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这场刑罚一样的情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这么快就学会耍赖了。
仁王本来情绪就不太稳定,
他对上幸村看上去有些残忍的,又还是温柔的笑眼:“这里,是你的‘处女膜’,我会打开它。所以放松,为我打开它。”
操。
幸村还掰着他的腿,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下来的场面有些淫糜。他试探地摸了摸,闻言挑了挑眉:“还没结束呢。”
幸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结肠口的位置小幅度地继续往里撞。敏感的肠肉被摩擦的疼和药力激发的敏感度让仁王溃不成军,他的情绪早就积累到了一个点上,终于爆发出来,哽咽着哭出声,挣扎起来。
他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要死了,puri”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里,仁王条件反射收紧身体,被这种完完全全的侵占和标记一样的做法所击败。幸村把阴茎抽出去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合不上一样在漏风,而精液从肠道深处一点一点流出来,他羞耻得止不住泪。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身体里春药的药性褪下去,疼痛泛上来。
“真可惜,我原本准备了姜条。”幸村道。
仁王摇着头,想要开口阻止,但过于剧烈的感官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又落下泪来,被撞得不自觉啜泣。
仁王生理学的很好,他是优等生,是警校的首席。虽然警校其实也不教男性肠道的构造但高中生物课是学的。他很快意识到幸村在说什么,脸都吓白了。但显然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要征求他意见的意思。比起“征求意见”,不如说是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他,摆在他面前,激发出他的恐惧,来因此取乐。
仁王手心不由自主用了力,是忍不住想象到了幸村说的姜会往哪里放。已经红肿的地方再往里面塞姜条,他可能会丢脸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吧。但幸村这么说出口,意思是不会做了。
结肠口被撞开时仁王仿佛听见了“噗”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手指忍不住收紧。他甚至觉得那里面流出了鲜血。
啊……等等……我怎么会有处女膜那种东西,不过那个位置……操!
他放弃一样叹了口气,又吸了吸鼻子:“会坏的。”
注意力反而都集中在了身体里的那个入口,攫取了心脏一样,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仁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但完全失败,只能任由那根插入了他的阴茎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
这语气太像调侃了,搞的仁王都不好意思起来,还以为自己真的多娇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幸村的意思。他捂住自己的脸:“……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
幸村失笑:“不至于。只做了一次而已,你之后的调教,这里。”他指尖点了点仁王的穴口,“可是要使用一整天的。一开始就这么娇气可怎么办呢?”
“最基本的规矩,我的命令,不要让我说法地胡乱说些“慢一点”,“太多了”这样的话。
“……是,先生。”
“你得学会出水才行。”他若有所思地说。
仁王莫名松了口气。
死死按住人的肩膀和腰,在小幅度撞击,自觉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以后,就大开大合起来。
啊。
真的会死的。
但他酸软的力道在幸村看来和小猫撒娇没什么两样。
幸村无奈地摇头,指尖伸进红肿的穴口。那里很烫,尽管有精液的湿润,但之前用的润滑剂已经变干了,手指再进去就又变得艰难起来。只是后穴已经被操开,咬着手指的穴口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紧绷了。幸村试探了几次,发觉还是得用润滑剂。
好一会儿仁王才勉强回过神,随着幸村的节奏哀哀地叫。
上感受到太多卑微或者乞怜的意味。真有意思,低着头也像是仰着头一样,是个对于尊严和骄傲有着自我理解的人。
阴茎也在药力和前列腺压迫的双重作用下硬了起来,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幸村估摸着他的状态,在一次深顶以后停住了,龟头磨着结肠口。那里已经被撞击着,润滑剂被带到附近,只是入口还闭合着。仁王颤了一下,睫毛上满是水汽。
“以后在这个房间里,至少我在的时候,你没有站着的权利。”幸村说,换了一个类似训话的语气,“我这里没有形成条纹的家规,也不需要你用一些卑贱的自称,至于你对我的称呼,你可以叫我主人,也可以喊我先生,我不会强制要求你,只有一点,你得用敬语。明白了吗?”
龟头撞在结肠口,麻和痛比之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仁王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死透了,身体都被揉碎了,再被拼合回来也不是原来的他了。但他垂下眼,看着幸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仁王呜呜啊啊着被操到神志不清,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也意识到幸村进得太深了,他红肿的臀瓣和臀缝完全贴在了胯下,阴毛摩擦得他的臀缝又痒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