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些什么。
崔启安走后没几天,京城中便有传言,说威远将军之妹曾是青楼花魁,说得有鼻子有眼。
茶余饭后,茶室酒楼谈的都是姚家小姐轶事, “那女子曾经沦落青楼,还是头牌。早不是清白女儿家,谁敢娶她?”
“我也听过,她的开宝礼更是有一万两白银,可真吓人。”
一个青衣男子赶紧道,“哪止一万两?是一万五千两!那日我就在摘月楼,那老鸨子亲口说的。”
周围人见他知道内情,连忙问,“你可听说其他什么?”
那青衣男子十分得意,恨不得将肚子里的东西都搜刮出来,“听说她开宝之前,便被人破了身子。”
众人更是来了兴趣,忙问,“真有此事?”
那人信誓旦旦道,“可不是真的,那老鸨子把她打个半死,还锁在房里不给饭吃。”
众人听了啧啧称奇,也不管真假,大肆议论。还有人添枝加叶,说很多莫须有的事,如威远将军之妹早就被灌了绝子汤,根本不能生育。还有人说她性格乖张,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是在青楼被折磨疯了。
古人云,三人成虎,再加上这是威远将军妹妹的闺中秘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再也没人想要与姚家结亲。
姚远舟下令家仆不得议论,也不让含烟出门,生怕她知道此事。将军府上下,都瞒着她们主仆二人。
有次,小玉出门买胭脂,东西没买成回来后气得直哭,“小姐,他们欺人太甚!”
含烟以为她被人欺辱,忙问道,“怎么了?”
小玉抹着眼泪,哽咽说道,“外面人都在胡说八道,说小姐是青楼花魁……”
含烟目光一滞,纸里保不住火,这件事终究是传了出去,低声道“他们也没说错。”
小玉急道,“不止这些,他们还说……”
“说什么?”
小玉不吭声,不敢把那些污言秽语告诉她。含烟略微一想,大致猜得出外面人怎么说她。
她身子是清白的,但沦落烟柳之地是事实。现在坏了名声,如何嫁给宁王殿下。就算他不在意,世人也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宁王娶青楼女子,到时他脸面何存。这样一想,只觉两人未来更加渺茫。
姚远舟见她终日不思茶饭,日渐消瘦,便寻许多稀奇玩意儿逗她开心。这日,他得到一套波斯瓷偶,亲自送到含烟房中。
含烟坐在软榻上低着头打宫绦,听见他来了忙擦眼泪,起身行礼。
姚远舟走到她身边,将那套瓷偶递过去,“给你的”,含烟接了过来,也不敢抬头,声音微哑,“多谢兄长”。
他听出她声音的异样,抬起她的下巴,“哭了?”含烟眼睛红红的,急忙低垂眼帘,掩住心绪,摇摇头没言语。
她瘦了许多,垂着眼眸楚楚可怜。姚远舟目不转睛看着她,却只能回味一闪而过的触感, “我们离开京城。”
含烟一听,愕然抬起头,“为何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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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风作案系列 ( ?? ` )
五十五章 请旨出境
京城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甚至有朝廷官员私下议论此事。他想起王媒婆的话,女儿家到了待嫁年纪,总呆在家里,别人会说三道四。
看她满脸惊讶,他冷静道“去了关外,就不用管这些。”
回府之后,姚远舟从未问过她的过往,她以为能将这些不堪藏起来,原来他已经知道。
含烟声音哽咽,“当年父母撒手人寰,我以为遇到好人,没想到被骗去那里”说着眼泪就流下来,“我一直等兄长,可兄长总不来,他们说你死了……”
姚远舟抹去她脸颊的泪水,柔声安慰,“不怪你,我该早点去找你。”
含烟抬眼看着他,“兄长为何不来?”她漂亮的眼眸里噙着泪珠,像初露的鲜花般诱人。
姚远舟情不自禁拥她入怀,“我在关外收到消息,说你们命丧岭南。”
第一次见她时,他丝毫不曾怀疑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以为那是一见钟情,没想到只因为两人流着相同的血ye。
这种迷恋在他第一次见她的身子达到了顶峰,白嫩挺饱的rurou,粉嫩娇小的ru粒,还有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连私处都散发着香气。他不是没碰过女人,但她的诱惑难以抵挡。直到看到她腿根处的半月胎记,他猛地想起异母妹妹也有个类似胎记。她刚出生时,家里人还开玩笑说是月宫神娥投胎转世。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他派人偷偷去查,才知道摘月楼花魁清歌是人伢子吴大从岭南带回来的。
她是姚含烟,但他不敢承认。不仅不敢承认,反而对她迷恋更深。他怕她认出自己,晚上才敢去见她。抱着她入睡更是欲火高涨,他死命压制欲望,只敢摸她的手。
他也试过其他女人,但总觉得不够味,她们身子没她软,胸ru也没她嫩。若当时不顾lun理纲常占有她,还会有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