动,可是他得身体被恐怖的巨型肉柱整个穿透钉住,双腿也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地承受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蹂躏。
固定好奴妻的性器,句鞅带上乳胶手套,拿出一张正好能包裹住阴蒂的棉布,饱饱地浸透了药水。
在柯连绝望的目光里死死按在可怜的阴蒂上,将棉布包裹住整枚阴蒂,再用皮筋细细勒住,不留一丝缝隙。
刚刚结束,药水就开始发作,一阵剧烈的疼痛在阴蒂上爆炸开来,全身仿佛都消失了,疼痛被无限放大,柯连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枚阴蒂在承受着火烧刀割的酷刑。
在柯连痛得精神恍惚只觉得整个下身甚至身体内部,都被架在熊熊大火上燎烤,皮肉都要撕裂开来,痛得他恨不能立刻死过去。
“痛痛痛!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阴蒂要烂了——烂了!啊啊啊啊啊啊——疼——要死了——”
柯连被这双管齐下的疼痛折磨得几乎要崩溃,双手不管不顾地要向身下抓去。
可是双性怎么能随意触碰下体呢?一只大掌直接抓住了两只小手,死死禁锢住。
“规矩都学哪去了!还敢随便碰,是不是想训诫加码了?好好忍着,双性最基本的素质就是要能忍!”
句鞅享受着温度陡然上升的湿软肉穴,失去理智般剧烈的收缩开合,吸吮裹弄得大鸡巴舒适不已,心里不由得对药水效力满意。
全身动弹不得的柯连,双目无神地坐在大鸡巴上,只剩下阴蒂在承受着残酷的苛责,已然被疼痛折磨得魂飞天际了。
下体在烈火上不断的燎烤,几乎已经痛到麻木,浸泡终于完成了。
句鞅解开了包裹着阴蒂的棉布,只见一些皮肉已经脱落粘在,棉布上,一些皮肉也连接在皮肉上几欲脱落。可见效力之强,将皮肉生生剥落一层!
大手拿过一套让柯连胆寒的鬃毛刷,一整套鬃毛刷大小长短各异,但是鬃毛都是极粗硬,极长,毛尖及其尖锐,如小针一般!正是用来清理双性的敏感处,再身经百战的双性也能哭出声来。
句鞅从中挑选出一只鬃毛相对短密,但更尖锐的平毛扁刷。
对准柯连脱了一层粉透表皮的可怜阴蒂,狠狠地刷了上去!
本来已经敏感过头的阴蒂,又被生生脱去一层皮肉。如今更是超出了双性能够承受的刺激的极限。
一阵剧烈的刺激从那一枚不堪一击的肉蒂传来,快感和痛感强烈得像是把一根根神经从皮下剥离出来,一根根用小刀子磨过。实际上已经相差无几了,阴蒂的表层皮肉被一次次剥离,所有脆弱敏感得神经只在浅浅得皮下!
重新归为粉红的阴蒂被鬃毛刷刷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被药水泡掉的皮肉粉色透明,几乎马上要滴出血来。柯连难以承受地抽搐了几下全身,直直被这剧烈的刺激逼得昏了过去!
下一秒又被剧烈的刺激折磨得被迫醒来,连躲避都不能!可怜的阴蒂被残忍的反复刷过,直到保证被泡掉的表层皮肉都被清理掉,露出更加敏感到极致的里层嫩肉来。
柯连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简直难以想象以后要怎样带着这一枚几乎不堪触碰的阴蒂生活下去。
完成了阴蒂脱皮的小步骤,这一天的训诫才算刚刚开始。
柯连的花穴承受的可是小腿粗的狰狞肉柱地操干,高强度地交合操穴,日夜不停片刻不离,就算名贵药品温养得再精细也难免会有所松弛。
为了夫主的大鸡巴能够一直享用紧致收缩有力的肉穴,每个夫主闲暇在家的周末,柯连的肉穴连同子宫都要接受一次彻底的电击。
刚开始只是电击穴口,但是察觉到电击收紧的奇效之后,句鞅就不仅仅满足于电击奴妻的穴口,一点点添加更深处的部位。
到了如今,从穴口到整条肉道,整只肉袋子般的子宫,甚至输卵管和极小的卵巢也没被放过,要用粗铁丝一点点通开,细细电击一番,以警告整条生殖器官都要认真收紧,好好服侍大鸡巴!
不仅如此,句鞅发觉自己的鸡巴套子都被管教的温顺紧致,便将同样需要严格管教的一对玉丸,和需要尽力憋便的后穴也纳入其中。
这是一条每天被绸布紧紧束缚二十三小时,受尽苦楚的阴茎,它极少数可以被释放出来的机会,可是却是为了能更严酷的管教。
铁丝要通过阴茎的尿道,穿透几条较粗的输精管,把一对巨大阴囊的内部牢牢盘布,再从内部电击管教。
后穴同样,为了训诫后穴好好收紧憋便,绝不能排泄。一颗被调教得凸起,挺立在肠道中缩不回去的前列腺球也要被钢针深深扎穿,电击一番。
经过这一番阴蒂脱皮的痛苦折腾,柯连还是全身瘫软地坐在夫主的大鸡巴上,被一条巨大的肉柱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句鞅托着奴妻的身体,顺着自己大鸡巴的方向慢慢抬起,巨大的肉棍慢慢抽离身体,被撑的胀满的子宫和肉道迎来少见的放松时间。
因为两人的肉穴和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