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对待,刘辩一声闷哼,身体轻微颤抖,眼尾发红,“广陵王~”他声音都是带着沾黏的水声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唔~刘、刘辩,慢慢点”你再也难以维持那副臣子形象,手指陷入了人的肩头,白瓷终究是被你破坏了,你呻吟着让人慢点,但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快了,来回摇晃的秋千让你有种下一秒就会跌落的感觉,全身唯一支撑着你的就是身体里那根巨龙,你几乎被钉在了刘辩的身上,花穴恐慌地紧紧吸附在巨龙身上,内壁被完全破开,将巨龙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停着蠕动吸吮着。
“好狡猾啊广陵王,只顾自己享受。”真正得到满足的人嘴上不饶人的话,他的额头浮上一层薄汗,精致的花穴在进入的一刹那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让已经忍受太久的刘辩险些再次射了出来,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生生忍了下去,他一手握着秋千的绳子,一手扶着你的腰,在细微调整好坐姿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腰肢,急切地抽插起来,配合着不断摇摆的秋千,几乎每一次进入都要插到你的子宫里去。
你手指勾起他垂在胸膛的金色珠链,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覆在红色纱幔之下的雪白瓷器,多少个夜晚的抚摸,你清楚的知道那瓷器是怎样的触感,而你就像是无情的破坏者,无情的破坏他的无瑕与纯白,你含住那红色玉珠,捏起人的下巴和人吻在一起,呼吸交错在一起,玉珠在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滚动。
的后脑勺,舌头撬开你的唇舌缠了上去,缠着你的舌头要和你分享嘴里的蜜液。
那里有着他喜欢的秋千,你抬头看着明媚的晴日,想必紫藤花正好,嘴角不由得翘起几分,这样愉快的日子能和友人一起,如何能不让人心情愉悦呢。
“这是臣的。”你说着,用内力划开麻绳,你从来都喜欢亲力亲为,属于你的白瓷就应该由你去染上色彩。
你如约来到了达兰林,达兰林里的侍人显然是被刘辩全部清退了,连个招呼的侍女都没有,但你显然是不需要什么人来带路的,这里你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你轻车熟路地来到刘辩喜欢带着的地方。
刘辩在你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你,他金色的眸子弯起,一手握着绳子,向你招手,脚腕上戴着的金铃在晃动中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你就是在这样惑人的声音中来到了人的面前。
“我的广陵王。”他笑着欣赏你呆愣的姿态,眼角流露出戏谑而得意的狡黠,他当然知道你爱极他的颜色,在你面前盛放他乐意至极,他本就是属于你的琉璃器。
拢在腿间的那堆红纱被身下的巨龙高高举起,还有着被濡湿的痕迹,你爱怜地舔去人眼角沁出的泪水,手指隔着红纱去安抚那可怜的巨龙,他伏在你的身上,身下的秋千极其不稳,他完全依附在你的身上,摇晃的秋千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往你的怀里撞去,你手指摸到他的囊袋,直接恶劣地划过,已经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刘辩直接颤抖着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直接透过红纱将你的手指打湿。
走到荷花池旁,遥遥看到对面秋千上的刘辩,你呆住了,回过神,你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耳垂更是红艳欲滴,在这样朗朗乾坤之下,这人……这人怎么敢这样……你该是训斥他为君之道,但已经食过情欲之人,又怎么能拒绝所爱之人如此动人的姿态?
你抱着他,凭着记忆在走出歪歪扭扭的路线,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卧室,你把他一直扔到床上,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你们亲吻着滚成了一团,双方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被托光扯掉的。
你撩开衣摆,直接跨坐在人的腿上,巨龙插进花穴发出“嗤”的水声,狭窄的甬道被巨物充满,你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慰叹,“唔哈~好舒服。”
“女王大人,让淫荡的女仆好好服侍您~”
“陛下,冒犯了。”你说着惶恐的话,手中却将所谓的陛下的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剥去,只余下那被马上捆缚的白瓷,雪白的瓷器被麻绳摩擦出了粉色,留下一道道痕迹,这样的瓷器固然很美,但是……
“啊哈~广陵王,好棒……”刘辩哈口喘息,雪白的脖颈绷直,迷离的眸子里有着金色雾水融化在其中,朦胧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只能从那潮红的脸颊和从口中滑落的口水知道人是获得了极致的快乐的。
“陛下……”你的身影嘶哑,呼吸都重了几分,你低头看去,麻绳在胸前交叉,乳首被麻绳摩擦到挺立,你拇指一抹,已经硬挺乳石子了。
你吞咽着不知是谁的津液,眼睛难以自拔地粘在了人的身上,这样上好的属于你的器具,他的全身无暇,被他主人精细养护,你手拂过他的肩头,红色的纱衣滑落,你手指一僵,瞳孔都紧缩了几分,和细腻的白截然相反的粗糙麻绳。
陈子涵坐在你的身上,他身上只有绑着的红绳,在他白湛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亮眼,他含着你的乳头,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大口大口地吸吮,手里更是一手一个把玩着你的软肉,他将两个兔子挤到一起,同时含着了他们,在嘴里用舌头玩弄着,抬起屁股对准你的花穴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