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你为什麽不救我……不救我……我好痛……好痛……
靳荣光从病床突然惊醒,她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无声的流下痛苦的眼泪,为梦中那个不断向她求救的男孩忏悔着。。
这梦她从五岁某日溺水後,便每日反覆的做,一直到今日,整整七十余年,一日也没放过她。
梦境的内容始终围绕着一个可怜且凄惨的男孩际遇,与他整个家族的消亡。
而这家族里的一员,有一个与自己长相相似的nv孩,那nv孩如那男孩一般的纯净善良,但当家族覆灭後,那份善良也成为她的束缚与枷锁。
没人教她在遇到坏人时该如何抵抗自保,教的全是该如何保持该有的教养与礼貌。
所以当家族覆灭时,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孩被群畜牲般男人拖进房内予取予求,自己能做的就是哭泣与求饶。
以为这样就能让那些坏人善心大发,放过自己放过整个覆灭的家族,与她那本纯真善良的弟弟。
是的,那是那nv孩的弟弟,虽无血缘关系,却亲如至亲。
只是在灾难面前,亲情突然变得淡薄且讽刺。
坏人b迫nv孩做个选择,若她挺身而出,他们将不再折磨男孩,反之,她弟弟将为成为砧上r0u,而她将能全身而退。
自小便被灌输贞洁便是一切的nv孩,为了扞卫自己的清白,最後做出了与自己良心相悖的决定,让男孩顶替她,成为那些禽兽的盘中飧。
只是她没想到那些禽兽,虽放过了她的身子,却未放过她的心灵。
他们将她安排在凌辱男孩的隔壁房中,让她整日听着她弟弟的呼救与痛苦的sheny1n声。
自责与自厌,日日侵蚀着她的心灵,她本灵动的双眼也在这期间变得灰暗不在有生气。
直至nv孩在一次听到她弟弟隔着墙面,以几乎崩溃的语气质问她说:姊姊,你为什麽不救我?为什麽……
这一声声的质问,凌迟着她本就良善的良心,更是割剐掉她对生命最後的希冀。
因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人,连过去敬重自己的弟弟都能牺牲,只为换取自己身t上的完美。
那一日,她对着墙面轻声回了句对不起後,便将茶壶打碎,用那瓷片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出一道几可见骨的伤口,任由鲜血从那伤口中奔流而出。
当她闭眼迎接si亡时,男孩的哭喊声始终没断过,始终萦绕在她的耳畔。
那一刻,nv孩恨si了自己,恨自己连面对那群畜牲的勇气也没有,更恨自己是那样的懦弱无能。
而不幸的是……那懦弱无能的nv孩,正是她的前世。
当她意识到这事实,她整整花了五年的时间,直至她十岁时才彻底接受自己带着前世的记忆转世了。
当时她抱着自己的玩偶,痛哭了整夜整夜,甚至因此高烧不退而住院了一个月之久,还进行了数年的心理治疗。
直到她高中毕业,决定承接下那份跨越时代的罪果时,她的心里才有了被救赎的坚定。
她刻苦读书,b自己不能有任何畏惧的往前走,因唯有如此她才能成为更强壮更有势力的人,她利用父母家族的优渥,建立起了她坚不可摧的商业帝国。
因她知道唯有建立起强大的金钱网,她才可以无後顾之忧的拿这些钱去做她想做的事。
她拿这些钱资助走上歪路的孩子,有能力却无钱读书的贫困孩子,甚至於一出生便孑然一身的孤儿。
更将绝大部分心力用於儿童、nvx与少数族群遭受暴力与凌辱的慈善中,藉此弥补她上一世的冷眼旁观。
她一生未嫁,如无私的菩萨,慈ai的圣母,有教无类的孔子,扶持起各行各业的龙头,救起一个个无助且弱小的人们。
她的善举成就了她伟大的一生,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心底还是有分缺憾,就是上一世没能救下那个敬她ai她的弟弟。
这份缺憾让她的身t终於承受不住,坏得一败涂地,短短五十年,她的生命已然到末了,只剩冰冷的仪器在支撑她最後的生命。
那一生未断的恶梦竟成为了她生命最後的依伴,当心脏逐渐衰竭,呼x1趋於缓浅时。
她心里不禁想到——若可以,用她这一生积累下来的福德,换来她上一世弟弟的安好。
念头才动,本以为的平静并未来临,取而代之竟是椎心刺骨的疼痛,从她的x口蔓延开来。
这剧痛痛得让她忍不住瞠大了眼,sisi地盯向远方,寻找着疼痛的原因。
在她视野模糊间,一张日日折磨於她的jg致五官,突然霸占了她所有的视野,竟是她上一世的弟弟。
姊,你要不要紧……我现在就叫人来救你……快来人……快来人啊……
他忙脱下外袍,包裹住不断颤抖的她,他那张无暇矜贵的俊脸此时充满了恐惧与担忧。
她不解他的反应为何如此,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她x口的锥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