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男人饱满坚硬的臂膀,微笑着凑近自己的脸,成渊低头俯视着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那你帮我舔干净。”
洛星吐出舌肉,干呕着包容男人的插入,对于成渊的霸道丝毫不敢反抗。
方才摸过逼肉的手指上尽是咸腥,男人的指节用力抠挖到底,似乎心里还存着更大的不满。
指腹抚过他的牙床,像是在检查牙齿的锋利程度一样,最后停留在最尖锐的虎牙处。
“这么会含,怎么不见你帮我舔鸡巴?”
成渊对他起了怀疑。
两人就站在大街上,只是不再敢有人朝洛星释放眼神。
成渊的手指还在他牙齿上摩挲把玩,眉眼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说话。”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洛星?”
男人不耐的催促道。
洛星真的很想发笑,和在阴沟里生存的人谈贞操。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但他还是露出讨好的笑容,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男人的手。
“当然,哥哥是我心里唯一惦记的人…如果我能配得上哥哥,就太好了。”
假话大多数人爱听。
少年昳丽的容颜着实很有迷惑性,几乎不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仅靠表情就足以令人相信他的情话。
成渊问完又后悔了,他和洛星相处时怎么尽问蠢话?
洛星这样的美人,大多数人得到后都会想要豢养、独占。
在这样丛林法则的底层社会中,美貌的东西如果无法自保,便只会成为被争夺的资源。
洛星看样子很爱慕他,他实在也应该给足对方安全感。
“没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不是那么势利的人,你这周就搬过去和我住吧。”
他心想,如果洛星说要跟他结婚,那也不是不能答应。
反正他在下城区是孤家寡人一个。
洛星没想到自己刚刚糊弄过去的话题会被成渊再度提起,他谨慎地抬眼,发现成渊并没有在注视他,反而一脸轻松的样子。
既然没有在生气,那就说明这极有可能是认真的。
可洛星绝不会和一个身处下城区的男人结婚,这等于是为自己终身打上了底层的烙印。
一段来自下城区的合法婚姻……想想都可怕。
就是成渊答应将全部身家都给他,他也绝不可能答应!
洛星还没想好拒绝的理由,成渊却仿佛已经将这当成了既定事实,径自将他擒回了家。
一室一厅的单人布局,干净整洁,紧紧有条,就像是有专人在打理一样。
洛星蹙眉,下意识想,成渊也不见得干净,这样性欲强烈的人,怎么可能不带人回家过夜呢?
还没等他打量完这间屋子,饿狼一样的人已经将他扑倒。
“在大街上就想把你扒光衣服原地操烂了,我忍到现在。”
火热的性器从背后贴上来,男人扒开他的裤子,将鸡巴整根顶到了底。
洛星跪在沙发边上,双手紧紧揪住靠背,呻吟还没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他的私人巢穴吧,成渊的欲望比在拳馆要更强烈,隔绝了外面那些嘈杂的环境音,这方狭小的室内只有他和洛星。
所以就连鸡巴插进湿热的雌穴时,那水淋淋的响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收腰猛顶,耻骨撞在臀肉上的清脆响声,更是让他颅内荡起清音,手臂上的青筋忍不住暴起。
阴茎上虬曲凸显的青紫脉络,仿佛鞭子一样抽打着雌穴,每每撞入,都撑得胯下身体连连打颤。
这样的操法简直是在把洛星当成肉便器用,但成渊太久没有发泄,又是第一次叼着战利品回窝,确实得发疯一阵。
洛星红着脸,无声落泪,整个人被撞得支离破碎,连稳住身形都难以做到。
后入的鸡巴次次撞上宫口,又酥又麻,让他喊不出疼又叫不出声。
心里已经将成渊骂了一万遍,可是身体上只能扑簌簌的掉眼泪,连疼都喊不出。
成渊不满起来。
“老子干得这么卖力,你背对着一声都不吭是什么意思?”
他把洛星翻了个面,又很快高兴了。
少年冶艳的面容早已失去表情控制,含泪的双眼极为凄楚,绯红的面颊衬得他风情十足,扭捏着的动作让人觉得他像个不好意思叫春的婊子。
成渊很快消散了怒意,但又开口骂他:“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
唉……男人真的是善变的东西。
男人的动作稍稍轻了下来,但还是不顾他死活的往宫口撞。
“啊…别,别这么深!啊!”
洛星疯狂摇头拒绝,但成渊却很喜欢他这个样子,掐着腰线不停的顶。
很快,洛星便没了抗拒的力气,成片的快感如大浪拍过,将他彻底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