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阙攥紧了手里的被子,不说敢与不敢,只固执地重复着:“没有就是没有。”
“我真的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精液,师父闻不到吗?”
翼翼地往后穴上涂抹。
林阙猛地绷直了双腿,警觉地惊呼:“你干什么!”
闵无依没说下去,盯着他笑,一副笃定他师父是个淫徒的样子。
闵无依忽而狡黠一笑,“师父,您该不是——偷偷自慰了吧?”
“你胡说!”
“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分明连一寸肌肤都没有裸露在外,却比白肉横陈的画面香艳百倍。那耸动的被褥好似一张招魂幡,把闵无依的三魂七魄统统吸了过去。
林阙搜索着大脑里为数不多的关于射精的记忆,的确,间隔时间越长精越浓稠。
他在自慰……当着自己的面……太勾人了……简直要命……
总不能说的确好些吧?那岂不是在暗示自己徒弟多揉一揉?
药膏涂抹之处,沁着丝丝凉意,即刻便有了镇痛的功效。凉意过后,便能感受到闵无依指尖的温热。那指尖规规矩矩,只在红肿处打着圈,再没有其他逾矩的动作。
闵无依理了理衣摆,用“我不跟小孩子计较”的口吻说道:“好吧好吧,师父说没有,便是没有。”他作势起身离开,林阙却猛地叫住他。
“很简单,你现在把精弄出来,精是浓的,便说明你没有偷偷自慰;精是稀的,便说明……”
林阙不得不调整呼吸,尝试把后穴放松。那两根手指重获自由,立马在穴道里打起圈来。
“好、好、好,师父说没有便是没有,行了吧?”闵无依如是说着,嘴角虽恶意地扬着,分明一点都不信。
闵无依淡笑着问:“师父……自证清白,你敢吗?”
林阙微微蹙着眉,浓密的睫羽轻轻扇动着,乌黑的瞳仁羞涩地滑向一侧,薄唇紧闭,下颌线绷得笔直。
他那点床事上的经验,本不足以指导他自己如何快速精准地自慰,更何况还有一双眼睛在旁直勾勾地盯着。
“快了。”闵无依眼神不辍,“师父可有感觉好些?”
“好了吗?”他问。
“我没有!”
林阙:“……”
“什么?”林阙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逆徒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吐出那个淫词!
林阙的视线穿过腿缝,正正好瞧见闵无依的脸,他的头凑得很低,鼻尖几乎能碰到臀肉,眼神专注地凝聚在菊穴,微皱着眉的样子一丝不苟。
“站住!”
林阙急了,眼眶也红了,泪光盈盈的,像受了天大的侮辱和委屈。
林阙越想要自证清白,下头那根东西就越不听话,甚至随着他毫无章法的套弄而隐隐露出颓势。
自证清白……
“哦。”闵无依难得听话,二话不说将手指抽了出来。
“师父……何苦为难自己?”闵无依拖着意味深长的尾音,道:“弄不出来就算了,我又不怪罪师父。”
那表情丝毫不像在抚弄一个私密的器官,而是在修补一件价值连城的古玩。
他吸了吸鼻子,奇道:“咦?怎么有股精液的味道?”
“不对……不是的……”林阙羞愧难当,声音哽咽,“我真的没
闵无依上身微倾,笑脸凑近了些:“那师父证明给我看呀。”
林阙慌乱地抬起头,对上闵无依若有似无的笑。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像是猜测得到了印证似的——罪证昭然若揭,其意不言而喻。
清亮亮的眸子泛着涟漪,快速掠了闵无依一眼,随即羞涩地看向一边,林阙哑着嗓子道:“……你等着。”
闵无依换了根手指,又挖了一块药,“还有一处,马上就好。”
闵无依笑道:“师父莫恼,做便做了,我又不会取笑你。”
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窜一窜的,沿着脊柱往上蔓延,以至于那根漂亮的阴茎已经呈现半勃的状态。闵无依看见了,火上浇油地轻轻朝穴口吹热气。
闵无依满脸无辜,歪过头看向林阙:“这里面也有伤,师父你放松一点,我手指快夹断了。”
不等林阙反应过来,两根涂满膏药的手指一齐扎入了穴口里。
“够、够了……”林阙盯着失控的阴茎,羞道:“把手拿出去!”
紧接着,闵无依便看见盖在林阙腿上的薄被有规律地耸动起来。
林阙怔怔地问:“这怎么证明?”
林阙紧绷而抗拒的神经又放松了一些。
“胡说八道什么?”林阙面红耳赤:“哪来的精……液……”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套弄,手指愈圈愈紧,额角都逼出汗来,但就是不能像闵无依那样轻而易举地将下头套出白精来。
林阙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反撑着双手往床角退去,又掀过被子盖住半勃的茎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