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妈妈我就说你可以的。”终于都进来了,安北发出叹息,然后笑着说道:“妈妈你是不是不记得了,我们这样做过的。”
做过?什么时候?我一脸迷茫,脑海里隐隐约约想起来点什么,身后安北已经迫不及待动作起来,安南也挺着胯运动起来。
啊……啊啊……我草……啊……脑海里的想法已经被身上的快感轰炸到爪哇国了。
“妈妈,”安南在说话,他喘着气,“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帮你。”
想……想个鬼……我他妈现在只想叫……两个小王八蛋……艹……
呜……呜啊……啊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叫,身上的快感一波一波炸开,完全没办法思考,我夹在他们两个之间无助地哭泣。
医生和病人(高H)
“医,医生。”我迟疑地喊着,总觉得有点羞耻。
“嗯,这位病人有什么事吗?”安南一身白大褂,一脸正经问我。进入角色倒是很快。
我咬牙,声音柔下来,怯生生问:“医生,我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呢,能不能帮我看看。”
道貌岸然的安南医生眼睛在我高耸的胸脯打转:“是哪里不舒服?”
我手摸上胸口,一脸无助:“人家也不知道,所以这不是来看医生了吗?”
“那让我先听听心跳。”安南拿出听诊器,手抓着听诊器从我领口摸进去,冰凉凉的金属圆盘挨上皮肤,凉得我一缩。
安医生见状把听诊器拿出来,询问我:“是不是太凉了?”我点点头。
他把听诊器摘下来,放到一边,脸上严肃对我说:“听诊器太凉了,我怕对你身体不好,所以不用听诊器了,我亲自来听。病人把你的衣服拉开。”
我把衬衫解开上面的扣子,露出黑色蕾丝内衣,安南的眼神明显兴奋起来,我忍不住笑出来,手指在内衣边上滑过,弱弱地问他:“医生,还要脱吗?”
安南色厉内荏,轻轻咳了一下:“当然要,没有听诊器,听心跳很受阻,当然是把衣服都脱了才好。”说着他直接上手把我的内衣撩起露出我雪白的ru房。ru头接触到空气,颤巍巍坚硬起来。我忍不住脸热。
安南伸手摸了一把nai子,然后侧着头把耳朵贴上来,毛绒绒的脑袋贴在我胸口,还不时移动移动,很认真在听心跳的感觉。
我好奇:“医生,听到了什么,我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他坐正,说道:“听不到什么,你的胸太大了,阻碍了听音。”我脸唰一下红起来,说什么呢?我打了一下他的胳膊,胸前两颗白兔颤悠悠跳起来,把他眼神牢牢勾住。
安南把我手捉住,正色道:“所以我需要给你一点刺激,才有利于听音,病人可以接受吗?”
完全听不懂,我迟疑地点点头。虽然听不懂,但是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他为自己谋福利想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借口。
果然下一秒他立刻趴到我胸上抓着我的ru房大口吮吸起来,被冷落许久的ru头被他爱不释口地舔吮,啧啧作响。
我手穿过他的头发,身子软成一滩水。
二十岁的男孩子,满脑子都是交配。自从我答应跟他们做炮友之后,过了一段不知山中岁月的羞羞生活。房间里每个地方都留下我们做爱的痕迹,不知道被做晕过几次。醒来之前在做爱,醒来之后还在做爱,连饭都是他们喂到我嘴边。
身体因为频繁的做爱变得敏感无比,几乎他们一挨上来,就自发自动迎合起他们。
我的双腿忍不住绞起来,已经shi了,黏腻的爱ye从腿心缓缓流出来,打shi了我的内裤。
安南还在玩弄我的ru房,我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声音里带着哭腔:“医生,帮帮忙!”
安南抬起头看我,下意识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懊恼地缩回去。他ooc了,不小心从严肃正经的医生变回我的大儿子,我忍不住笑起来。
他也笑起来,挤上我坐着的椅子,把我搂进怀里,吻着我的头发问我:“病人怎么了?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手还揉搓着我的ru房。
我换了个姿势,往他胸口躺得更舒服,双腿依然合拢着,“医生,我真的生病了,那个地方流水了。”
“噢~”揉着我胸的大手停下来,随即更大动作地揉捏起来,顶着我腰的肿胀变得更大了,言语里难掩他的兴奋:“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这个坏蛋!我暗骂了一句,手把胸上的一只大手捉住,牵引着滑过小腹,摸进裙底,按上已经shi淋淋的内裤。我喘了一口气,无辜地说:“就是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shi了。医生,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还有没有救啊?”
“啊……”那只手Jing准地按着我的Yin蒂揉了一下,我忍不住呻yin起来。
“唔,好像是很严重。”安医生也很严肃,手从内裤边钻进去,肆无忌惮玩弄我的私处。
“啊……嗯……那……那医生,我还有没有救啊?”
“救,倒是有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