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知道刃最受不了哪些玩法,恶劣的骚刮着马眼,绕着系带揉捏,看着刃的鸡巴逐渐在手里苏醒,顶端小口一翕一张地吐着水把手糊得湿漉漉的。
“唔——”
刃难耐的发出一声促音,吓得景元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莫名的冒出了一阵心虚。仔细观察了身下的人虽然皱起了眉但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干坏事。
外衣的扣子被解开,衣服顺势滑落敞露出布满伤痕的胸膛。景元沿着疤痕虔诚的亲吻着,后有变为用牙齿叼住凸起的结缔组织轻咬,手也不安分的揉上了刃绵软的胸肌。裤子早就被景元扯开丢在一旁,俩条性器肉贴着肉靠着最原始的欲望驱使互相摩擦着,囊袋互相碰撞,刃终于受不住微微张开了嘴,但声音还没来得及从口中溜出就被景元用舌头堵了回去。
景元把刃的舌头勾起含进嘴里如同吃冰棍一样吮吸着,亲得刃涎水止不住的流。但刃还是没醒,虽然星核猎手胸膛剧烈起伏着,嘴也被亲的合不起来,但确实还在睡着。这下那猫似的将军又不满了起来,任凭自己摆弄的刃固然乖巧,但做爱这种事情,还是要双方都清醒着做才算好。
刃已经将近二十七个系统时没有睡觉了,剧本结束后强撑着回到将军府,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但这一觉并不安稳,刃感觉自己被火焰包裹了,浑身热得要命,身体被条大蛇束缚禁锢着快要喘不上气。从睡梦中挣扎着醒来就看见景元将自己的双腿并拢扛在肩上,火烧棍似的性器正在双腿直接挤压出来的缝里快速抽查。
罪魁祸首见受害人醒了过来,脸上笑得无辜,胯下动作却是不停。见刃眯着眼睛望着自己,不等人开口一个顶胯龟头朝着会阴撞去刮到囊袋撞碎了责骂。
皮肉相撞发出一声结实的响声,刃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家伙被景元撞的可怜的东倒西歪,但偏偏又生出了一丝快感。景元听见刃的呼吸加重,从善如流的重新握住刃的性器给刃撸着,没多久刃小腹紧缩,精液一股股的喷了出来,刚好洒在了景元的鸡巴上。景元看着自己鸡巴上面白色的全是刃的东西,呼吸也重了起来,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过了不久也喘着粗气交待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糊满了刃的腿根。
射精的时候刃短暂的失神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景元已经用湿巾给俩人擦拭着下半身。刃无心关注胯间的狼藉,困意再次缠上,刃用小腿踢了踢景元示意景元睡了,可惜对方并没有这种想法。
景元拉开床头柜拿出润滑液,却发现已经见了底。刃知道没有润滑是做不了的,打了个哈欠翻身就不再管。景元看着空底的瓶子懊恼,却又看到他哥背对着自己毫不设防的浑圆臀肉,倒是想出了办法。
耳边传来窸窣声,接着刃就被放平俩条腿再次被架了起来。刃感觉到景元用手扒开了自己的臀肉,下一秒,有条湿滑温热的肉条滑过了隐藏于深处的小口。
刃一个激灵,狠狠给了景元一脚,告诉对方自己真的要睡了。但景元却耍起了无赖,说哥你睡你的,我干我的。说完不顾刃怎么骂,舌头依旧往小穴里钻。灵活而有力的舌头在穴道内肆意冲撞,穴肉被舔的逐渐松软,刃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困意早已经被舔穴的羞耻蒸腾出去,刃难耐的挺起腰,手指也将床单抓得不成样子。刃试图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让景元停下,但换来的是对方更加卖力的舔弄,后穴的水越流越多,刃听见有犬类蜷舌饮水的声音在下面响起,巨大的羞耻埋没了刃,刃禁闭着眼睛试图隔绝这一切。可那不知羞的后穴深处发了痒,收缩着诱导着舌继续深入。但舌头的长度毕竟有限,无论怎么努力都解决不了深处的瘙痒。
刃并起腿夹了夹景元,但景元对刃的暗示视若无睹,继续埋头舔着穴。直到刃亲口说出诉求坏心眼的猫这才抹去脸上的水光换上坚实的家伙进入。穴道被吃的软烂,一路畅通无助直到最深处。景元操得尽兴,又黏糊糊的弯下腰向刃讨着亲。
景元的舌头刚钻进来刃就吃到了一股腥甜味,刃一想到这味道来自哪里脸就红的不行,扭头离开不让景元亲。但坏心眼的猫怎么可能就此作罢,把刃往上提了提,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直捣黄龙,非把人操得受不了主动送上唇舌这才放手。
刃上下俩张嘴都被侵犯着,性器立在俩人中间沿着腹部沟摩擦着。快感包裹着全身,刃不多时就弓着腰颤抖着到达了高潮。释放过后的刃眼皮都快睁不开了,景元见此也不再折腾,复又顶撞了数十次后拔了出来闷哼着射满了刃的小腹。
“罗浮的那位将军似乎身体出了些小问题。”
餐桌上卡芙卡突兀的提起了这件事,但又似乎是随口一说。不过鉴于此时桌子上只有刃和卡芙卡二人,刃怀疑卡芙卡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或许是新的剧本安排?刃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等待着下文。但卡芙卡却只是叫刃把黄油递给自己。
……既然与剧本无关那就无事,刃起身就要离开。转身时卡芙卡的声音再度响起。
“艾利欧说了接下来暂时不需要你出演剧本。恭喜了阿刃,你拥有了一个很长的假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