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舅舅…嗯啊……”
「春潮期双杏沉香」9
杨戬和沉香今年在瀛洲仙乐坊过年,舅甥俩两情相悦,比那新婚燕尔的眷侣都要黏糊,婉罗邀他们一家子来仙乐坊吃年夜饭,年节将至,仙乐坊除夕夜的表演自然要更精彩纷呈,不过忙中出错多了个小插曲,一个舞姬扭了脚没办法上台,众人记得团团转的时候婉罗想起沉香与那名舞姬身量相仿,这些时日沉香经常看她们排练舞曲,对于动作曲调也熟悉的很,刚好沉香这些日子在练变化之术,又是婉罗所求,沉香当然是应承下来。
婉罗拉着沉香进了层层纱帘后换衣梳妆,杨戬倚着柱等着沉香出来,纱帘轻垂,帷幔后出现一抹纤细倩影,杨戬回眸去望,烛火朦胧出绯色的光晕,裸露在外的肩颈腰身氤氲着珍珠般莹润的色泽,眉间花钿是朱砂的颜色,一点朱砂抵过万千姹紫嫣红,柳眉翘鼻,唇染了丹红色,更衬得她艳如刀锋,灼人的美如划破弯月的刀刃,杨戬呼吸轻轻停顿,世人形容美人,多半以月以花以玉,可沉香…杨戬望着从纱帘后朝他走来的沉香,他不由轻叹,他倒是有些理解,那些因美色误国的君王,倘若沉香愿做妖妃,他也愿做昏君。
碧绿色衣衫裹着胸前玲珑有致,往下看一截纤细白皙的窄腰暴露在空气里,往下看是轻薄的纱裙遮挡着双腿,杨戬脸色渐黑,沉香走到他跟前,他这些日子在学杨戬教给他的变化之术,变女相对他来说过于容易,宝莲灯融为元神,在他腹下开了一朵小花,只需将胸前变得如女子一般,其他的,不用沉香费什么力气。
杨戬还未出口说些什么,婉罗便从纱帘后出来了,前方大厅已经响起丝竹管弦之声,沉香只来得及对杨戬说声先去了,便随着婉罗而去。
杨戬无奈叹了声,转身去了大厅,大厅内人声鼎沸,热闹得很,杨戬寻了个位置好的地方,就见花瓣飞舞,婉罗领着一众舞姬款款飞起,纱帘飞舞,花瓣缭绕,曲声乐舞,
杨戬的目力极好,在一众舞姬内找到了沉香,他戴着面纱,一双猫儿眼与杨戬对上,窄腰轻摇,纱帘缠绕着细腰飞舞,纱裙被混元气带起的风撩起,露出秀致脚踝,那脚腕上缠着金丝银铃,杨戬往上看,见那白生生的脚踝上描了一朵朱红色的莲花,是昨夜杨戬兴起给沉香画上的,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旁人都看清了舞姬脚踝上那朵莲花,有人赞叹,仙乐坊的舞姬果然是肤如凝脂玉。
一曲终了,沉香没有随着舞姬们回到休息的地方,他绕过大厅,一墙之隔就是丝竹管弦乐声不止的大厅,杨戬靠在墙边等他。
沉香走的是暗道,一墙之隔外就是大厅,此刻还能听见乐声舞曲,这条暗道只有仙乐坊的老人才知道,以前他和婉罗携手行事,走这条暗道不易被发现,暗道内嵌了几颗照明的夜明珠,光线还是有些黯淡,杨戬侧着脸,沉香看不清他的神情,刚走到他身边,一声舅舅还未出口,整个人就已经被压制住,杨戬的手臂环抱着他,沉香的背脊贴着杨戬的胸膛,呼吸的热气拂过耳畔,杨戬尖尖的虎牙咬住沉香的耳垂,戴着护腕指套的手没入纱裙里抚上腿间细腻的腿肉,沉香腰肢一颤,双腿夹紧了杨戬的手,不明白杨戬为何突然如此,一声疑惑的呜咽还未出口,杨戬的声音在耳畔边激起一阵战栗。
“香儿方才的样子真美,不过居然让那么多人看见了,真是该罚。”
“舅…”
一声呼唤还未出口,浅薄的纱裙就被撩了起来,底裤被拽掉滑落到脚踝,正好盖住脚踝上的朱红色莲花,带着指套的手指并起两指没入了柔嫩的花径里,激起春潮涌动,虎牙厮磨着耳垂,有了一丝血腥味,沉香喘息着伸出手撑着墙壁,身后杨戬高大的身影覆盖着他,碧绿色的抹胸被解开露出女子柔软丰盈的乳肉,杨戬去掐顶端的红樱沉香下腹立刻绞紧,杨戬揉捏着乳肉,一手毫不留情在沉香的腿间作乱,一墙之隔外是人声喧闹的大厅,沉香靠在墙喘息着,裙摆被撩开大张着双腿被杨戬的手指作乱揉弄,一双猫儿眼里盈了泪,他摇着头花径却背叛主人的意志,咬住两指不肯松口,春露渗出淅淅沥沥淌了满腿,下腹的肉棒顶起纱裙,杨戬的手往下抓住了它,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龟头,按压着精孔,沉香被他两面夹击,身体绷紧了,脚尖蜷缩着,他靠在杨戬胸膛上喘息,面色潮红,摇着头小声求饶,杨戬的喘息声沾满了情欲的味道,在听见沉香哀求不要在这的时候,杨戬轻笑一声,虎牙咬住他的耳垂,温柔的声音像是在哄人。
“乖乖,你现在是在挨罚呢。”
轻薄的纱裙被撩起堆在腰间,碧绿色的抹胸包裹不住丰盈乳肉,与平常的有些弧度的乳肉不一样,女相变化的沉香似乎也比平常更为敏感些,背后位的沉香看不见杨戬,眼睛被杨戬的头巾蒙上了,眼前一片黑暗,之后感官和听觉更为敏锐,乐声里杨戬低声说了句夹紧腿,沉香还没有反应过来,腿间便闯入了滚烫粗壮的肉刃,滚烫的顶端摩擦着柔软的画唇,筋络磨着娇嫩的花心,粉色细缝被磨的嫣红,却馋得紧,春露湿漉漉打湿了腿间,连带着沾湿了腿间作乱的肉刃,黏糊糊湿漉漉的大腿夹的紧,杨戬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