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搞定了,我看着人喝下去的,绝对没问题。”
“知道了。”林漾从酒杯前抬起头,露出一双晶亮的狐狸眼,他勾起唇角,将一张支票递到那胆子奇大的酒保身上,拍了拍他的手背凶悍道,“别叫林哥,谁知道你有几个林哥?”
他的客户叫他小林总,他哥林羡是大林总,他不喜欢这个姓氏,当下牛脾气上来了,要求人家改口。
拿了钱,酒保喜笑颜开,赔笑道:“漾哥!漾总!您当我爹都行,房卡您拿好。”
林漾扯了扯嘴角,没兴趣当眼前这人的爹,他的目光落到了与他隔了半个酒吧的郑之远身上,男人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切面折射的光映在他脸上,衬得他熠熠生辉,林漾今晚就要当郑之远的爹。
林漾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桐州贸易兴盛,之远之远,去远方,那郑之远这艘漂亮大船可不就是要被他这个外来人劫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郑之远。每见一次,他就心痒一次。如今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看他,也觉得郑之远的皮相骨相无一不符合他的审美。他喝酒的动作很慢,微红的唇瓣轻轻触碰杯沿,深色水ye滑入他的齿间,那下弯的眉峰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明晰,让人不禁想要细细品味。
郑之远生得高大英俊,总是嘴角噙笑、举止从容,黑发柔顺地垂于脸侧,眼眸深邃、唇形优雅。林漾最喜欢的就是他的长腿和屁股,看起来矫健有力,让他一见难忘。
正好他今天单子谈得不顺,需要发泄一二,又在这儿遇到了意中人,此时不摘花、更待何时?
酒是酒保以酒吧名义送的,林漾上个月刚秘密成为这家店的股东之一,有钱能使鬼推磨,但他不贪心,只想cao一cao郑之远,一了夙愿。
郑家在桐州盘踞多年,郑之远绝对想不到他会在自家地盘上翻船,因此不设心防地喝掉了那杯下了料的伏特加。
林漾拽开领带,脸上笑意不减,轻手轻脚地离开,半小时后,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一小时后。
楼上的酒店客房中,男人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啊……啊……”他死死咬着下唇,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喘息起来,双眸通红,身后没被使用过的rou洞被彻底cao开,被身上强壮的男人以可怕的力度撞击、开凿,他趴在暗红色的床单上,双眸迷蒙,ru尖蹭着床单,粗硬的前jing乱晃,滴出浓稠的Jingye,tunrou上传来响亮的拍打声,他不得不求饶道,“别撞了,别撞了……Cao,你要cao死老子啊!”
“嗯?”男人的手摩挲着他的脖颈,把他往后一提,他差点背过气去,脑子缺氧了两三秒,竟然爽到无法克制地翻起了白眼,前jing淅淅沥沥地喷出Jingye,打shi整个床铺,男人轻声道,“真可怜,等会儿只能射尿了吧?我看你刚才喝了不少。”
他松开了对方的脖颈,又掐了一把被吸得烂肿的ru尖,看着对方马上颤巍巍起立的前jing,他不自觉恶劣一笑。
“郑……郑之远!”林漾欲哭无泪,回头瞪了他一眼,他林漾是卑鄙无耻,想cao郑之远,但他只是想温柔地春宵一度,而不像郑之远一样,把他骑得颜面全无,以后传出去他还怎么在桐州做人?
“噢,还认得我,看来这药没有把你变得神智全无。”郑之远微笑,掰过林漾的脸来,与他四目相接,“你敢说如果你得手了,不会这样做吗?”
林漾微微一抖,shi软的股间也反射性夹住了郑之远,他恼羞成怒,恨不得挥拳揍郑之远一顿——真是Yin沟里翻船!他磨了磨后槽牙,郑之远根本没喝那杯酒!
半小时前一进屋,林漾窃喜地看着郑之远躺在床铺上呻yin,满脸红晕,这不就是他的大好机会。他脱掉衣服,对着郑之远那张俊朗锋利男人味十足的脸撸动着Yinjing,低笑着说:“这次还治不了你?”
摩挲着男人的胸肌,解开郑之远的衣服,林漾低下头去吻郑之远的薄唇,他忘了林羡警告过他,薄唇的人大多无情,猛地被郑之远喂了颗药丸他都没发觉,林漾咳嗽几声,随后看着郑之远饶有兴致地坐起身来打量他。
随后……随后他就失去了短暂的记忆。
再次回过神来,好像已经射了三四次,Yinjing硬邦邦地立于腹前,林漾双眸shi润,下身被异物占据,还没能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快感便一个劲地袭击着他的神经中枢,他又几乎昏过去。整个人shi得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性感的腰窝上都是Jing斑,这具身体已经不知道被用成什么样了。
他抬起头,看到郑之远那双漂亮的眼睛,随后是他勃起的粗硬下身,夸张的尺寸在顶他的后xue里,股间尽皆shi黏,像失禁一样。
林漾瞬间心如死灰,之前他干别人的时候也是如此,性器被肠rou包裹着会产生异样的快感,有的天赋异禀的受方能自动分泌肠ye,不知道郑之远是用了润滑剂还是射了进来,他胯间都是水,肛口无法合拢,郑之远撤出的时候带出一圈艳红的rou,又残忍地重新顶进来,林漾喘息一声,被抵住了敏感点反复研磨,Jingye射得到处都是。
郑之远提了提唇角,将白浊在他的ru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