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
雪白的大腿上缠着两根漆黑皮带,勒得腿肉微微溢出,皮革连接处固定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电机正急速运行,往嫩穴来回抽插。
洛星双腿颤个不停,后脑被男人扣在掌中推抓,滚烫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进出,舌头酸麻,下巴泛起脱臼般的疼痛。
“狗的性器插进去什么感觉?”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望,口水稀稀拉拉的坠下,洛星痛苦的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张了张嘴。
“听不清,重说。”
洛星眨眨眼,热乎乎的眼泪打湿了脸庞,在下城区时步谦给他吃红丝绒小蛋糕,可来了上城区,只会冷着眼欺负他。
他抿唇咽下辛酸,继续讨好:“没有…先生的舒服。”
“嗬!这是废话。”
男人放开手,洛星脱力的跌进地毯,身下的按摩棒突然就开到了最大档位。
“呜!!!”
细窄的腰肢扭动起来,在按摩棒的蹂躏下急速颤抖,很快喷出水花,嫩逼不断缩紧的咬住那根狗屌,在高潮之下被插得潺潺流汁。
“先生…唔啊!!先生!”
敏感脆弱的逼口湿漉挂着水,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洛星疯狂摇头,祈求着丈夫关停开关。
可步谦只是垂眸俯视他,眼中尽是轻蔑。
“你就这样证明爱我?”
洛星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被按摩棒操纵着抽搐,很快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步谦把人玩得累晕过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不打算让洛星安稳休息,小婊子就该好好教训,凭什么睡觉。
洛星双腿虚软着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他不敢靠步谦太近,逼还肿着,阴阜隐约跳动,还残留着被按摩棒凌辱的错觉。
洛星连澡都没机会洗,电机一停就被叫醒了,他浑身粘稠,发根都还湿着。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优雅,仅看背影也贵气十足,让人忍不住动念。
步谦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主动碰他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
他是从下城区来的人,与这些天生出自名利场中的人格格不入。
步谦一定是嫌弃他低贱庸俗。
洛星没资格抱怨,步谦是救他出下城区的人,是他的第一个贵人。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步谦已经无意继续,他也该尽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上城区有些很肮脏的游戏,步谦以前从不参与,今天想吓吓洛星,领着人进了场。
作为妻子出现,洛星显然不够体面,可作为小宠带出门,却绰绰有余。
步谦让洛星跪在脚边,小宠是没资格坐在身边的,这不合规矩,每个桌子边上都跪了几个和洛星一样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先生…我,我很难受。”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