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的那种,缓慢的、低速的、毫无性吸引力的,也许王储的别称叫闪电吧。古拉迪欧在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背心丢在了沙发上,或许是一种常年袒胸露乳的好处——毫无廉耻心,道德感几乎也可以说没有。普朗普特呢,只是在发呆,双目无神的发呆。然后沉思者大卫和困倦的树懒目光交接,“所以…你先还是我先?”诺克特说,柔和的声音通过空气传播到普朗普特的大脑,效果却无异于核弹进行爆炸试验,普朗普特嗫嚅、支吾,声音细小的游荡在蘑菇云的余波里。
“我想……我想操古拉迪欧。”
被突兀提及的人仅仅是站在诺克特旁,帮助四肢无力的王子脱衣服,诺克特解放双手,以一种很轻飘飘的语气说,“我知道。”无理的请求被同意的可能性让普朗普特发抖。
“嗯…你可以先让他来个口活,那感觉超赞。”
“别代表别人做决定,公主。”
古拉迪欧抢过话头,决心把话多的王子丢下。他看着金发女郎双脚绵软的踩在地毯上蠕动,伸手把人拎上了床。
事情变成这样让古拉迪欧有点不适应——普朗普特的阴茎摆在他脸上,等待着他展现一下被诺克特称赞的口交技术,而诺克特本人还在摆脱他身上的衣服——公主在闷热的达雷斯塔伦城里裹着三层皮,估摸着要脱上好一阵。娇贵,古拉迪欧不屑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明显的感觉到脸上的阴茎勃起的更厉害了。
他感觉非常不爽,非常非常不爽。他做出邀请的时候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幻想——普朗普特那么瘦小,对吧?尽管大伙都看出来了这可怜孩子努力锻炼了,瘦小的排骨似的身躯还是毫无改变,可能比普通人好上那么一点。但他在五分钟前宣布要操的对象是古拉迪欧拉斯,一个身高198公分,体重能有两个普朗普特重的绝佳壮汉。
你永远不能以貌取人。尽管古拉迪欧此刻认为自己的不爽是有理由、并且相当正确的。
说实话,普朗普特的阴茎进嘴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感觉……尽管闻起来有些闷久了的汗味,不过他接受良好。另一方面,帝国军追着他们打了一天,出汗很正常。话又说回来,古拉迪欧还是有点后悔没叫人先去洗个澡。
给一根滑腻、汗津津、充满男人腥臭味的东西做口活有什么地方值得被称赞的?诺克特真奇怪,古拉迪欧想,然后舔了舔金发女郎的龟头。
几声呻吟从普朗普特的嘴里冒出来,他是第一次被人口——接下来马上他要第一次和人做爱——对他来说古拉迪欧的口活真的无可挑剔的好,他的阴茎被含的很深,温润的口腔内部颤抖着接受冲撞,舌头在马眼上扫过的时候他抑制不住的扯了古拉迪欧的头发。视线往下还能看到古拉迪欧垂下的眼帘、有些柔软的眉角以及从上至下贯穿左脸的伤疤、下眼睑泛着些轻微的红色、总是吐出严厉话语的嘴被男人的阴茎塞满,因为脸型显得略微有些凹陷的脸颊被顶出一个暧昧模糊的形状……
天堂。
磨蹭完了的诺克特过来火上加油,他往古拉迪欧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结束后还揉了揉。普朗普特的阴茎直戳戳的捅进喉管,好险把古拉迪欧呛死,虽然更有可能失控的几把会被人先给咬掉。纯情前处男没察觉到危机,还被这一下给刺激的不行,射精的冲动在腰间隐约浮现,男人微妙的尊严和想要这张嘴里继续享受的念头硬生生的把欲望压了下去。
古拉迪欧感受着普朗普特阴茎的震动,他抬眼一看就知道普朗普特在想什么,不过他现在没空管这位行动上普世意义的流氓小子在干些什么。
看起来倒也挺享受给别人口交嘛,不知廉耻的婊子。诺克特看着他们,直勾勾的盯着,目不转睛。自大的王子没有意识到他酸溜溜的语气,古拉迪欧提出要普朗普特加入的时候他没有反对,毕竟没有反对的理由,就像他邀请伊基加入时古拉迪欧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一样。
成年那天起他莫名其妙的开始和古拉迪欧做爱,做到现在也没怎么样。尽管在某些射精过后的放空时间他思考着这种仿若只会出现在三流爱情里的情况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思绪像毛线团一样纠扯不清。
国中的时候,同学们会在课间讲爱情八卦和闲话,感觉很无聊,特别是男生们说某个女生怎么怎么样、某些女生又怎么怎么样。小屁孩们,诺克特暗暗鄙视庸俗的同学。直到和古拉迪欧上床,然后又突然的被宣告要和很久没见过面的童年伙伴结婚。人生快进到他几乎要去错过一切能思考的空间。思考:他现在算不算对未婚妻子的背叛?
他有些忘了露娜长什么样子,只记得是个很柔和的姐姐,有着一头漂亮的银发,温顺、服帖,和古拉迪欧的很不一样。他盾牌的头发有些硬,总是结成一撮一撮,摸起来略微有些扎手,在阳光下有一种让人心安的棕色。
现在,现在。有道声音响起来,承认吧,诺克提斯·路西斯·伽拉姆,声音说。你迷恋他、你迷恋你的盾牌,迷恋的如此之深,以至于你喜欢他弥散在空气里的须后水味,喜欢他运动过后微微的体臭,喜欢他开心爽朗的大笑,喜欢他拍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