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没办法回答他,粗长的性器怼着她的舌根来回抽插,力道大的将她一下下往身后的墙上撞,插在她小穴中那根停止不动的假鸡巴仿佛也被重新打开了开关一样,随着男人挺腰肏干的动作在骚痒的穴内搅动,顶端的软刺时不时剐蹭着高潮后的宫腔,让夏清渐渐从口交中咂摸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主动配合起男人大力的冲撞,吞吐含嗦着腥臭的肉棒。
而姿势一瞬间的变换,小穴惊慌的骤然夹紧,生怕肉棒滑出来一截,夏清这用力一夹差点将这根假鸡巴底座上做出的两颗仿真卵蛋也夹进去,突然被顶的这么深让顶端那根长刺穿过宫口干进了蓄满淫水的子宫里去了,夏清爽的直翻白眼几乎整个人都要晕死过去,电动的频率带动着长刺在脆弱的宫腔内壁狂乱抖动,她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声无声的喘息,身体痉挛颤抖抓紧了身前这个男人的裤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求我啊,给我舔,舔爽了,我满意了就给你。”恶意满满的声音中透露出不一般的兴奋。
淅淅沥沥的水声,叽叽咕咕黏糊的抽插声伴随着男人愈发低哑急促的喟叹:“好爽,小嘴真紧,臭屌好吃么,舔的真舒服。”
在唇舌的不断的含吮下,肉棒被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泡的愈发炙热,男人的手从她的下巴滑到脖子,掐住那不断吞咽的脆弱,带着夏清无力抗拒的力度,狠狠将巨屌全部插了进去,将夏清摇摇欲坠的身体牢牢钉在了自己的性器和插在她逼里那根假鸡巴中间。
“是喜欢你男朋友操,还是喜欢我,嗯?被谁操比较舒服?”俗套的问题是每个男人都避免不了在这种事情方面的比较,在雄性的基因作祟下总是希望自己是最大最爽的那一个。
他说的一部分是真的,夏清只是喜欢被抚摸蹂躏被操穴时获得的快感,在今天之前,她对给男人口交这种不能获得生理上舒适的性行为并不感冒,因为和她做爱的那些男人不需要她去讨好求着被肏,在男友赵维好几次跃跃欲试想让她给口的时候都被她含糊混过去了,而此刻身体的渴求完全占了上风,夏清满脸饥渴淫态,毕竟她快被一动不动只是撑在子宫中的那根软刺给折磨死了。
“我要啊……你做了什么,快打开……唔……好痒……操进来啊,不要停……”
嘴角被撑开到有隐隐撕裂的疼痛,因急促的喘息需要更多大量的空气,口腔被肉棒填满占据了她喘气的空间,夏清在眩晕中感到些许窒息,本能的想要汲取更多空气,含着肏进口腔深处的肉棒努力吞咽,深的龟头几乎都挤进了喉道里面。
殊不知她的动作让男人的忍耐走到了尽头,他刚才在家中看着监控里的夏清对着假鸡巴发骚早就硬的不行了,一塞进温暖潮湿的口腔中被软乎乎的小舌头舔着马眼,鼻腔中灼热的气息喷在激动的茎身上,几下就被撩拨的青筋直跳。
自从那天强上了夏清之后,男人躲在屋子里观察了好些天,他窥视到夏清并没有去报警或者心理崩溃,反而交起了帅气的男友,“我对你这么好,送你礼物,你却不听话故意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来见我。”
“干,喷这么多水,不会是爽尿了吧。”
酥酥麻麻的爽快电流感还在身体中乱窜,但感觉到穴内的震动抽插停下后夏清却骚痒的迫切起来,在彻底被欲望吞噬求饶之前她抓住最后一丝清明哑着声音问:“你是谁……为什么……”
布满耻毛的卵蛋啪啪的拍打在脸上,柔软的喉道被重复残忍的撑开肏入,从马眼溢出的腺液顺着食道流入体内,在不断快速的暴冲下,夏清感觉到那根本来就已经巨大的肉棒居然还在涨大发烫,圆润的龟头几乎把她脖子戳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你的嘴和下面的骚逼一样会吸,真可爱。”男人伸出手托住她的下巴,在昏暗的灯光中端详着她无助可怜的表情。
浓稠的精液抵着喉咙深处射进去的时候,因为被肏红肿的食道来不及吞咽,身体无意识的反应干呕,有大半精液都从唇角喷溢出来,男人欣赏着夏清神情涣散茫然的神情,满脸都挂着自己刚射出来的白浊,他还在继续射,看着那些精液顺着漂亮的
“别着急啊,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玩。”男人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遥控,手指灵活的在上面按了几下,机械的轻声震动戛然而止。
“天生的骚货、婊子,大鸡巴很好吃是吧,这么会舔,还是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舔过别的男人了!”想到这里,男人不爽起来,就像是他第一个发现的乐趣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一样,分量不轻的肉屌粗暴的一边往女孩被蹭红的嘴里捅,一边控诉着她今晚令人不满意的地方。
好稳住摇晃的身形。
隔着裤子轻舔一口和硬邦邦带着咸腥味道的龟头被塞进嘴里是完全不一样的,夏清受不了那股子没洗干净带着尿骚的苦涩味道,舌头抵着入侵的硬物想要把它给推出去:“唔唔……不……”
“你不是没给你答应给你那个大块头男朋友口么,下面骚逼里的第一泡精是我射的,上面的嘴是不是也特意留给我来开苞啊,说实话你和你男朋友是不是也一直想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