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动,有些不可思议地声:“在…这儿吗?”
商陆的眼睛写满不容置喙,“同样的话还需要我说第二遍是吗?”
“可是…”江鳞犹豫着,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一眼二人身前的那尊大佛,庄重威严,佛光浩荡。
“怎么,怕佛祖怪罪?”盯着江鳞,商陆有些讥讽地冷笑了下,“江鳞,你手上沾过多少人的血,还需要我告诉你吗?像你这样杀孽深重的杀人犯,死后只能下地狱…你明白吗?”
江鳞沉默了半晌,然后弯下腰伸手拉开了商陆的裤子拉链。
深山佛寺,幽静庄严,晴天白日,少有群燕盘旋翱翔,风过无声,树叶沙沙,偶有的钟声悠悠响彻山野。
佛寺大殿内,暧昧水声却不绝于耳。江鳞口腔挤满商陆的男根,手指熟稔地撸动茎身,舌尖不停挑逗着龟头马眼。
天寒地冻,他伏在地上,膝盖、两腿冷得几乎失去知觉,指尖冻得通红还要小心翼翼地给男人揉肉棒。
漂亮的小脸被男人的肉棒挤得变形,通红的鼻尖和憋红的眼睛,泪光闪闪,看上去十分我见犹怜。
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手指粗暴地将他的长发揉乱,鼻子里喷出紊乱混浊的呼吸,那双不近人情的黑眸也在此时蒙上了情欲的热气。他渐渐不再满足于江鳞的服务,按着江鳞的头一次次挺着胯把自己的阳具送到最深处,享受着敏感喉口一次次缺氧夹住龟头的快感。
在江鳞破碎又微弱的呜咽声里,商陆达到了高潮。他按着江鳞的头,一丝不落地将精液全部射在江鳞的嘴里,然后顺着食道全部滑进胃里。
等到江鳞全部吃下了他的精液,他这才松开江鳞的脑袋。
江鳞被欺负惨了,嘴角微裂,鼻尖通红,一双春意十足的狐狸眼泪光点点,歪倒在他的胯间,又喘又咳。
不给江鳞多余恢复的时间,他命令着江鳞撅起屁股,掀开裙子给他操。
“掰开。”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江鳞用细冻红的手指掰开自己的两瓣阴唇,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小屄。
伸手在屄口一抹一按,他评价道:“真够骚的,还没挨操就已经这么湿了。”
江鳞后腰打着颤,他的身体早就不属于他了,任何人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哆嗦着流水,敏感淫荡得就像发情期的雌兽。毫不夸张地说,商陆这一顿揉,弄得他两腿一软差点跪了,只能勉强咬着唇硬撑着,嘴里却抑制不住发出呻吟。
“骚货!”商陆说着,“啪”地一巴掌扇在颤栗的阴唇和屄口上。
“…哈啊…呃呜!”
这一巴掌差点把江鳞扇泄了,他两腿发软,浑身一哆嗦就跪到了地上。
“站起来。”
可商陆一开口,他还是强忍着腿软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
“哈啊!——”
可刚刚才站起来,商陆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屄上。
这一掌几乎扇没了江鳞半个人,他浑身都软了,站都站不住却只能咬着牙强撑,两腿哆哆嗦嗦直打着颤,后腰、屁股,浑身都发着抖。
商陆却一掌接一掌地重重扇在他的屄上。
不多时他整个屄都肿了起来,红艳艳的肿着,湿漉漉挂满了淫水,好像熟透了的蜜桃。
他也已经强撑不住了,伴随着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不断地呜呜咽咽小猫叫唤似的啜泣着。
“哈啊…哈…呃啊!———”
重重的一掌扇下去,江鳞最终绷不住尖叫着高潮了。
屄肉胡乱地抽搐乱颤,淫水失控地喷射而出——
淅淅沥沥潮喷之势渐弱时,商陆尺寸骇人的鸡巴却突然插入。
已经被玩弄得敏感脆弱的屄肉不堪刺激,猛然一阵抽搐以后就再次高潮到潮喷了!
巨大的快感像滔天的浪潮一般,江鳞不堪受此刺激,两腿一软呜啊一声就跪到在地。整个人若触电一般抽搐不止,眼前发白,意识混沌。
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强行抓起,另一手环抱住腰,似铁臂一般将他箍在怀里,过于粗大的鸡巴则打桩机一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呜呜…哈啊…呃啊啊…”
“哈啊…额啊太、太深了哈啊啊…”
“…哈啊…哈啊…受不了…呃啊啊!…太深了受不了了哈啊!……”
江鳞一只腿被商陆用手抓住抬离地面。
在商陆面前他显得格外娇小可欺。
失去着力点,他被商陆按在怀里,被鸡巴往身体最深,最脆弱的地方干。
江鳞觉得自己的屄都要被商陆干烂了,他哭喊着求饶和挣扎逃跑都没有,反而激怒了商陆换来更粗暴蓄意的对待。
子宫口被粗暴撞开,子宫壁被男人的肉棒大力地肏干,一时间他好像完全成为了商陆的人形肉便器,子宫里被射满男人的精液,小腹都被顶出男人龟头的模样。
第一次射精后,商陆换了位置,把他按在了佛像前的红色案桌上,从后面贯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