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回复其他人,他急匆匆赶回去,正好撞上利路修收了自己不多的行李。
洗干净晾晒好了的外衫折叠放在床上,利路修像是早就料到甘望星中了说恭喜他,带着东西就要走。
甘望星拽着他不让,利路修微微蹙了眉说自己已经还了他一衣之恩,现在他该回去了。
这里并不是他的归宿,可甘望星还不松手,利路修没了办法,只好抖开披了那张虎皮,斑驳花纹的老虎跳下旅店的窗,琥珀色的兽瞳最后看了一眼,闯过那些惊惧的人就要回山林中去。
甘望星说得没错,他本就是山间精怪,只不过不是狐,而是虎,那个夜里他本是去捕食,结果笑着的小书生给他了衣服,还分了饼给他,正巧也是他需要精气的日子,于是半推半就成了春梦。
妖怪总是有恩报恩。
他跟着这个年轻人来了,现在甘望星已经取了功名,他也该走了。
忽略心中的那份不爽利,甘望星不过是虎妖漫长生命中掠过的一颗星罢了。
谁知那个已经考上功名马上就要做上大官的年轻人也跟着跳了窗,明明追不上利路修的速度却一直追着不肯放弃,多少人被这一幕吓得丢了魂,窃窃私语着是不祥之兆,利路修早该知道甘望星毕竟在田间地头长大,体力自然不错,虽然气喘吁吁却怎么也追着。
他没了办法,露出獠牙去恐吓对方。
谁知小书生自己委屈起来了,眼睛红通通还浸着泪水,他说明明已经约好了,利路修却自己逃跑了。
他哪管对方是什么,他只想要长相厮守,不是这个人就不行,明明也没见过多少秋月春风,却认定了这个人。
后来的事呢?
说书人快板一打,讲起古时名人轶事,说是天宝元年,因上元节广陵一游明皇恍若见灯烛闪烁五色祥云之仙殿,中有仙人曰天下正是英才展露才华之年,欣喜之下遂让各地有识学子前来京城,取其中成绩优秀之人封官职。
本有位位列三甲的甘姓书生,左右众人皆说此书生成绩公布那日被猛虎所伤,虎现京城乃大凶,此为不祥之兆,几番取舍之下只让他去远地做了上中县尉。
甘姓书生任职期间政通人和,断案如神,百姓敬他,升任之时千名百姓前来送行,或绊马腿或拽马尾,送了十几里也未停。
然其妻也常常为人乐道,偶有人在晨间偶遇,说虽然男人却恍恍然如神仙仙子,身量高挑,眉眼深邃,既有矫健之姿不乏动人之意,明目皓齿貌胜罗敷,夫妻恩爱合和美满。
甘望星见利路修摸着那张虎皮,脸上表情未变却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把对方给揽住,他知道山林才是利路修的家,他用爱让对方留下,可他无法保证自由的精怪会永远留在这里。
猜得出来年轻人在想什么的虎妖勾了笑,他问甘望星想不想做,把明明已经搞过很多次却还是脸皮薄的甘望星给闹了大红脸。
对方说不能白日宣淫,而且,而且,断断续续咬着利路修的耳朵继续说虎妖的身体现在也不适合做。
毕竟在他揽抱的地方,宽松衣物下凸起的腹部明晃晃昭示了某种秘密。
日夜被浇灌的宫腔孕育了生命,利路修自己也没想到这个,他是虎中异类,所以才需要精气,却没料到成了凡人的妻子,甚至有了孩子。
可妖的孩子本来就不脆弱,怀孕的甬道更是湿热无比,松软的媚肉一寸一寸嘬吸着肉棒,想直接将白浆给榨出来。
可甘望星却能反客为主让利路修躺在身下,将初孕的小妈妈给操得流水不止,偶尔挺腰高潮喷水滋了一手,抹到鼓起的腹部上涂得晶亮,偶尔的胎动更是让快感加倍,踢到膀胱挤压着器官又让利路修泄了身。
那根虎尾再也藏不住,摇摇晃晃攀附上来讨好着甘望星,让他不要撞得那么深,可被插进宫口时又只会抬腿夹紧年轻人的腰,呜呜咽咽地喊着让对方再深一些。
那张虎皮后来去了甘望星手里,利路修让他收好,没了虎皮利路修就不可能变回虎身回到山林中去,就像仙女的羽衣那样。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年轻人却摆在两人衣橱中,利路修愿意将未来交给甘望星,而甘望星也不愿意去限制利路修的自由,他只是给了虎妖一个锚点,让他疲累的时候有家的港湾给他点着灯。
清茶一口堂木一拍,说书人接着讲起下文,两人婚后育有两子一女,皆是俊秀之人,甘姓书生官至京兆府牧,却辞官携妻儿回乡归隐,自立三间草庐,种瓜撒豆为生。
曾有盗贼夜半入户,却被蹿出猛虎吓得肝胆俱裂,隔日送官只说胡话,却无人信他。
而后两子一女去闯荡江湖,功成名就回乡寻自己父母,只见草庐空荡,只留三张落满灰的虎皮挂在墙上,兄妹三人各取一张痛饮酒液,便不曾再回来。
偶有人在山间听见虎啸,却从未有虎伤人之事,猎户传说山间有灵,雨夜满月可见,隐隐约约像是甘姓书生与他的妻子,但无人可证。
事实上甘望星是法大力地去按自己那里,湿热的肠肉骤然收紧,紧接着眼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