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对周围的一切失去信任,只能依赖于他。
她现在想杀死费锦的心都有了。
费锦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疯子……”
打完电话以后,果然不到十分钟,两名医生便赶到云川湾。
他对她的爱超越了一切,甚至使他变的越来越仁慈。
她拾起尖锐的玻璃片,试图以伤害自己来威胁费锦放她离开。
常妤将桌上的药箱打翻,愤恨的将床上的东西对着费锦砸去。
费锦看着她:“是啊,我早就疯了。”
但常妤却猛地推开了他,眼里充满了恐惧和敌意。
“常妤,专业医疗团队十分钟内即可抵达云川湾你这一刀下去,我保证,以后的日子,你只能在我的私人医院度过。”
他早该这样做的。
萝薇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去了楼上。
费锦略一愣神,仍保持着镇定。
他的眼眸深邃如墨,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挤出的话语。
在听到那一声响动后,费锦闻声即刻返回,目睹此景,瞳孔骤缩,面色阴沉。
他继续走了过来,语调平缓:“我听萝薇说你这一整天都不肯吃东西。”
常妤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费锦的脸上。他微微侧过头,嘴角勾起一抹近乎病态的笑意。
看到她穿的单薄,光着脚,脸上带着泪痕。他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丝心疼。
常妤瞪着费锦,嘴角勾起冷笑:“你真的是疯了。”
衍生出如今的情感淡漠。
……
在费锦出去拿食物的间隙,常妤摔碎了卧室里的饰品。
她仿佛看到那天握着她的手开枪打死周辽的时候,他脸上所呈现出的冰冷残酷。
另一个,是习莲。
“你疯了……”
他走进时,看到室内一片狼藉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四周,随后视线定格在常妤身上。
让她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知道了她不仅患有焦虑症,而且患上过抑郁症。
“常妤,就算是他们知道我把你软禁在这,你看看,谁有本事带你能离开云川湾。”
他也觉得她是个怪物,所以要将她软禁在这里么。
知道了她从小遭受的一切。
“滚!”
常妤一直在客厅坐到了下午四点,
费锦步步逼近,耐着性子开口哄她:“乖,把它放下。”
说完,费锦注视着常妤难以置信的双眸,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都滚出去。”
“别过来!”
关到她顺从听话。
他轻柔地按住她的四肢,细致地检查,直到确信她未受伤,方松开了手。
他早就应该这样把她关在家里。
破碎的玻璃散落一地,常妤赤足而立,脆弱无助。
给她包扎伤口的是一个西方面孔的洋人,全程英文与费锦交流。
而他,不仅将她软禁,还阻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
费锦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把人抱进卧室。
她无助地、绝望的看着他:“常慕和尔幼他们长时间找不到我肯定会报警,你关不了我多久。”
“嗯,林尔幼那边有沉厉打掩护,家里这两边,我已经告诉他们你怀了身孕,我呢,带你去外地养胎,常盛有常译在,凯丽娜去了法国。得忙上几个月。”
常妤握着玻璃,抵在脖颈之处,掌心的血液顺着小臂滴落在地。
他想不明白,她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
疼痛让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期间萝薇有过来给她送食物。
五点多,费锦回来了。
她稍一用力,白皙的肌肤被划出痕迹,渗出血珠。
话落,费锦试图去触碰她的脸颊。
在看到习莲的那一刻,常妤的精神世界仿佛崩塌,眼神中流露出恐惧,像一只受控的小兽,悲哀的望着所有人。
最终,常妤因情绪过激导致眼前发暗,她还未反应过来,手上的利刃便被夺取,整个人跌倒在费锦的怀里。
她抬头看向保姆,声音沙哑地说:“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淡淡的说:“我让人送雅居园的食物过来。”
纵容她、宠溺她、容忍她。
正欲靠近,常妤突然向他掷来一只玻璃杯,杯子撞击在他的胸前,随即破碎落地。
“滚啊!”
常妤长这么大最厌恶被人管束,限制她的人生自由。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她患有精神疾病,
悲伤。
她一用力,手上的
她一口也没吃。
于是换来了,她要背着他,偷偷的打掉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