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都多大了,你还让他跟你睡同一张床?”素问皱着眉将手里的茶壶往石桌上一搁。
即使是再亲密的师徒也不至于让徒儿从小到大一起睡一张床吧?神相抿了口茶,脸色不变,望着远处仍在练剑的龙yin朝素问说道:“那又有何事,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小火炉似的,我虽已免疫白帝城这寒冷的天气,但白给的小火炉我还是得要的。”
神相的居所除了素问以外很少人会来,药王谷又离白帝城很近,素问常常呆到晚上就会离开从不过夜。那时神相本意想将捡来的龙yin扔小榻上,但看着小孩害怕得缩起来的模样,还是让他与自己睡同一张床上。
其实神相有过好几次让龙yin去别的地方睡的想法,柴房虽简陋了些但收拾收拾也能住人的。可每到晚上龙yin那小火炉在他怀里一趟,舒服得很,他也就不再动这个心思。
龙yin越长大越让神相睡得舒服。
神相自龙yin十岁时捡他,现如今早已过了八年。曾经那小孩也早已成人,长得比神相还要高大许多。当然,最让神相满意的是龙yin的面貌和剑术。
当初那个瘦弱面色苍白的小孩被自己养成了现如今英俊潇洒的模样,神相太有成就感了。
而龙yin的剑术更是厉害。神相将琴与剑摆在他面前让他自己选择想要练的,龙yin没有一丝犹豫就选了剑,想来也是旨意。龙yin剑术其实早已远胜于神相,神相也乐得做个甩手掌柜,去搜集剑谱后便扔给龙yin自己参悟。
龙yin对此毫无怨言,一个人默默钻研琢磨,实在不懂的只能去问其他人。
素问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便站起身作势要走。神相撇了一眼,点着琴弦的手指一顿。
“我该走了。”素问叹了口气。近日来药王谷内莫名出现许多伤患,他也只是趁着给神相送点药的时间跑来聊一聊。
“谪仙岛的?”神相不自觉望向龙yin,这小子这时候已慢下练剑速度。
“不清楚,但十有八九了。我真得走了,不然到时候我师姐又该说我了。”素问拿起旁边的药箱,转身离去。
神相望着手里的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师尊。”直到龙yin走进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神相才回过神来。
“师尊又在想什么?”龙yin从一旁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副指套,那指套是神相每次弹琴时必带的。他很喜欢亲手给神相戴上指套,他握住神相的手,神相的手白皙匀称,骨节分明,因长久弹琴,指腹有一层茧子,有些粗粝。
“没什么……”神相静静的望着龙yin给自己戴上指套。素问每回见了都要皱着眉怒骂他没救了。他不觉得有何奇怪,他习惯了龙yin的伺候,自己的性子本也是慵懒至极,反倒觉得这是应该的。
龙yin小时候总是会做噩梦,是靠着神相的安抚还有弹奏琴曲给他听才有所缓和。后来也慢慢发展成了龙yin练完剑后神相便会弹奏一曲。
龙yin坐在神相旁边的石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这个美人。
他肖想神相已久。一个徒弟对自己的师尊起了那种意思,实在是大逆不道。但龙yin并没有任何负罪感。
从他十六岁开始梦遗,脑袋里全是神相的狐媚样子。起初他会觉得不好意思,但后来渐渐的他开始放纵自己的行为。
有一晚实在被神相蹭得受不了了,他猛然起身前去沐浴。他本意是想降降火,但总是不自觉的想到神相,他的唇他的眼他的腰他的腿,每一幕都是着火点。
那时的龙yin躺进浴桶,伸手往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水波粼粼,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却始终得不到疏解。
”龙yin?”外边传来神相的声音,想是龙yin离开许久,神相没了火炉被冷到了便出来寻他。
龙yin调整呼吸,压低声音:“我在。”手下的动作却未停下,只是放缓了速度,生怕神相听出点什么来。
“大晚上怎么来洗澡呢?”神相站在幕后,灯光映在身上。
龙yin站起身来,朝着神相的位置站定,透过帷幕,神相那身形映入眼帘。
龙yin加快手速,继续压低声音道:“出了些汗……嗯,身上很粘腻,怕师尊,不舒服。”
神相笑了一下,打了个哈欠说:“那你快点洗吧,夜晚冷,着凉了就不太好了,我回床上等你。”
最后龙yin朝着神相离去的方向射了出来。
琴声戛然而止,龙yin也收回了思绪,不解的望向神相。
神相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垂眸望着龙yin道:“过几日,你便离开白帝城吧。谪仙岛才是你的归宿。”
龙yin有一瞬间错愕,他本以为是神相随口一说,但看到神相坚定的眼神,龙yin便拽着他的手不管不顾的跪下询问原因。
神相却狠心的将手一拽:“这几日我去药王谷,回来后希望你别在这。至于原因,我给你收拾的包裹里有一封信,那写了你的身世,切记,到谪仙岛后再打开。”于是他转身离去。
龙yin怔住,他想的是原来神相之前的异常在这。随后他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