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陈晗说:“你不吃,我还要吃…”
怎么说也是奖励,就准许狗爬到床上一次。李瑜先洗了澡,钻到房间去,陈晗开门进去时,他就坐在床上。一见到陈晗进来,李瑜紧张得不知道该坐该站,只穿着睡衣和内裤,布料的包裹下看见贞操带的形状。
陈晗问:“不是说了可以摘掉吗?”
李瑜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想要老师帮我摘掉。”房间内沉默了一会,李瑜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被紧紧束缚着的阴茎就袒露出来,颤颤地任由处置。
陈晗伸出手,只是一触碰上去,李瑜就绷紧了身子,嗯地哼出声来,全堵在咬紧的嘴唇里。陈晗每把勒紧的绑带解开一点,李瑜的阴茎就胀大一点,将贞操带全部取下的瞬间,就一下子射出来。
一股股精液全落在陈晗的手中,在笨狗躁动不安的身体里攒了太久,粘稠地挂在摊开的掌心上。李瑜羞愧得快要想死,又还在久违的射精的快感中,瘫软着喘个不停,两眼都聚不起焦,晕乎乎地爬到陈晗跟前,伸出舌头,将散发着发情气味的精液一点一点全舔干净。
浊白的粘液覆盖在李瑜的金属舌钉上,李瑜就这样伸出舌尖仰望着陈晗。“问你想要什么奖励,你什么也不说,”陈晗说:“按照约定,让你射出来就行了吧。”
李瑜一下慌张起来,着急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脸涨得通红,索性直接趴下身去,隔着裤子用脸颊蹭蹭陈晗的胯下,见他不阻止,才大着胆子脱下裤子,含住他的肉棒吞吐起来。
今晚确实话少了些,笨狗的嘴只顾着吃精液和肉棒,口交的时候只发出黏腻的水声,半睁半闭、泛红的眼睛一次也不敢望过来。“你总不可能会害羞吧。”陈晗自己说出口也觉得太奇怪,又笑:“还是说?”还是说只是在发情而已,李瑜听着又颤一下,露出的耳朵更红一些。裸露的小穴蹭到陈晗的脚上,装作是不经心的动作,不容辩解地被陈晗用力踢去。
李瑜从喉咙里呜呜地哭叫两声,小穴收缩着滴着骚水,终于才吐出肉棒,含糊不清地求道:“…想、…想被老师…操…操到坏掉…用老师的大肉棒…嗯…老师、…求你…”
陈晗将李瑜仰面按在床上,他自己急切地张开的双腿间露出湿漉漉的小穴,还没被触碰过的穴口一张一合,早就等不及要被插入。
硬挺的肉棒只是顶进顶端,李瑜就全身绷紧,两臂挡着脸上的表情,紧咬着嘴唇像在忍耐着太过激烈的快感。
发情的小穴每被肏开一寸都紧缩不已,直到龟头抵到最深处,李瑜胸口一起一伏地抽着气,一动也不动地只是颤抖,从手臂的缝隙下露出泛红的眼睛,既期待又害怕地叫了一声:“老师…”
不等他再适应多一会,陈晗抽出又用力顶进,肉棒来回刮着敏感的肉壁,一下撞在子宫口上。“呜呜……!!!嗯、…嗯……”李瑜没来得及挣扎,猛颤一下就毫无准备地高潮,脸埋进床单中模糊地发出崩溃的哭叫。
肉穴抽搐着喷出淫水,李瑜还是没有回过神的样子,软绵绵地抬起脸,失神地流着眼泪和口水,发不出声音只是喘气。
“说什么要把你弄坏。也太简单了吧?”陈晗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向外抽出肉棒:“没用的狗。才刚刚开始而已。”
夹杂着微弱的喘息,像耳语一样的轻声,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李瑜紧咬的小穴又阵阵抽搐,只是听着而已,又从体内深处涌出一股淫液。
陈晗握住狗软软塌下的腰,退到快要抽出的肉棒直接捣进最深处,将脆弱的宫口都撑开窄缝。不顾狗反应得多么激烈,一下下快速地撞击。
“呜…啊啊啊、…!哈啊…嗯…!”
狗连平时那样讨好的娇声也发不出来,一个劲凄惨地哭叫着,喊得又可怜又淫乱,像被坏人揪在手里的幼犬一样。谁才是坏人呢?这些都是李瑜自己乞求来的,现在即使是好似痛苦一样紧紧地扯着床单,李瑜却没有要逃的意思,每每被凿开宫口都承受不住地哀叫,却又扭着腰迎上去,希望被操得再深一些、再过分一些。
确实是发情了吧?换作以往早就开始求饶了。陈晗看着李瑜被快感折磨得失神的痴态,一如既往是脏兮兮的,却并不觉得多讨厌了,有点好笑,好像还有点可爱。可爱?陈晗开口,却只是说句:“贱狗。”肉棒随即就撞进柔软的宫腔。
李瑜彻底被肏得坏掉了,连像样的叫声也没有,从喉咙里沙哑地尖叫呻吟,两眼翻白,双腿抽搐,没出息地潮喷不已。
粗长肉棒在李瑜烂熟的穴里,只是简单的进出抽插就让他爽得快要昏死过去。陈晗用力顶进几下,李瑜都只有身体本能的回应,索性像对待一只称手的玩具那样,两手握着将仰面躺着的李瑜翻过身来。
李瑜跪趴的姿势正合适他,完全是发情的狗的样子。肉棒被软肉包裹着强硬地转动一周,李瑜哭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躲。
“小鱼想射吧?”陈晗说:“我允许了。你可以多射一点。”
老师的声音轻飘飘地从上方传来,好像做梦一样模糊,李瑜在失神中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