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衍的心顿时提起来了,说得对!他绝对不能跟陈渐程在一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要把这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扼杀在摇篮里!
季真言又悄声问了一句:“他今晚要在这里休息吗?”
祁衍脸色十分难看,沉声道:“他说他今天一定会在这里睡觉,我劝不了。”
季真言眼珠一转,对外面的陈渐程说:“兄弟,你去问问师父楼下还有没有客房吧,要是没有的话,我跟祁衍挤一间,他那间让给你。”
祁衍简直想给他鼓掌!
陈渐程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打游戏的两个人,冷哼一声傲娇地撇过脸,下楼去了。
陈渐程那万分受伤的表情落在祁衍眼里很不是滋味,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陈渐程做了些不可挽回的事,可记忆告诉他,根本没这档子屁事!他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
祁衍对自己心中产生的这个想法感到恐慌,他好像……好像在不经意之间开始接受陈渐程了!这他妈才过了一天啊!难道他祁衍的感情就这么廉价吗?
更离谱的是,在鱼池边被陈渐程强吻之后,他居然没想着揍他,这要是换成别人,祁衍早给人推鱼池里去了,而他居然……他居然跑了……
“喂,”季真言看祁衍目光呆滞,赶紧推了他一把,“卧槽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他妈不会喜欢他吧?”
这话就好像说中了祁衍的心事一样,他脸色一僵,掩饰的干咳了几声,转移话题:“ror最近没来找你吗?”
一提起这个名字,季真言就紧张,他咽了下口水,小鹿般的眼睛瞳孔直颤,“听说他前几天回美国了。”
“那你还要在道观里住多久?”
季真言歪过头看了他一眼,就像即将开学的小学生一样,欲哭无泪:“快了,听小何说姜奕那边出事儿了,恐怕有些应酬要我去。”
“又出事了?从试营业,啊不,从开业前夕就一直不太平,现在又出事了,我简直想笑,”祁衍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说说吧,姜奕又出什么事了?是给他爸打了?”
季真言散漫地晃着腿,憋着笑说:“更严重。”
祁衍皱眉,推了他一把:“赶紧说!”
“他把他哥睡了。”
“宋年棋?”
“嗯。”
祁衍一个激动差点没从椅子上站起来,这都什么事儿啊,他以为他和时青,季真言已经很难以启齿了,没想到他姜奕更是个大佬啊,直接给他哥睡了。
真是好兄弟啊,要弯一起弯!
现在他们好友五人,恐怕只剩宁秋原一个直男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祁衍无奈地摸着下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季真言憋着笑啧了一声,“就是咱们五个在斋菜馆里聚会的前一天。”
祁衍恍然大悟,他怎么说那天吃饭的时候,姜奕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呢,原来……
祁衍也是对姜奕无语了,没好气地冷哼一声,这事非同小可,就算别人知道也不敢往外说,难怪小何敢告诉季真言。
“看来这事姜奕他爸还不知道,说来也怪,这都两三天了,怎么还没出事儿呢?难道宋年棋没跟他爸说?不应该啊,这是多好的把柄啊。”祁衍皱着眉分析着。
“害,谁知道呢,我跟你说,这事容易上瘾,姜奕又是咱五个人里拔尖儿的,说不定给宋年棋伺候好了呢,”季真言斜睨着祁衍,“你先别管他了,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这个男人估计也是个难缠的主儿,赶紧的,离这个逼远点。”
祁衍何尝不想啊,可是陈渐程手里握着redleaves的把柄,等等……
如果祁衍把这些证据找出来处理干净,他就不用怕陈渐程了!
“等我把redleaves弄干净,就跟他摊牌!”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季真言有些疑惑。
“因为他有点不好对付。”祁衍垂头丧气地把陈渐程知道redleaves里有鬼的事说给季真言听。
随手掏出五万块,又开着法拉利,全身上下仪表不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普通人,说不定陈渐程搜罗证据的速度比祁衍他们要快呢。
“妈的,这些王八蛋,看上去像个人,脱了裤子禽兽都不是,本来我还对他有点好感,但是听你这么一说,他完全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嘛。”季真言愤愤不平地骂着。
季真言说的这话祁衍不能完全苟同,他自己敏感多疑,虽然说对陈渐程有好感,但是从未停止怀疑。
“时青干嘛呢?去了北京之后就没声儿了。”祁衍下意识地问。
“他?给我回了几个消息,好像是在北京看什么材料吧,那边人脉多。”季真言说。
祁衍始终都不放心时青去北京,因为北京有一个苏天翊,他真怕苏天翊还会对时青做出点儿什么。
其实这种滚床单的事,对于男人而言没什么放不下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