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欣赏这美景,身下的动作不停,直到好久,才终于发泄在了碎梦的体内。
是因为碎梦无所谓,还是因为是他,是血河,所以才无所谓。
血河的话被碎梦打断。碎梦左手背过去解开自己的腿环,腰背下塌,像引人发情的毒药。
血河急忙把那滴血擦去。碎梦的呻吟给了血河鼓励。血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朝着碎梦的敏感点重重的撞上,碎梦的身体也跟着血河的抽插摇晃,屁股不停扭动来适应激烈的抽插。
“不是吧,你仔细感受一下,你是不是没有力气了。”反正血河感受了一下,他力气挺足的,就是有点焦躁,但想必碎梦吃了那么多药
一分钟。
血河没有说话,只是一言难尽的看着碎梦,不知道一会这个刺客发现那不是毒药而是情药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得意。
“啊啊不行了血河啊”碎梦低声呻吟,性器颤了颤,白色的精液射满了全身。
碎梦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他不明所以,垂下眼眸看身下的男人。
血河平时锻炼的多,可能是血液流得快的原因,药效已经完全起来了。而碎梦因为坐在了他的腰上,竟然一直都没有察觉。血河又缓和了一下呼吸,表情流出一丝心虚。
三分钟。
血河把手指抽出来,他想给碎梦一个美好的体验,但他实在忍不住了。他握着自己的性器,龟头在碎梦微张的后穴上打着圈,然后缓缓插入,温暖的血肉热情地包裹着血河的性器,血河感觉自己全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交合处,刚进去就叫嚣着释放。血河吻上了碎梦的唇。
一句话响彻了血河的耳畔,他不敢置信的和碎梦确认了一遍,又不知道去何处找了瓶温氏油膏,在手指头上摸了个彻底,然后一手扯开了碎梦的衣服,埋下了头。
一滴血狠狠砸在了碎梦脸颊,血河的鼻血。
两分钟。
“我怎么还没死。”
碎梦也确实细细感受了一下。
“哈碎梦我能,能脱掉你裤子吗,嗯哈我不做别的,真”
想要制住他,然后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所以有一天晚上,血河趴在枕头上,悄咪咪的问碎梦,“你觉得我怎么样。”
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了,但房间里之后书桌前的烛灯亮着。血河将碎梦放到床上,让他成跪趴的姿势翘起屁股,碎梦的低马尾顺着脖颈滑下,光是看着这画面,血河的性器就开始忍不住的跳动。他放出自己的性器,摸着碎梦顺滑的裤子,在勒出嫩肉的腿环上停下,右手扶住肉棒,缓缓插进碎梦双腿之间的缝隙中。
“可以进来。”
“别舔”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侵袭了碎梦,说不上是多舒服,但是感觉酥酥麻麻的,他看着血河的头在他的胸上耸动,偶尔露出一点嫣红的乳尖。血河的手指悄悄探进了碎梦的后穴,早已被打开过的后穴此刻并没有那么排斥,但碎梦还是有点难以抑制那种满涨的感觉,他咬住了嘴唇,任由血河肆意妄为。
“好像确实很没有力气。”碎梦有点搞不懂,毒药是这样的吗?他
“像家人一样好。”
碎梦咬紧了嘴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血河的性器摩擦到了碎梦的睾丸,然后狠狠的撞上敏感的龟头。明明还穿着裤子,却感觉已经被扒光,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碎梦感受到血河的抽插变快,自己的性器也硬了起来。
“我要进去了。”
“哈啊~”不知道被撞到了什么地方,碎梦发出一阵甜腻的哼声。
只是家人吗。血河想,他有点不满足,他要他
血河几乎要忍不住致命的快感,只想疯狂的抽插,但他又怕吓到碎梦,只能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缓慢的模仿性交开始抽动。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血河白天处理事务,晚上回去找碎梦耍赖,赢得一次相拥而眠,或者没羞没躁。血河觉得这个情感,叫做钟情。他想和碎梦成婚的那种钟情。
抱着碎梦洗完澡,血河看着熟睡的碎梦,忽然很想问一句。
血河从碎梦的乳尖上抬起头,又去开垦另一边的果实,他的舌头没有技巧的舔舐着,吮吸着。后穴进入了两根手指,血河在里面扣扣挖挖,分开两根手指将碎梦的后穴撑开一个小口,碎梦的性器高昂的立起,汩汩地冒出前列腺液。
但终究是没有答案的。
“怎么样。”碎梦穿着粗气坐在他身上,“药好吃吗?”
“看,你有感觉了。”
血河愣住了,突如其来的亲吻应该不至隶属于暗杀项目吧,他呆呆地想。当他反应过来碎梦是在往他口中渡药时,那甜甜的药丸早已被吞吃下肚了。
“很好。”碎梦回答,“你对我很好。”
碎梦被陌生的感觉充满,火热的东西填满了他的后穴,他甚至能感受到血河性器。他咬着牙想忍住不适,却被血河撬开了嘴。血河的手在碎梦的乳尖上打着转,身下在无章法的抽插着,湿滑的肠道迎合着血河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