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j早就翘起诱人纳入的姿态,偶有被夺金草安慰一下,便抖出几丝jg气,流落在水中。
“你难道说的是那位nv仙君?”
扶桑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她太想要成仙了,不知道这样是否能窥见成仙之秘。
“正是那位!我观你应有五百寿龄罢,你难道也是在此处见过?”
夺金草想了一会儿:“嗯——。那nv仙君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在这里泡了三日,因我也喜欢她身上的仙气,所以在她身上蹭了许久,那仙君也并不嫌弃。倒是叫我捡了便宜,少修行百年。”
“其实我是来找仙迹的。三百年前我见一仙人在此处停留三日,便想着是这里是不是有甚修行的好处。”
扶桑脸上晕染其粉se,尚不懂人事,她柔柔唤夺金草:“停,停下,你可别弄我了,有点儿奇怪。”
“好,好的。”夺金草其实很胆小,听了扶桑的话,它得努力忍住自己因为胆小想要蜷缩起叶子的本能。
当真是数百年安于现状,都没了危机感。夺金草一边懊悔一边又吓得立刻受拢了j叶,就要和扶桑来个鱼si网破。
水流时而温柔,时而汹涌,夺金草便借此力愈加刺激扶桑,令她难以自抑地发出如同三百年前那nv仙君在此处得到欢愉的声音,美妙得就像是泠泠仙乐,涓涓入心。
夺金草这才发现玉j下有一条小小的缝隙,倒是与那nv仙君极为相似。
“原来你还能吃?”扶桑听此话,径直咧唇轻笑起来。
夺金草轻巧的拂在扶桑的腿根,令她不得不张开腿来躲闪这痒su的感觉。
“刚才那样?”扶桑有些惊讶。
虽说此根一旦被招惹得生气起来便不如扶桑原本的温润清秀,但亭亭玉立的样子倒是颇具规模。若有旁人见此必会唏嘘喟叹一番。
很痒,很奇怪,扶桑想要叫停,可是又没有办法拒绝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何状,只是不自禁地想要扭动身子,可又不忍因此打乱夺金草帮她窥探仙迹的节奏。
身t不受掌控的快感令扶桑不住的颤抖,脚趾紧紧扣在池底,几乎站立不稳。
这花妖化人的身子可真是奇怪。
扶桑被身子底下又疼又su麻的动静给作弄出一声娇柔的sheny1n,她微喘息着将脸埋进水里,倒是天然地避水。
“真巧,我也是那时候结下的仙缘!那仙君可是如何修行的,你也见过?”
只是nv仙君是很懂得享受的人,不似小小花妖这般隐忍,既不主动,还当作多么为难的事情,便是多么不堪忍受,也仍旧不动弹,想来是丝毫不会出力气的了。夺金草默默纳罕一句,便径自悄悄x1收起这些jg气,然后更加卖力地在缝隙处摇曳。
于是夺金草十分顺利地再次挤进扶桑的腿间。毕竟它也是颗有经验的草。
扶桑仰面靠在石壁上,发丝的水珠顺着肌肤滑动,有些痒意。然而身下的痒意更甚,她鼓了鼓腮,牙齿紧合,打算努力忍一忍那奇异的舒适又不甚舒坦的感觉。
扶桑闭上眼睛,将脸浮出水面,松了捉住夺金草的手:“请劳烦你对我那样试一试好吗?”
“三百年前,我正是在此处,便是那个时候受了仙君恩情,我才成了jg灵。”
夺金草应下,便放了扶桑的身子,摆好姿态如同三百年前只能些许顺着水势摇曳那般,拂在扶桑的身下。
“啊嗯哼”最后的侵袭,使她不得不仰起脖颈,高高的呼出一道身心皆得释放的叹息。
“你别吃我,我逗你玩罢了。”夺金草说不出人言,但是扶桑是一株花,却能够听懂夺金草的心声。
“啊哈——”扶桑手指扣紧了岸石,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呜。”
夺金草怂怂地缩了缩叶子,又令扶桑颤了身子,闷闷地哼出一声。
扶桑温柔地眨了眨眼睛,对夺金草说:“我不吃你,你别怕了。”
叶尖戳弄在芽上,便是引得扶桑控制不得地收缩小腹,ch0u搐半响。
“好。”夺金草继续弱气的说。
“千真万确,我不会骗人。”夺金草的话十分诚恳。
“不不不,不能吃,同类怎么可以相残?只是我不能化形,我有些怕你。”
扶桑迷惑地对夺金草问道:“你既然已经成jg,却还没化形,又怎么来招惹我?”
夺金草的草叶细软轻薄,在扶桑秘处往复来去地捻扫,泉水中渐渐散发出好闻的jg气味道。夺金草忽然就想起那nv仙君似乎也是如此,颤动几下身子便流出jg气沾染在它的身上。
“嗯?蹭?那是如何做?”
此刻,小核方露尖尖角;不妨,早有草叶立上头。
草叶柔软地随水流击在腿心,玉j不经拂弄,很快便翘起,扶桑忍不住启唇呻|y出声,双腿微颤地拢起,似乎十分的不耐此间事。
夺金草有些担心扶桑不喜欢,于是解释说:“就类似我刚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