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液咕咕往外汹涌而出,大腿根一片狼藉,不少还蹭在了他的裤腿上,乱糟糟的又有些淫乱的美感,跪在他面前哭得我见犹怜,嘴唇被他咬得发肿,还沾着他的口水,红艳艳水泽泽的很色情,衣裳凌乱,两只白皙秀气的奶子被他掐得青青红红,奶头胀大被他咬得全是口水。
奶子本是江鳞没有的,全因为怀过孩子才发育起来…
像是想到了什么,商陆眯了眯眼,笑着问:“见一面可不容易,真不想见了?”
江鳞以为商陆口风有松动,忙哭着摇头道:“不见了不见了…我不见了商先生…求求你我不见了…”
商陆弯下腰来,伸手替江鳞揩脸上的眼泪:“你都辛苦找那么久了,现在人就在外面,怎么能不出去见一面呢?”
江鳞听得浑身都凉了,他一直知道商陆知道他在找人,可商陆从不过问,他还以为…“我错了商先生!我不找了…我不见了…求求你…我以后会乖乖听您的话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我不见了…”
江鳞泪流满面,流泪不止,抱着商陆的腿拼命地摇着头哀求商陆。
“真不见了?”商陆盯着他,不动声色。
江鳞哭着拼命摇头:“不见了不见了…”
商陆捏着江鳞的下巴和他对视,“这是你说的江鳞,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江鳞咬着嘴唇,哭着忙不迭点头,“不见了…我不见了…”
门外水声停,脚步声起,关门声紧接着响起。
二人开门出去了。
“不见就不见,”商陆笑笑,“哭什么?”
江鳞忙不迭止住眼泪,不敢再哭下一滴眼泪,眼睛通红地望着商陆,“谢谢…商先生。”
商陆抽手转身出去,“收拾干净赶紧过来,我们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是。”江鳞连忙应下。
“弄干净点,”商陆离开洗手间前最后说了这样一句,“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刚刚挨了一顿肏的话。”
“是…”
直到商陆走后,江鳞这才敢擦干眼泪,狼狈地扶着墙站起身来给自己清理身体。
他下半身让商陆给干肿了,湿乎乎全是商陆射的精液,江鳞忍着疼全都抠出来,他不能再怀孕了。
商陆干他一向都不温柔,奶头肿破和下体受伤是经常的事,疼是疼但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衣裳一放下来除了他谁也不知道,只是眼睛哭肿了很明显。
一边在盥洗盆前用清水洗脸,江鳞看着自己哭红哭肿的眼睛,一种莫大的悲伤在这时涌上心头,将他吞没。
因为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连和人发生关系弄到身体受伤这件事,他都已经习以为常…
他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婊子。
商陆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响起。
他江鳞,就是这旧京城最大的婊子,最不要脸的婊子,和他上过床的男人,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何淼,何淼也知道了吗?
知道他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妆已经哭花了,江鳞索性全部洗掉,素着一张脸从洗手间出来。
屄被商陆干肿了,尽管饶有经验,江鳞走路的姿势还是受了影响。
从洗手间回去的路上,江鳞低着头,走得很慢。
快到大厅的时候,江鳞听到了前面好像有争吵声,偷偷抬眼快速看了一眼,几个人围着一个人,熙熙攘攘的,好像起了什么纠纷。
江鳞本不想就这么过去,害怕不小心惹祸上身,故意在拐角等了一会儿,过一会儿,那边的嘈杂声小了很多,加上距离商陆离开洗手间已经很有一段时间,江鳞担心再不回去会惹怒商陆,所以压低了头打算忍着痛快速通过。
看准了那几个人都围在通道左侧,江鳞一咬牙忍着痛,靠着右边墙快步地走。
“膨!”
眼看马上走过那几个人,有一人突然撞了上来。
江鳞没设防,被撞得头猛磕了一下墙然后摔在地上,眼前一下子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来。
江鳞缓过来,抬腕捂了捂嗑疼的额头,也不管对方撞到人是不是没道歉,反而是一站起来就说了句“对不起”,也不敢再多看这现场一眼,有些狼狈地跌跌撞撞赶忙离开了现场。
现场的熙攘突然一下子沉静下来,下人小四看着突然安静的主子有些迷茫,直到对方突然喊他:“小四!”
“小的在,二爷。”他连忙迎出一张笑脸。
被他叫做二爷的是一位四十出头,肌肉强壮,长相宽阔硬朗,留着一小撮胡子的高大男人,二爷喝了不少酒,一张棱角分明的方脸孔颜色通红,一张嘴就是熏人的酒气。
二爷平素就性子火爆,喝了酒脾气更算得上古怪,今天是小姐订婚的日子,老爷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特地吩咐他们服侍二爷上楼睡下。
二爷自不乐意,骂骂咧咧地不愿意走,他们几个连哄带骗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人劝到这里,又发了脾气,将他们几人一通打骂,适才一耳光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