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铁了心拒绝他,背对着他。他只能着急地舔吸我的后脖颈,用手指抠挖我的阴穴,淫水流了一腿,床单也湿透了。
他咬上了那个可怜的小阴蒂,用虎牙咬着薄薄一层阴蒂包皮,掀出里面那枚泛着水光的蒂芯,用舌尖厚重地舔上去,又在嘴里裹吸。
“好想进去啊。”他用硕大涨红的龟头抵住我不住紧缩的小洞蹭着,“唔…嗯~嗯……不要进来…赫洋……我害怕…”这次我真的因为害怕哭了出来,我用身体引诱他吃下恶果,却不想将自己和盘托出。
“好多水,元元,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嗯…不要再进去了~赫洋……唔……”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勾起嘴角,“所以你能怀孕?”
“啊……啊……不要,不要,赫洋!滚出去!你滚!”我胡乱地推着他宽阔的肩膀,让他滚烫的舌尖能从我逼促的女穴里出去,却被他更深更狠地顶了进来。
他不听我的话,大力地吸食着穴里流出的淫水,吃的啧啧作响,我被吸得浑身瘫软,推他的手软绵绵没了力气,被他的大手包进怀里。
“滚开!不要了!”我推着他的头,却被他发现了藏起来的阴蒂,他直愣愣地看着那里,捏在手里把玩“连这个都有,好小啊,元元,宝贝,老婆。”他肉麻的呼吸喷在我敏感的下体,惹得我一阵瑟缩。
我害怕而不安,颤颤喊了一句老公。哪知下一秒他把手指捅进了我的女穴,用两根手指浅浅抽插后向里探索。
我能感觉到他很兴奋。“元元,能看里面吗?我就摸摸。”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就已经摸了上来,常年运动握剑略微粗糙的手摸上我细嫩的女穴,我起了鸡皮疙瘩。
地发现在那下面有个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
多可悲,我的身份证上赫然写着男性,却对自己男性的部分感到自卑,用女性的器官获得着欢娱。
“啊,起鸡皮疙瘩了,好可爱啊。”他握住我大腿的软肉把腿分地更开,在大腿根细处一个又一个红印。
“只是手指而已,忍一下…乖老婆……我也在忍啊…不然早把鸡巴捅进去操死你。”他又黏黏糊糊凑上来索吻。
那一刻他的表情是惊讶疑惑的,我没有看到恶心。但我还是不敢再看他,扭过头去,我说“我…天生拥有两性,是双性人。”
绝对不能让他插进来。
“小骚逼。”我听见赫洋这样说我,那样的家庭为什么会教出一个满口粗话的孩子呢。
“不能!”我推开了他坐了起来,他却又缠上来。
但他听到我喊他名字,还是舔了下嘴角,慢慢往女穴里塞进一点龟头,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害怕,紧闭的肉穴被强迫吃进了一点滚烫的茎头时,我浑身颤抖着潮喷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自称自己为老公,我听见这个称呼下意识地厌恶,这让我想到不太美好的回忆。
“都是粉的…好可爱。”他不停地说着我可爱,我知道他已经爱上我了,那献出我的女穴还是有必要的吗?我想。
“因为这个所以不给我看的?”他吻了上来,“好可爱,元元。”他胡乱地吻着我,激动地像个发现了宝物的孩子。
“那里~!呜呜……好舒服……”
那瞬间我有点害怕。明明我才应该是主导的一方。果然子宫是个伟大又脆弱的地方,却轻易就能让人成为被动者。
“不是……说不进来吗?赫洋!”我愤恨又委屈地哭着打了他一巴掌,他顶了顶上颚,顶在我软烂腿上的性器更硬了。
他愣了一下,腹肌上沾满了我潮喷的淫液,我还在不住颤抖。他摸着我微微吐出的一点鲜红的舌尖,说“元元,叫我老公,叫老公就不进去。好不好?”
他把头埋进我稚嫩的阴阜仔细观察着,那里因为激素不足,没有一点毛发,比周围的皮肤更白净光滑。
在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母亲也曾娇滴滴地叫着父亲老公。也许在刚结婚的几年里他们也恩爱过,可后来只有无尽的冷漠和白眼。
他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逃跑,两根修长的手指剧烈地进出着那个小小的阴穴,打得淫水四溅。原先紧闭的嫩穴被撑开出一点合不上的小口。
下一秒就被他的舌头插了进来。
“滚…滚…”我用手扇打着他的脸,他就好像脸皮很厚,又或者像个木头,被我用力打了一巴掌,脸颊明明红了起来,却一点生气的反应都没有。
剧烈的快感让我脑子变得糊涂,我不想只沉醉在欲望里不明不白。
“老公喜欢舔这儿”
“赫洋你有病!!!”我后知后觉作势要抢
突然感觉到了阻碍,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把头凑到我两腿间,手指用力撑开阴穴,直直地盯着看黑黑的里面看,“元元有处女膜…?”他小声念叨着。
“什么啊!”我用脚丫蹬他的脸,蹂躏他帅气的五官会让我感到有点兴奋。却被他握在手里,门户大开。他突然拿起手机,对着我的穴胡拍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