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直跳。
“天生的骚货、婊子,大鸡巴很好吃是吧,这么会舔,还是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已经舔过别的男人了!”想到这里,男人不爽起来,就像是他第一个发现的乐趣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一样,分量不轻的肉屌粗暴的一边往女孩被蹭红的嘴里捅,一边控诉着她今晚令人不满意的地方。
自从那天强上了夏清之后,男人躲在屋子里观察了好些天,他窥视到夏清并没有去报警或者心理崩溃,反而交起了帅气的男友,“我对你这么好,送你礼物,你却不听话故意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来见我。”
嘴角被撑开到有隐隐撕裂的疼痛,因急促的喘息需要更多大量的空气,口腔被肉棒填满占据了她喘气的空间,夏清在眩晕中感到些许窒息,本能的想要汲取更多空气,含着肏进口腔深处的肉棒努力吞咽,深的龟头几乎都挤进了喉道里面。
“你的嘴和下面的骚逼一样会吸,真可爱。”男人伸出手托住她的下巴,在昏暗的灯光中端详着她无助可怜的表情。
在唇舌的不断的含吮下,肉棒被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泡的愈发炙热,男人的手从她的下巴滑到脖子,掐住那不断吞咽的脆弱,带着夏清无力抗拒的力度,狠狠将巨屌全部插了进去,将夏清摇摇欲坠的身体牢牢钉在了自己的性器和插在她逼里那根假鸡巴中间。
“是喜欢你男朋友操,还是喜欢我,嗯?被谁操比较舒服?”俗套的问题是每个男人都避免不了在这种事情方面的比较,在雄性的基因作祟下总是希望自己是最大最爽的那一个。
夏清没办法回答他,粗长的性器怼着她的舌根来回抽插,力道大的将她一下下往身后的墙上撞,插在她小穴中那根停止不动的假鸡巴仿佛也被重新打开了开关一样,随着男人挺腰肏干的动作在骚痒的穴内搅动,顶端的软刺时不时剐蹭着高潮后的宫腔,让夏清渐渐从口交中咂摸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主动配合起男人大力的冲撞,吞吐含嗦着腥臭的肉棒。
淅淅沥沥的水声,叽叽咕咕黏糊的抽插声伴随着男人愈发低哑急促的喟叹:“好爽,小嘴真紧,臭屌好吃么,舔的真舒服。”
布满耻毛的卵蛋啪啪的拍打在脸上,柔软的喉道被重复残忍的撑开肏入,从马眼溢出的腺液顺着食道流入体内,在不断快速的暴冲下,夏清感觉到那根本来就已经巨大的肉棒居然还在涨大发烫,圆润的龟头几乎把她脖子戳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浓稠的精液抵着喉咙深处射进去的时候,因为被肏红肿的食道来不及吞咽,身体无意识的反应干呕,有大半精液都从唇角喷溢出来,男人欣赏着夏清神情涣散茫然的神情,满脸都挂着自己刚射出来的白浊,他还在继续射,看着那些精液顺着漂亮的脸蛋往下流,黏黏糊糊的精液流满了全身。
“哎呀,你的衣服脏了这可怎么办,回家不会被你男朋友发现吧。”
夏清迟钝的缓缓低头看下去,已经麻木了的嘴巴一时闭合不上,滴着精液的舌头垂在外面,她看到身上男友的球衣被射出的精液喷的乱七八杂,夏清慢吞吞的低下头想用舌头清理着男友球衣上的精液,两个不同男人的汗水味和腥臭味混合在一起咽下,让夏清心里腾起了一种难言的羞耻,身体哆嗦的厉害,却意外觉得充实满足。
没有开灯的房间内,床上累的没力气洗澡的女孩还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后半夜显得格外清晰,夏清一下子从那种冗长不清晰的梦境中一个机灵醒过来。
“唔……你今天怎么回来了?”她从床上撑起上半身,拉过旁边的被子想要遮住身上还没有换下的情趣内衣和腿间一片狼籍。
“宝宝我吵醒你了?嗝……对不起,我想多陪陪你,训练完和他们去吃了宵夜就溜了。”
赵维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喝酒了,夏清也闻到了他身上那种运动完后酒精散发的味道,心里稍微安定一下,她听到赵维想要摸索着去开墙上灯的动作,顾不上身体的酸软起身扑进男友怀里娇声道:“别开灯,你抱抱我。”
直到这时候,夏清被坚实温暖的胸膛紧紧包裹住的时候,心里才泛出一种难以启齿的愧疚,凭着这股子对男友的歉意,也有一部分是怕他开灯发现自己身上的异样,夏清拉着赵维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摸,摸黑引导着他的手指按上自己凸起露在外面的乳头上轻揉。
“嘿嘿,宝宝奶真软,才一晚上离开我就发骚,我怎么舍得放你一个人在家,小逼又痒欠操了?”
赵维喝了点酒,醉意上头,没闻到女友身上浓重的石楠花气味,被酒精麻痹的思维也没空去想为什么夏清半夜睡觉会穿着这种布料很少的内衣,在夏清刻意的勾引下,热流一股脑的往下腹涌去:“让我摸摸,这么这么湿!下次不准我不在的时候偷偷自己玩,你是我的,是我的宝贝。”
听着赵维这种宣示主权的话语刺的夏清脸上发红,本来以为收拾好心情交个男朋友谈恋爱能让生活回到正轨,可夏清发现她是真的喜欢性爱中偷情乱交的刺激,和不同男人做爱不同的体验,所以面对着毫不知情的男友,抱着一种亏欠的心理对赵维更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