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景和再次被旁边这人sao到了。这人怎么saocao作一堆一堆的。普通人想到把案发现场的凶器拿去问线索也就罢了,哪个家伙会想到把病历本这种东西拿去问的啊?木演员表情不大好看:“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我是真凶?”宗柏:“嗯哼,对呀~”木演员:“那你还!”白影帝也在一边忍不住开口:“那你为什么刚刚那么针对我啊,我还以为我才是真凶呢。”宗柏气定神闲:“谁叫你冤枉我家小女仆的啊,我偏要吓唬吓唬你。”卞景和突然被cue,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幼稚的。这个人怎么这么gay里gay气的。卞景和生硬地转移话题:“那木演员你的时间线是什么样的?”木演员倒是不再隐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似的:“我本来打算今天找机会把药下给甄新娘,让她在婚宴上,把自己做过的事情都告诉大家。不过,在下午13:20到14:30,白影帝居然又趁着我午睡跑去和甄新娘偷情。”哦豁。白影帝连忙挥手解释:“没有干什么!就是待了一会儿而已。再说,【宗新郎】不是也去和【卞女仆】私会了吗!”宗柏笑眯眯地虚虚搭上一旁卞景和的肩膀,脸上是揶揄的笑意:“我俩可干了好些呢~”卞景和毫不留情,顺手一个肘击,让宗柏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变成隐忍。没管宗柏夸张的委屈表情,卞景和向木演员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接着说下去。毕竟,按照甄新娘死前的说法,这游戏还有很多附加问题,都是会计入分数的,了解得更详细绝对不是坏事。木演员便接着讲自己的时间线:“我知道白影帝是去偷情,所以非常愤怒,决定惩罚这对狗男女。因此在17:18,我下楼,去厨房里拿了一瓶酒,并把自己的毒药下到了里面。我哄着白影帝喝下酒,他就成了被我催眠的玩偶,在醉酒时间内会完全按照我的指示行动,且醒来后也不会有任何记忆残留。后面的事不用说了吧,大家都知道了。”白影帝在一旁放松地感慨:“这个游戏怎么还有超自然元素的,我看卞女仆和丁歌手用的都是毒药,还以为是普通现代背景呢。”木演员挑眉,没回应,倒是自我介绍了一下:“这把我是输定了,不过我心服口服。我叫木婉,婉约的婉。”这个名字实在是和她本人不大匹配。木婉本人的形象是走美艳大气御姐风的,性格也强硬,看起来和木婉这么清新淡雅的两个字充满矛盾感。
白影帝见状,也大概介绍了下:“我叫白昼,就是白天的意思,今年20岁,刚上大一,以前也没玩过剧本杀,这次谢谢两位大佬带我飞,还有,那个,对不起哈卞女仆,之前怕自己是凶手,太紧张了,对你说话比较冲。”看到这大男孩脸上尴尬又真诚的小表情,卞景和也不至于偏要和他过不去,便点头说了没关系。宗柏和卞景和两人也介绍了下自己的名字。在场四人都不说话了。良久,白影帝颤颤巍巍举手:“所以,现在咱们确定木演员是凶手吗?”木演员耸肩:“嗯哼。”白影帝被她骗得不敢再随便相信,求助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卞景和与宗柏。宗柏也学着木演员耸肩:“如果没有其他线索的话,是的。”现在离讨论结束还有一小时左右,几人便各自回了房间。卞景和坐在自己房间的柔软大床上,紧绷了一天的脑袋放空,失神地望着小小的窗户外湛蓝的天空与一望无际的海面。歇息了一会儿,他决定趁现在把自己身上这套勒得人难受的女仆装给卸下来。这套衣服勒人不说,之前还在他被关小黑屋时吸了汗,黏黏糊糊的,穿着实在难受,游戏扮演过程中怕属于ooc而引发惩罚,不敢脱下,扮演完了急着找真凶,又没来得及把衣服给换下。现在离投票还有四五十分钟,刚好换掉这套要命的小裙子。不过,穿上时有系统作弊一键换装,方便快捷,要脱下时倒是麻烦得要命。这套女仆装上有无数复杂的小绑带和小装饰品,对于一个平时只穿黑t和休闲裤的人来说,实在是地狱级别的穿脱难度了。坚持不懈地与身上的蕾丝绑带做斗争时,房门被敲响了。卞景和看着一团糟的自己,有点自暴自弃,蹦蹦跳跳地过去开了门。门外是仍然穿着那身挺括西装的宗柏。卞景和默默嫉妒起对方帅气简单的西装了。看到自己面前那女仆装凌乱不堪,绑带一团糟糕的卞景和,宗柏眸色一深,脸上随即带上了完美的微笑:“我来帮你解?”卞景和倒是完全不觉得两个男人彼此露个上身有什么大不了的,闻言便顺从地让开身子,放了宗柏进屋。宗柏进屋,先锁了门。回过身,他呼吸一窒。卞景和大大咧咧地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地等着他帮忙解开后背的绑带,黑白女仆装间,露出了他那苍白脆弱的细瘦脖子和被凌乱的绑带包裹的清瘦背影。 甄新娘的血色婚礼宗柏深吸一口气,眸色深沉,靠近了毫无所觉的小女仆,帮忙解开那些花哨的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