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捏着我的手,沉默了一会像是在做什么决定,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开始,我不想让你接触那些,害怕你被连累。但是,这一天多的时间,我真的想了很多,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打住!别肉麻,我还没答应你什么。”我赶紧打断他的肉麻告白,我真的很不会应付别人的告白。“没事,我会努力的。我想过了,我们现在有了交集,他们也一定查得到你,要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没办法防范,那不是把你放在了一个更危险的位置。我知道你也不是一个等着别人拯救的人,我相信你有与我比肩的能力,所以,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旁边的那个人好像读懂了我的想法,轻轻地拿走了我的手机,把我扶了起来,让我靠着他,慢慢地给我喂水。而我迷迷糊糊地配合着他的活动,命定那超越理性的信任让我没有感到一丝奇怪。
“其实警方也怀疑过,但苦于没有线索,再加上人员损失,警局已经无法承受人心惶惶、互相猜忌的影响了,所以无法明面展开调查。不过,暗地调查一直都有在进行,只是没有什么进展。”林景的说辞彻底断了依赖警方的想法
突然脑子里有了个念头,我已经多久没有联系过家里了?宴会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和外界联系过了。林家那边呢?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是我带走了他们的少爷,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有人找上门来?
等我醒来看着外面的天一时也分不清时间,迷迷糊糊的脑子像团浆糊,好像有很多事在脑子里却怎么也理不清,四肢也像是生锈的动一下就酸痛无比。我哑着嗓子喃喃自语着:“我睡了多久?”“小悠你终于醒啦,你睡了一天半了。渴不渴?饿不饿?”床边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话,说得我头疼不已,“闭~嘴~”我现在只想让那个声音安静,让我理清我混乱的脑子。
林景越说越激动,我握了握他的手,他逐渐平静下来,我也没精力去验证那是不是真的退烧药,顺从地咽了下去,他才彻底松了口气。我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他握着我的手,这样的姿态下休息了一会。终于,我的理智占领了上风,看着他握着我的手,瞬间觉得有些许尴尬,为了打破快要凝固住的空气,我开口道:“就算被发现两家未来的继承人混在一起,也最多上上娱乐八卦,为什么你说‘一起死’?有这么严重吗。”
我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他赶紧拿来湿巾擦拭赶紧我的手和自己的**,打开窗户,又喷了消除信息素味道的香水,十分害怕我会因为散发在空气中的信息素而发情。我看着忙碌的他不由得低笑了一声,他投来疑惑的目光。“你现在像一只笨狗。”我笑着笑着眼前一黑便从沙发上滑落,最后的念头是:遇到这只傻狗真的是倒霉。
喝完水,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几粒药喂到我的嘴边,我皱着眉看着它们:“这什么?”最近猛吃的抑制剂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影响。“退烧药,饭前吃的那种。你晕倒后很快就又烧了起来,又不能请医生,真的把我吓坏了,你要再不醒,我就算拉上林氏秦氏一起死也要带你去医院。”
手暂时就借给你用了。”我把手放在他两腿之间的动作真像个诱受,虽然是被迫的。
我一顿乱摸想找到被遗忘了2天的手机,床边的那个人急匆匆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拔下来给我,我呆呆地看着手机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先打给谁,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有多少事能说,事情连我自己都没有理清该怎么编得让别人信。
在那之后他说了许多,我也终于知道那个黑暗面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真的会一步错而让家族万劫不复。林景被下的那种药是一个叫as的组织研发的“真爱药”的实验品,据那个组织公布的信息来看:他们是希望创造出一个没有背叛、没有痛苦的世界。为此着手研发真爱药,“真爱药”被小范围生产并流入黑市,但实验品并没有药名相同的效果,黑市的人更喜欢直接叫这种药as。警方在一起离奇死亡案件中发现死者体内有“真爱药”的残留,第一次知道了这种药物,但在向上层政府递交报告前,报告的原件连同所有附件都消失在了档案室,而档案室当晚的职员也失踪至今。as在暗网承认了自己便是“真爱药”的制作方,还大为宣传自己的理念,警方派出调查的人员,要么是一无所获,要么便一去不回,甚至被as寄回残肢作为挑衅。由于除了小范围的违法禁药制造,as并没有其他动作,再加上警方损失惨重却没有得到他们一丝情报,政策紧急叫停了调查,被迫放任他们的所作所为。
“手机…我要打电话。”
“警局或许有内鬼,而且职位还不低,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世界上怎么会有不透风的墙,药物制作材料、器材、人员,方方面面这么久怎么会无迹可寻。”我低着头说出自己的猜测。
客厅内寂静无声,显得林景的喘息格外的清晰,我观察着他的表情,终于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指甲轻轻刮过马眼时他会抖一抖,很有趣的反应呢,在我手都酸了之际,他终于一阵颤动释放在了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