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冷气直吹得人心尖发寒,裘遇胆战心惊,后背紧贴在冰冷坚硬的床头板上,屁股疼得根本坐不下,他抬手抹掉眼泪,并拢双腿试图把伤痕累累的私处藏起来,整个人颤栗着缩在角落,瞧着可怜极了。
揉皱成一团的床单上yIn秽不堪,血迹斑斑。
他哭得结结巴巴:“老公,血……下面流血了……”
元敬将目光落在裘遇身上,自上而下地审视,如今这人脖颈、锁骨、胸口上遍布自己留下的青紫吻痕,在那腰胯上掐摁出来的痕迹也已经完全覆盖掉别的碍眼印记,可他心里仍会反复记起那天令人血气翻涌、怒不可遏的肮脏画面。
他冷冷开口:“那又怎样?”
裘遇惊惶不安,他抬头望着元敬,泪珠子挂在眼睫上将落不落,又瞥向男人手中那根比他手腕还粗的黑色震动棒,冷汗从额角滑落,声线颤抖:“不……会死的……我会死的。”
“少废话,爬过来。”
元敬站在床尾,指腹摩挲着润滑剂瓶口,他的耐心即将耗尽,沉着脸冷声道:“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我、我……不……”
下身的xue口不断流出滑腻粘稠的性ye,tun缝间残留着一片chaoshi,裘遇实在害怕极了,不住地摇头拒绝,他将身体缩得更紧,后背绷成一张弓,心里痛苦不堪,简直悔恨不已。
“你他妈给老子滚过来!”
元敬眸光一寒,终于耐心告罄,他将手里的润滑剂丢到床边,一只膝盖半跪在床上,强硬地伸手拽住裘遇的小腿将人拉到身前,在那惊恐万分的哭喊声里,床单彻底被掀翻,卷成一团布褶。
“不!会死的……我会死的……”裘遇不停扭着腰,蹬着腿,汗shi的发梢贴在脸上,他终于受不了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神经病!!滚、滚开啊!!!呜……”
“啧。”
元敬将裘遇整个人翻过去,提起他的腰胯,视线掠过那仍未合拢往外溢着白浊的yInxue,落在那张张张合合骂着变态的嘴上,觉得吵闹,也觉得有趣。
他两指并拢插进那shi热柔软的xue道里翻搅抽插,语气嘲弄:“老婆,你看,你这里都快被变态老公Cao烂了呢,真受不了啊?怎么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了?”
裘遇哭着躲:“呜……不要……你别碰我……”
元敬哼笑了声,往rouxue里加塞了一根手指,指腹搔刮着xue道深处肿得发烫的软rou,重重碾压摩擦,ru白yInye沿着指缝滴进掌心,那rou壁早就被粗硬的鸡巴cao得又软又shi,又sao又浪。
“啊!啊……不、不要!”
裘遇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脸颊紧紧贴在床单上,泪水从鼻根滑落进另一只眼角,眼前模糊一片,他气急了,嘴里仍断断续续骂:“变、变态……如果不是……不是……”
如果不是什么?
元敬神情一冷,抽出手指,润滑剂和避孕套都被他扔到一旁,他拿起那根黑粗的震动棒,用圆硕的顶端对准xue口,使蛮力顺着肠xue方向插进去,又硬又长的器具将rou壁彻底撑满,只含下不到一根指节长的长度,就紧致得再也塞不进去。
“呃啊!!!啊!!”
尺寸惊人的震动棒强硬塞进体内的剧痛促使裘遇腰身紧紧弓起,涎水沿着唇角十分yIn荡色情地流出,他的手肘不停磨蹭着床单,细嫩皮rou磨得发烫。
裘遇疼得眼前发黑,脊背发寒,xue口被完全塞满撑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男人明显不满足于只是插进几寸。
“你想说——”
元敬眼神淡漠,一边缓缓将震动棒往里推,一边接裘遇未说完的话:“如果不是裘氏有求于我,你才不会跟我结婚。”
“还是,你想说你早就心有所属,林柘,苏望,闻燊……元太太,这些人里,你最喜欢哪个呢?”
裘遇感觉自己快被那根粗长的东西捅穿了,小腹一阵阵发疼,他哆嗦着伸出手去拉元敬的手臂,转过脸迎上男人冷漠Yin戾的目光,近乎是哀声乞求:“我没有……我只是太害怕了……”
“现在才知道怕了?”元敬觉得很荒唐,“裘遇,你这张嘴啊。”
他将搁在枕头边上的口球拿过来,强行塞进裘遇嘴里,末端紧紧扣在脑后,叫人连话都说不出口,眼泪津ye直流,呼吸逐渐变得炙热急促。
随后元敬摁住裘遇的后腰,粗鲁地将黑色震动棒全部插进xue口,狠狠插到尾端,看着yIn浪rouxue吞进粗长一截器具,残余的Jingye被彻底顶进xue道最深处!
他完全没有给裘遇适应的时间,直接调到最高档,高速脉冲,那插入式震动棒猛烈强悍的振动频率几乎要将xuerou震烂,疯狂刺激着敏感处。
“唔!!!呜……”
裘遇的舌头被压在口球下,脸颊被勒得生疼,身体里高频凶猛的强烈刺激让他脚背绷紧,根本耐不住地合拢双腿,腰胯起伏扭动,浑身酸痛无比,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过凶的刺激使他不得不夹紧大腿内侧,tun尖震颤,连身前的性器都勃起流出yIn水,却因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