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挪动,颇有几分‘我要在这道观里住到死’的架势,毕竟观里有神仙。
而时青,在听说‘杜康酒’可能是苏天翊送来的时候,脸色铁青。
苏天翊的哥哥是金融管理局的人,时青不能真把事情闹大,毕竟他比苏天翊年长两岁,真去找苏家算账,还不知道吃亏的是谁。
再说了,这事实在不光彩,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时青强忍着怒气的身子在发抖。
祁衍看着前方的鱼池,颇有几分感慨,他和这俩人从小玩到大,还在同一天晚上全部出事,还都是下面那个,当真是难兄难弟!
三人坐在石凳上,叹气声此起彼伏。
后天就要去学校了,晚上的时候他们五个人聚在青云观的斋菜馆里。
姜奕这几天一直在喝酒应酬,祁衍也是考虑到他的身体,才把他叫来斋菜馆的,没想到,姜奕应酬喝酒居然喝得红光满面眼角含春,祁衍简直看呆了,这是什么酒啊,这么养人。
除了满面春风的姜奕和正常的宁秋原,另外三个简直惨不忍睹。
过了三天,祁衍身上的吻痕只淡了一些,时青的身上是什么情况虽然没看见,但是他俩勾肩搭背的时候,时青浑身僵硬,脸色铁青。
祁衍心里也有了数,不得不感慨一句:苏天翊真他妈是个禽兽!
现在五个人聚在一起,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毕竟都是兄弟嘛,想遮掩也遮掩不了了,干脆就说了算了。
姜奕这次并没有嫌弃地说一句:呸!走后门的!
而是颇惋惜地看了看三个人,说:“早知道这样,当初老子就把你们全睡了,唉,可惜了,我不杀熟,也不想内部消化,就是有点儿自己家的白菜给猪拱了的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衍朝他翻了个白眼,季真言还没开口骂呢,宁秋原就问:“哥,男的真的能喜欢男的啊?”
姜奕踹了他一脚,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喝完赶紧滚回北京去,不许学这个听见没!”
可惜人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姜奕要是知道接下来发生在宁秋原身上的事,他就是把宁秋原的腿打断也不会让他回北京!
五人吃了一顿非常平静的饭,没有觥筹交错,只有无言的闷头干饭,宁秋原有好几次都想开口说话,可是看着四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只好把想说的话混着饭吃了下去。
祁衍心里止不住地疑问,怎么他妈的,他们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了!姜奕和宁秋原现在虽说比较优越,但是redleaves里的脏事也够姜奕喝一壶了,祁衍他们四个只是股东,redleaves的法人可是姜奕!
祁衍身上发生的事,只能当成一夜情,要是被他爸知道了……
他爸虽然舍不得打他,可是万一气出个好歹,祁衍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他在席面上再三叮嘱四个人,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
季真言不用说,他自己都火烧眉毛了,哪儿有闲心插手别人的事,时青和祁衍同样的想法,姜奕笑得都快喷饭了,不过还是以茶代酒立下了军令状,至于宁秋原嘛,一直都很乖,不用担心。
男人的友谊都是打出来的。
他们五个就是打到一块儿去的,至于是怎么开始的嘛,那事儿还挺有意思。
祁衍、时青和季真言那年刚从初三升到高一。
他们就读的学校分高中部和初中部,季真言趁着升学的新鲜劲儿,拉着时青去厕所后面抽烟,正吞云吐雾抽的正欢时,迎面走过来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
小姑娘正是宁秋原刚上初一就做了班干部的妹妹宁柠。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宁柠正处于年轻气盛的年纪,正愁立不了官威呢,见时青和季真言长得白净,以为是初中部的,好欺负,就非得给俩人送教导处去。
季真言早在初中就挑明了自己的性取向,哪里懂什么怜香惜玉,伸手就拽住宁柠的马尾辫,不让人走。
纵使时青是个老直男,也看不下去了,正准备叫那小姑娘走人的时候,上课铃响了,时青拽着季真言就跑了,连句道歉也没来得及说。
当天初中部一个小狗腿子过来递消息,说初三的姜奕和宁秋原知道了他俩欺负自己的妹妹,今天放学后,醉意酒吧后巷里见。
时青是能干几十坛酒的豪迈人,哪里受得了低他们一级的学弟的威胁啊,想也没想就应下来了,可是季真言却怂了,他向来只有嘴上硬气,真打起来……
于是俩人把正在宿舍里窝觉的祁衍拉起来帮忙,那个时候的祁衍还是个二世祖,染着一头银白色的毛儿,往那儿一站可能唬人了。
听完来龙去脉后,祁衍气得脑门突突直跳,纵使他能一个打五个,可好虎架不住群狼,他们只能摇人。
还好时青上面有三个哥,给他们叫来了三个面包车的人。
醉意酒吧的后巷是私人地盘,只要没人报警,他们可以尽情发挥口才、施展拳脚。
看着对面那个和自己染着同样发色的姜奕,祁衍怒火中烧,他最烦别人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