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业前夕就一直不太平,现在又出事了,我简直想笑,”祁衍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说说吧,姜奕又出什么事了?是给他爸打了?”
季真言散漫地晃着腿,憋着笑说:“更严重。”
祁衍皱眉,推了他一把:“赶紧说!”
“他把他哥睡了。”
“宋年棋?”
“嗯。”
祁衍一个激动差点没从椅子上站起来,这都什么事儿啊,他以为他和时青,季真言已经很难以启齿了,没想到他姜奕更是个大佬啊,直接给他哥睡了。
真是好兄弟啊,要弯一起弯!
现在他们好友五人,恐怕只剩宁秋原一个直男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祁衍无奈地摸着下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季真言憋着笑啧了一声,“就是咱们五个在斋菜馆里聚会的前一天。”
祁衍恍然大悟,他怎么说那天吃饭的时候,姜奕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呢,原来……
祁衍也是对姜奕无语了,没好气地冷哼一声,这事非同小可,就算别人知道也不敢往外说,难怪小何敢告诉季真言。
“看来这事姜奕他爸还不知道,说来也怪,这都两三天了,怎么还没出事儿呢?难道宋年棋没跟他爸说?不应该啊,这是多好的把柄啊。”祁衍皱着眉分析着。
“害,谁知道呢,我跟你说,这事容易上瘾,姜奕又是咱五个人里拔尖儿的,说不定给宋年棋伺候好了呢,”季真言斜睨着祁衍,“你先别管他了,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这个男人估计也是个难缠的主儿,赶紧的,离这个逼远点。”
祁衍何尝不想啊,可是陈渐程手里握着redleaves的把柄,等等……
如果祁衍把这些证据找出来处理干净,他就不用怕陈渐程了!
“等我把redleaves弄干净,就跟他摊牌!”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季真言有些疑惑。
“因为他有点不好对付。”祁衍垂头丧气地把陈渐程知道redleaves里有鬼的事说给季真言听。
随手掏出五万块,又开着法拉利,全身上下仪表不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普通人,说不定陈渐程搜罗证据的速度比祁衍他们要快呢。
“妈的,这些王八蛋,看上去像个人,脱了裤子禽兽都不是,本来我还对他有点好感,但是听你这么一说,他完全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嘛。”季真言愤愤不平地骂着。
季真言说的这话祁衍不能完全苟同,他自己敏感多疑,虽然说对陈渐程有好感,但是从未停止怀疑。
“时青干嘛呢?去了北京之后就没声儿了。”祁衍下意识地问。
“他?给我回了几个消息,好像是在北京看什么材料吧,那边人脉多。”季真言说。
祁衍始终都不放心时青去北京,因为北京有一个苏天翊,他真怕苏天翊还会对时青做出点儿什么。
其实这种滚床单的事,对于男人而言没什么放不下的,就当做失足嘛,更何况宁秋原还在北京,时青要是真的有什么事,可以找宁秋原啊,秋原除了年龄小点儿,办事还是很稳妥的。
陈渐程刚在楼下和一位道长说完话,一只脚踏进二楼就敏锐地听见季真言在房间里和祁衍说的悄悄话,他全都听见了,哪怕隔着数十米。
转头看着前方只剩残影的落日,想起鱼池边上被季真言一通电话打扰的美好心情,恨意涌上心头,下颚线绷紧,陈渐程眼睛眯起,掏出手机拨下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传出一道惺忪慵懒的男声:“hello!”
陈渐程修长尖锐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栏杆,“你那边的事情还没忙完?”
对方安静了数秒,大概是从声音中分辨出了是谁的电话,一扫荼靡的声音,端正地说:“工作交接得差不多了,下周四飞北京。”
“嗯。”陈渐程淡淡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一挂,另一个电话就响起来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犹豫了好几秒才接下。
“你晚上不回来吃饭?还有局呢!”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一个磁性十足的男音。
陈渐程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我有事,今天晚上不回家,你给我弄套房子,要临江的。”
“怎么?要金屋藏娇?”
陈渐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少他妈放屁!老子自己住!那女人查的怎么样?”
“哦~您还记得正事呢?我还以为你嗨忘了呢!那女的跑泰国去了,”电话对面的人抽了口烟,“听你的,没拦,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要钓大鱼还缺个饵,这个饵已经找到了,有一件事,等你回来之后我再告诉你吧,现在还不是时候。”陈渐程看向祁衍所住的客房,周身弥漫起迫人的寒气。
“什么事?我听你这语气有点不对劲啊。”
陈渐程眼中闪过一道凶狠的光,“这事牵扯得有点大,等我先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