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契合无比的铆钉,他越发沉溺于其中,只觉得天下间唯有对方才知自己心思。
带着桃花香的口脂融化在两人唇舌间,年轻小书生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荤话,说利路修是山野的精怪,就像以前村子里的老人们说的狐女,所以才那么动人。
他想起利路修从来没和他说过以后的事,顾不得回复其他人,他急匆匆赶回去,正好撞上利路修收了自己不多的行李。
他被扰得不得清净,又没办法向利路修诉说,只能兀自忧愁着,偶尔掠过眼神,看到对方衣袖间漏出的藕白色又很快移开视线。
年轻人这回更结结巴巴说不出什么来,涨红了一张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全是真事,过去的淫秽春梦现在成了现实,他本该对着利路修说不,可怎么也开不了口,反倒是将手指埋进被肉茎刺开的地方,将那袭春情搅动得更加粘稠,床榻之间仿佛落满馨香,恍恍惚惚只觉眼前一阵迷醉。
然而打破幻梦的是他突然的惊醒,伸手一抓竟然真有汗湿的躯体躺在旁边,眼角带了红的外乡人眼眸也闪着水光,轻轻一按就能激得对方发出绵软呻吟,甘望星以为这是梦,于是伸手拢了利路修的身下,那红肿的花心正吐着水,小心翼翼拨开小口甚至能搅出些白浊,甘望星没了头绪,啜喏着想说话,结果被操得绵软的利路修却撑起自己落满指印的身体,问比自己小得多的年轻人说这不是个梦。
懵懂得不曾见过多少世面的小书生向枕边人许下了承诺,他本来就觉得异乡人很好看,两情若是长长久久当然再好不过,他不想见别人也不想要别人,然而躺在枕边的利路修只是安静地听他说,却不曾开口说过任何一句有关以后的话。
在欢好的时候喊他名字的声音是绵软的,利路修勾起嘴角的时候像融了春雪,他说甘望星答对了一半,至于剩下的一半他没能说出来就被压进了榻间。
对方偶尔在床榻上软绵的样子让甘望星想起村口老是想被摸的猫,年轻人下笔更快,洋洋洒洒写完一看也不知写了什么,胡乱画了些鬼画符似的东西。
考完出来要歇几日等待张榜,甘望星得了空就带着利路修去逛,街市小巷有不少好吃好玩,偶尔也有小姑娘挎了花过来卖,还有些装在小瓷盅里能涂染上春花颜色的口脂,那些小姑娘对着他说给心上人买点吧,十几文钱就能换来快乐,甘望星忍着笑给利路修挑了开得最艳的那支花,别戴在对方金色的发间竟是异常适合,恍若如天上仙子,不少人往这边看,没由来就生了气,利路修本是想买点旁边的米花糖,然而甘望星紧紧拽着他的手往旁边带,他也没反抗,透白的皮肤印了红红的指印,足以见甘望星用了多大的力气。
可梦醒之后就成了无边惆怅,利路修固然和他谈天说地,但将对方放入淫秽中是过于失礼的行为,他只能更加发奋读书来转移心绪,然而因为盘缠缘故两人同住一间房,总是来来去去就能碰到。
这不是梦。
他们在梦中许了多少爱语都毫无用处,等到科举结束,两人总要各奔东西。
从庙里开始,这些事情就是真实存在的。
春雪被滚烫炉火融成水,握着膝弯往上拉能拥有更多的愉悦,摇摇晃晃的月亮清辉下甘望星将隐隐绰绰的利路修印在眼眸中,放在心尖上,年轻人望着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进出在那个紧致的小口,嫩红的蕊珠冒出头就被手指掐个正着,用指腹微微碾着泌出紫色的小软肉,利路修的里面就夹得越发紧,从里面流出来的水几乎浸透身下的床单,摇曳的烛火间甘望星好像看见了两只有柔软绒毛的耳朵,可仔细一看又什么也没有了。
洗干净晾晒好了的外衫折叠放在床上,利路修像是早就料到甘望星中了说恭喜他,带
戳破了窗户纸之后甘望星不再往外面跑,而是认认真真研习起功课来,利路修偶尔也会给他一些指导,来自异乡的青年垂着眉眼,总能给他点出文章存在的纰漏,兜兜转转过去了小半个月,甘望星便同利路修一起去参加了考试。
“甘望星……”
利路修原本撑着自己的身体动作着,这会却紧紧收缩着里面,他两眸含春,嘴上涂了口脂,明艳之间是桃花欲灼的颜色,他软了身子去亲甘望星,呼出的热气不断落下,连带着几滴透亮的眼泪舔舐着甘望星赤裸的皮肤,利路修的里面太软又太紧,闲闲散散时只是半推半就地吮吸,被操开了之后就食髓知味地裹上来,以极为舒适的温度熨烫着深埋于体内的男根,扯在床边的纱帐晃啊晃,那些红色也涂到了甘望星自己身上。
等到红榜贴出来的那日利路修躺在床上不起来,甘望星只好先去看,没找自己反倒是先找利路修的名字,怎么找也找不到,旁边有认识他的人过来,说恭喜他位列前三,真是青年才俊,皇帝见他必定欣喜,说不定还能从此当上驸马爷,若是以后做官就请多多关照。
考题并不难,甘望星写了不少自己的见地,他想以利路修的才学应该也不是问题,若是两人以后去了不同地方该怎么办呢?天子之命是绝对不可以违背的,明明还未发生,甘望星自己就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