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夹击。全身所有敏感点都被瞬间击中,狠狠地磋磨蹂躏,他被固定在座椅上动弹不得,痛苦得快要疯掉。
肉穴!输卵管!卵巢!尿道!输精管!睾丸!
通通像是被刀劈中,在火上不停地烤,像被箭击穿,铁杵搅烂。
两枚硕大的睾丸疯狂抽搐变形,内里被铁丝穿透的输精管更是疯狂扭曲,从阴囊表面一根根凸起扭动,翻搅得睾丸内部浓稠的精液都不断冲击那一层薄薄的表皮。
柯连动弹不得,也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硬撑着承受远远超出阈值的电击刑罚。大睁着美丽的双目,瞳孔放大,无神涣散。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口水直流,白皙的躯体剧烈地抽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已然被电击得傻了。
待柯连已经被刺激得双目无神,无力挣扎喊叫,句鞅停止了电击。
缓了好一会,双性的双眼终于重新聚焦,身体恢复痛觉,开始颤抖。
男人的手指又在柯连绝望的目光下,按住了强烈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性的纤细躯体又开始剧烈抽搐挣扎起来,还有一轮又一轮的管教,要结束还早呢
句鞅作为帝国元帅,懂得如何用严酷又没有损伤的手段管教自己的双性,更懂得如何训练自己的双性能够更好地承受自己的手段。
原本用来审讯俘虏的手段,都被句鞅一一修改,变着花样地用来训诫自己的奴妻。
在他的眼里,奴妻就是他一辈子严谨充满血腥的人生中,唯一可以用来放松和消遣的物件。
一个从人格到身体,从灵魂到生命,从每一寸肌理到每一根毛发都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双性妻子。他可以满足奴妻的所有喜好和脾气,但是于此同时,他也要将奴妻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
柯连身上的每一处都由他精心打理,白皙的肌肤在他的精准把控下,留下或整齐或凌乱的黑紫伤痕。每一次在他的压迫下,极力克制的隐忍,如小山般美丽圆润的巨腹。
每一次卑微地哭泣着恳求排泄,逼到极限的失禁,按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排泄,被他的狰狞肉柱反复捅插到几近撑裂的穴口,无一不叫他身心熨帖。
柯连是要一辈子承受他非人欲望和手段的双性,必然要拥有健康有耐力的身体。
每天的日常晨练就是要训练柯连又一个健康的身体。
面前的实木桌上摆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水壶,里面盛满了两升的清水,壶的外面沁满了水珠,聚合起来缓缓留下,水面上还残存着未融化的冰碴。这是句鞅刚刚拿出来的冰水。
柯连挺着高高的巨腹,更加收紧了自己几乎从没放松过的直肠口和尿道口。
句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手颠着一根乌黑的皮鞭,平静说道:
“把水喝了。”
柯连盯着那壶冰水,悄悄吞了吞口水,走上前去。手指刚一接触到壶身就被冰了一下,整个身体都泛起凉意。
学会在各种极端条件下憋住满腹的粪便和尿水一直是句鞅管教奴妻的重点。一个合格的奴妻要懂得,没经过夫主的允许,任何时候都绝不可以排泄,即使是憋到肠道膀胱破裂也只能漏到肚子里,绝不可以排泄出来。
在二十余年憋便的人生中,柯连和他的肠道早已经接受现实,学会了怎么好好憋便,不像刚刚开始憋便的时候被不适应得肠子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在稍稍不太憋的时候几乎不会被肠道折磨得痛苦不堪。
这是要训练面对极端情况时的憋便能力,就需要一点外力了。
柯连在夫主的目光直视下端起水壶,嫩红的小嘴对着壶口,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尚未完全融化地冰水顺着被冰的麻木的口腔向下,从食管到空空的胃里,将滚热的胃部冰得挛缩起来,连带着底下的肠子似乎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艰难地蠕动起来,再次试图将淤积多年的坚硬粪便推下去。
“咕嘟咕嘟——”
饱满的肠道和膀胱令柯连咽下冰水的动作异常艰难,仿佛有无数的阻力在拒绝冰水下行。
盯着艰难吞下冰水的奴妻,句鞅竟有些安逸地靠在椅背上,也不催。
“咕嘟!”
即使夫主没有发话,柯连可不敢在夫主灼灼的目光下偷懒,努力地将冰水尽数咽下肚子。
胃包被冰水撑得滚圆,已经缓缓进入下方饱满的膀胱和肠子,激得肠道已经渐渐开始不安分,隐隐阵痛起来。
柯连好像稍一动作,冰水就要顺着口腔反流上来,艰难地挺着胃包道:
“都喝完了,夫主。”
句鞅打量了一下奴妻隐隐凸起来的胃包,没有作声,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
过了一会,柯连的站姿渐渐不稳起来,豆粒般的汗珠顺着白皙的小脸滚落下来。
柯连的腹中翻江倒海,一壶冰水顺着胃部下行,使本就时刻保持在破裂边缘的膀胱更加胀痛,憋得颤抖抽搐。
而更多的冰水直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