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常,再者为了防止号码被别人知晓,悠人压根没有备注林景的私人机号,联系人里搜林景也只会有工作机的号码,一来二去的林景就错过了悠人的电话。
万幸的是林景这次的会很快就结束了,他也很快就发现了悠人的未接电话,习惯性地先拨回去问问怎么了,结果电话占线,随后就发现了悠人给他发的求救信息,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距离未接来电差了整整五分钟。【提前了难受】
林景赶紧往悠人的公司赶,路上还打给了悠人的办公室,得到的消息是悠人在开个人会议谢绝一切访客。悠人的状况肯定不能告诉秘书让她去查看,只能踩死油门尽可能地快点赶过去才行。
林景一直不断地打给悠人,终于在路程还剩1/3的时候,悠人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来悠人疲惫沙哑的声音:“喂?”
林景还是松了口气,悠人只是还保持着清醒:“你的消息我看到了,我快赶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悠人看着插满玻璃碴子的左手手掌,惨不忍睹却逐渐开始麻木,脑袋又开始不清明了,他赶紧用力握了一下手掌,玻璃碴子插进了更深的肉里,终于是稳定住一团糨糊般的脑子,随后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嗯,我和秘书说一下放你进来,不要急,注意安全。”
林景虽然也察觉到电话那头长时间的沉默和冷哼,但他以为悠人是在忍耐潮热,没再怀疑其他,只是让悠人挂着免提,不要关断,他马上到。
我:“好,你到了把电话给一下秘书,我就不打电话了,省得露馅。”
林景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关车门的声音让我觉得安心,很快林景就低声和我说:“悠人,我把电话给你的秘书。”
我:“好。oliva放林总进来,我有点事情要和他谈。”
oliva:“好的,秦总。”
林景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发现门锁了只能敲敲门:“悠人,能过来开一下门嘛?”
我这才想起来刚刚以防万一把门给锁了,想爬起来又感觉身体麻木僵硬,咬着嘴唇撑着一口气才勉强站起来,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开了锁就只能顺着墙壁滑到地上。林景快速跃了进来,生怕信息素漏了出去,现在整个办公室都是甜腻的味道,他甚至短暂的感觉有些呛鼻子。他重新锁好门去扶我,结果被我现在的模样吓了一跳:“悠人!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的额头红了一片鼓起一个包,额前的碎发汗湿贴着额头,白衬衫早就湿透,透出里边的白色背心,衬衫上还有点点红点,林景大感不妙的检查我哪里受伤,抓起红色最多的左手,摊开我紧握的掌心,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玻璃深深的扎进了手掌,此刻还在不断的流血,而我早就意识不清处于半昏迷状态。
悠人的oga身份是绝对的秘密,林景不能叫人,办公室也没有充足的医疗设备,他必须要把悠人带出去。林景把我的衬衫脱掉,换上他的衬衫,把我包进他的外套里,从抽屉里又拿来口罩给我带上,最后在我身上喷完了整整一瓶的去信息素喷雾,抱着我出去太显眼,只能扶着我走。
林景担忧极了,生怕我撑不住:“悠人,再坚持一下。”
我半梦半醒的点点头,靠在他的身上走了出去。
林景穿着单衣扶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出去,把门口的秘书给吓了一跳,林景严肃道:“秦总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院,有什么事情都先帮他推后吧。”
秘书看我不反对,赶忙点头:“好的,就麻烦林总了。”
等下了电梯到了车库,林景赶紧把我抱起来直奔车位,以最快是速度开回了家。
我低着头苦熬,林景也难受,去信息素喷雾挡不住我持续不断的散发信息素,车里充满的蜂蜜的甜味,甚至感觉有些黏稠,他只觉得胸腔里一阵的火,恨不能直接路边停车就把我上了,但我还受着伤,他只能油门踩死赶紧回去帮我治疗。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终于放松了一些,林景被我勾的也开始发情,空气里全都是我们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万幸,闻了命定之人的信息素能稳定我的状态,林景拿来医疗箱帮我冲洗伤口,把玻璃渣小心翼翼的夹出来,光这个过程就耗时了2个多小时。我是很能忍,毕竟多少年都这么熬过来了,可熬得这么难受还是第一次,我还好的手不断的抚慰着性器,但收效甚微,林景也憋得一头的汗,只能不停的安慰着我:“乖,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林景好不容易给我包扎好左手,想看我额头的伤,我也彻底没了耐心,哑着嗓子对他说:“小伤,别管了。我再憋就要死了,过来。”
这一夜我印象只有逐渐不再难受的身体和他总是抓着我的左手手腕,耳边是他的提醒:“别握拳,小心伤口。”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我身体还有些余热,但已经不大要紧了,手上的纱布应该换过,感觉包的比昨天精致一些,额头也上了药,估计是林景趁我晕过去的时候处理的,想活动一下脖子,才发现脖子上也戴了项圈,再看看枕边还在熟睡的人,突然轻笑出声:“你啊,就这么没自信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