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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按照那个名侦探的说法,他虽然是‘自己人’,但是也是会从自己身上获取情报并像坏人提供的人,所以还是得谨慎爲上。
“喂喂,你又在想些什麽啊,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是柯南的生日,也是另一个人的生日。
“不过,你也有对策了吧,对吧?”毛利小五郎的脸上显现了那个怪盗基德独有的坏笑。
不过,为什麽他会收这麽些徒弟啊至少做个背景检查啊
就在此刻,她才知道,原来生命的去向很容易就那麽被决定,无情的si神早已将镰刀挂在自己的脖颈上,翻着一面为“生”、一面为“si”的y币
“谁知道啊”柯南摇了摇头,説道:
他还真是的,我一破案件并登上门来就一直恭喜,还回味着我那时的推理,并时不时打探我最近做了些什麽,试图掌握住我的行踪。
“呵,那还真是承让了啊。”柯南可倒是一脸都没有得意的样子——
一切都定格在那个时候,他们去热带乐园,游玩着,留下了难忘的回忆
不得不说,他们俩的套话能力还真强,差点就上当
“哈,你的嗅觉还真一如既往地灵敏。”
合上相簿,她缓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那部新一帮她买的翻盖手机——她到现在都还没换,即使是在流行智能手机的今天,她还是没有把它换掉。
“不能同生,我们就同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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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要是时间能够停止,要是、要是我能永远和他在一起——那多好啊。
那个人的名字,就是工藤新一。
“真是不让人省心。”柯南心里嘀咕道。
再见了,新一
在那张合照面前,小兰端详着他灿烂的笑容,看着、看着
“永远和你在一起”,那就是毛利兰的愿望。
“拜托,能不能自然点啊,这样子下来,万一谁识破了僞装了的话,计划岂不全毁了吗?”
纵然知道工藤新一的si亡的事实是不可逆转的,但是、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有那麽一些的期待,期待着、期待着对方能够入场和她聊话家常,能够回到之前
完全思考不了啊!!!”
在那一夜过後已是些许日子,虽然那个翘着二郎腿坐在窗旁,手握啤酒,看着电视中载歌载舞的洋子小姐的依旧是毛利小五郎,但也早已不是那个毛利小五郎。
明明、明明没把好多好多、好多好多重要的话告诉自己最重视的人;
这是小时候陪新一和博士一起在夏天抓蝉的照片、这是小时候和新一、园子他们去看话剧演出的照片、这是国中时新一妈妈在运动会是爲我们拍下的照片
“哼,要你管。”柯南离开了现场。
还有那一次,那个在伊吕波寿司店的那个叫胁田兼则的厨师。那位也是那个名侦探叫我小心提防的对象。
“咔嚓”一声,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但是,系住她和新一的红线却还是被si神的镰刀无情地挑断了。
一切都停滞了,都尘封在相片之中,尘封在相簿之中,尘封在被谱写的“过去”之中。
明明、明明没把好多好多、好多好多想挽留的事物紧握在手中啊
转眼已是一年了,热带乐园依存,但是新一
双眼不由自主的闭上,就像是已经做好了去si的准备和觉悟
“通讯录”“工藤新一”“拨打电话”
“只能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刻吧”
夜里,她缓缓地走下楼梯,从事务所的书架中ch0u出了那一本熟悉相簿——他不在的那段期间,她不知爲何都会拿它出来细细地回味——
毛利兰擡起头来,拿起了书桌上的那幅合影——她和新一的笑容,永远地凝固在这张照相里,那一瞬间的美好、那一瞬间的幸福,也全都停滞在了此时、此地。
明明、明明没把好多好多、好多好多想做的事情都和他一起做;
手中的小剪刀在两条线上试探着,试图藉此从二者中找出正确的选择。
时间,是多麽的调皮啊,竟然趁她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説走、就走了。
是那个侦探。
无论是是生,或si,新一,你都会陪着我吧?
柯南稍微想了想,説道:“该不会説是那两个人吧。”
“不过我説啊,要这样下去的话会维持多久呢?”
红线,还是蓝线?
每次下去波罗那里无聊喝喝咖啡的时候,安室透就立马打听自己破案的进展什麽之类的。
平成14年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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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沉浸在过去的美好中,她就越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自己——那个活生生的工藤新一,那个会对着她笑、会不厌其烦跟她説起福尔摩斯故事、会不时和她打情駡俏的工藤新一,早已离她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