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任凭陛下处置。”
池中掀起的水花拍在帝王的脸上,猎物的抵抗让他更为愤怒。嬴政抓住盖聂乱动的手用腰带捆绑起来,复而将他翻转过去。紧实匀称的小腹贴在温热的墙壁上,胳膊搭在水池边,整个人呈跪趴的姿态,仿佛在邀请嬴政的加入。
盖聂脸色发白,浑身僵硬,皮肤传来阵阵巨痛扯动着脑内的神经。他忍不住抬身挣扎,锁链带着池中的水花四溅。嬴政按住他肩膀的伤口抵在墙壁上,伏在他的耳畔诘问道:“先生还想跑去哪?”
好!真是好极了!
枉费他一番心思的想要与盖聂重修旧好。不过剑圣并不想领他的情。既然盖聂一门心思的想做囚犯,必是要成全他的!
大秦铁骑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特质的长矛几乎是瞬间穿透他的骨头,在双肩处捅出两个血窟窿。嬴政之所以选这处下手,多半是他看出这是残月谷士兵所用兵器留下的伤口,所以才对此打击报复。
嬴政的左手掌在剑圣身下摩挲,顺势攀上细韧的腰肢。钢铁般的手臂牢牢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尽管隔着衣料,盖聂依旧感觉到身下帝王炙热的欲望。
盖聂泡在雾气蒸腾池水中,一层薄汗爬上盖聂的身体。嬴政逐渐施加在肩膀的力量,盖聂勉强从牙关挤出几个字。
“先生以后就不用束发了,这样的你更讨寡人的喜欢。”嬴政在盖聂的额头落上轻巧的一吻,宛如蜻蜓掠过水面。
撕裂的伤口是在残月谷时留下的。那时秦军对他呈包围之势,两个秦兵手持长矛向天明冲去,他情急之下一把将天明推开,生生受了那两根长矛。
看诊的人本身就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嬴政抓住盖聂的腰带用力一拽。宽松的衣袍瞬间脱落,内里的满园春色被他一览无余。
冷汗细细的遍布在盖聂的额头,眉头紧锁一脸痛苦,伤口处还在往外涌出鲜血。
“好一个你我的路不同!”嬴政气极反笑。他扳过盖聂的脸颊,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腰间,稍短些的碎发垂在锁骨处。整个人显得乖顺不少。这种姿态的盖聂比与他作对的剑圣更能取悦帝王的心。
嬴政果然还是在意自己的离开。
嬴政心中戾气横生,指尖抵在剑圣肩胛处的伤口,猛地深按进去。结痂的伤口流淌出温热的血液,慢慢涌进嬴政的指缝,复又继续向里挖去。肌肉组织再度撕裂,指尖感受到粘腻的质感,血液流满他整只手臂。
“陛下,你我的路已经不同。在下早就没有理由留下了。”
“疼吗?先生。”
帝王含住身下人的耳垂在齿间研磨揉捏,直到其耳根羞涩得通红。他邯的影密卫及一众亲信保护。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下邯他们下手重了又如何?盖聂叛国通敌,便是拉去极刑处死并戮其尸也毫不过分,背叛过他的人,就应该是这个下场!
夏无且近
“陛下!在下恕难从命。”盖聂毫不留情地打断帝王的话,“纵然没有荆轲之事,在下也是要走的。”
“陛下!”盖聂大惊,一抹绯红顺势延伸到耳后。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拖着沉重的镣铐奋力抵抗,修长赤/裸的腿胡乱地蹬踹,试图让嬴政离他远一点。
或许,李斯心中浮出一个有趣的想法。
“唤我王上。”嬴政单手撑着下颚,慢条斯理的把玩着盖聂浮在水面的长发,乌黑且光滑,手感真是极好。
可见蒙恬等人的十万两黄金得来不易。抓捕剑圣的工作显然不是轻松的活计。
“留在寡人的身边,继续做寡人的先生吧。从前种种,我可以”
“这不合规矩。”盖聂抿唇,微微摇头表示拒绝。彼时他们俱是少年,而如今的陛下已经不再是他的王上了。
于万千人中得以相逢,他们却注定有始无终。
若是有刺客行刺嬴政,皇宫必然戒严。他在宫外不可能一点风声没有。
不过……
池水泛起一圈圈涟漪。嬴政冷眼望向那人裸露皮肤上纵横叠加的深褐或淡粉色伤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甚至能看到深层外翻的里肉。双臂还残留着绳子的淤痕。
“规矩?”嬴政冷哼着,仿佛听到笑话一般,“先生身为寡人的首席剑术教师,却带着荆轲的孩子亡命天涯,打伤我帝国将士,勾结墨家等叛逆分子,不知这可合规矩?”
朝堂之上,官员升贬如家常便饭。大大小小的官员走走停停,如过江之鲫。他越来越想念那个无论何时都会站在他身后的小先生。
嬴政的手指攀附上盖聂的肩膀,嘴角上扬。这天下都是他的,还有什么得不来的。
“陛下。”盖聂内心微微叹息,终于开口唤道。
帝王的右手坏心眼地戳着盖聂右侧的肩胛,结痂的皮肤隐隐有血液外渗的倾向。嬴政的视线毫无掩饰地落在盖聂若隐若现的双/腿间,语气隐含着威胁,“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回答我!你到底是要做寡人的先生,还是帝国的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