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但他了然于心,以后不要再相见。他忍着内心的痛苦,眸子里只剩燃烧殆尽的灰烬,“让我抱抱,好吗?”
含烟又想到在摘月楼那些可怕的经历,摇头道“兄长,你不要执迷不悟!”
“我不会再回京城”,他以为这个理由能让她心软,便欺身上前。
含烟慌忙往后退,“不要!”
她的拒绝极其坚决,可见是怕极了他。
他苦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不碰你。”
窗外寂静无声,月光洒落一地,他转身向外走去,不敢有片刻停留。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含烟才放下心,此生不复相见是最好的结局。
她躺在床上摸着小腹,感受到一阵胎动。那些过往不会如云烟般消散,但她会将这些不堪深埋心底。
翌日,小玉为她梳妆时,见她眼下有些乌青,笑嘻嘻问道,“小姐,没睡好?”
含烟笑着点头,“欢喜得睡不着。”
不一会儿,婆子来报,说将军送来几车珠宝细软,是给小姐的嫁妆。
含烟迟疑地问道,“他人呢?”
那婆子道,“押送嫁妆的人说,将军远在关外,一时回不来,遥祝小姐与宁王殿下永结同心,琴瑟合鸣。”
含烟怔了怔,“代我谢过兄长。”
威远将军府早已围着几层人,都等着看皇家迎亲。这成亲之人,一个是皇亲贵胄,一个是将军府千金;一个曾是青楼花魁,一个似有龙阳之好,饶是如此,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大约申时,气派非凡的宁王府马车到了。含烟家没什么亲戚,下婿只是走走样子,毕竟谁也不敢杖打宁王。
含烟早已梳好妆,身穿青质连裳,梳着高髻,簪以琉璃等的钿钗,佩戴金银珠饰,华贵且娇美。她完妆后故意迟迟不出,只等男方众人齐声催促,才缓缓出来,名为催妆。
又经过坐鞍、奠雁,含烟才登上饰以华丽帷幔的车舆。外面人群喧闹,等宁王骑马绕车三匝后,浩浩荡荡的迎亲车队向宁王府出发。
到了宁王府,早有丫鬟婆子候在门口等着迎轿。含烟以扇掩面,随着婆子进青庐,新人行拜礼。
夫妇对拜后就床,傧相颂祝词,“今夜吉辰,姚氏女和崔氏子结亲,伏愿成婚以后,千秋万岁,保守吉昌”,并散掷同心金钱、五色彩果,以祈新人富贵吉祥,多生贵子。
等宁王赋一首却扇诗后,含烟羞答答放下扇面。只见她肌肤雪白,面若桃夭,双唇含朱,美目流转,恍若月宫神娥,只是看一眼,便觉得魂飞天外。众人心想,怪不得宁王要娶她,这般闭月羞花的女子谁能不爱。
余人退下,只剩新人行合卺之礼。
大结局 洞房花烛
含烟端坐在绣床上,崔启安坐到她身边,贴着她的额头,吻了上去。细致温柔的吻让人心神荡漾,她娇羞地低着头,看着他脱光自己的衣裳。白嫩嫩的身子躺在大红的喜床上,跟他梦中场景一样。他细细吮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吻过纤细的锁骨,吻过丰满绵软的双ru,吻过鼓起的腹部,腹中的胎儿动了一下,他眼角带笑看着她,“它踢你。”
含烟羞得身子都是粉嫩嫩的,不知道孩子是否知道他们在做羞人的事。
崔启安分开她的两腿,将合卺酒倒在她腿间,含烟被刺激地抖了一下。因她有身孕不能喝酒,他要以这种方式行合卺之礼?
只见他埋头在她腿间,shi热的舌头分开花瓣,毫无顾忌地含住,舌尖上下滑动着,故意舔弄着那些清香的ye体,吮地啧啧有声。
含烟不敌他这般亵弄,身子软成一滩水,忍不住求饶,声音还带着媚意,“殿下,进来……”
崔启安不听她央求,又吸吮一会儿,还用力按了按花蒂。只见xue水泛滥,小xue有节奏地收缩,含烟呜咽着泄在他口中。
崔启安起身将她搂到怀里,吻着她的红唇,将她香甜的味道渡入她的口中。含烟媚眼如丝,拉着他手放在自己的胸ru上,小声喊着,“启安,启安…”
那红艳的ru粒早就立了起来,他两指夹着它,轻轻用力往上扯,含烟秀眉微蹙,神情既难耐又享受,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贴得更近。他低头含吮咂弄了ru头,激得含烟夹紧玉腿。大手不老实地往下摸去,shi淋淋的小xue,热情难耐地含住他的手指,他调笑道,“饿了?”
含烟脸红,不甘心被他笑话,小手捉住他的欲望,娇羞羞道“殿下也一样”。 两人居然在这种事上较真。白嫩的小手握着粗硬的棒子上下滑动,有时还刻意用力攥着,刺激得他嘶了一声。
崔启安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深深浅浅抠挖着,还不忘记用小指划过敏感无比的菊xue。
含烟娇喘不已,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启安,不要…不要弄那里”。
每次碰到她的菊xue,前面的小xue总是受刺激般,下意识收紧,绞得他下身更硬。
崔启安喘着粗气,让含烟背对着自己,从背后进入,揉着她的rurou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