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还有若隐若现的胸衣,不知道被多少登徒子看去了。
将她粗暴的扔到床上。沈斯耀直接扯去了她身上的衣衫。
“唔······别闹。”程音不自觉的嘤咛了一声,身子扭了一下。想要甩开他作乱的手。
“我是谁?”他欺身问道,要是她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名字,他保不准会气的掐死她。
程音就这样很自然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臂。她说:“阿耀,别闹。”
“倒没有喝的忘乎所以。”他讥讽道,既然这样,那还让别人看了春光去。更该罚!
沈斯耀在她丰满浑圆的屁股上连打了几下,又娇又嫩的皮肤上便留下了几个红印子。
“痛···痛···”
“该痛,不痛不长记性!”
他将西装脱下,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只扯松了领带也不去管身上的衬衫,退下西装裤,拿出了早已跃跃欲试的rou棒。
她趴在床上,屁股被迫抬起,沈斯耀站在床边,将程音拦腰提起,连内裤也只拨到一边,沿着床沿就后入了进去。
一路顺畅,水倒不少,有多少是为他流的?
“sao货!”后入式满足了他的征服感,他干的凶,整个房间里回荡的都是啪啪啪啪的声音。
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玩弄她的翘tun,时而拍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更能刺激他的性欲。
程音随着他快节奏的Cao弄发出一阵又一阵慰叹,迷迷糊糊的,醉酒的她叫起床来声音更加大了。
她像一个祈祷者,上半身摊在床上,十指不自觉的抓牢绵软的被子,去承担这灭顶的快感。
“这么sao的xue,除了我谁能满足你?”
“老子Cao死你,Cao死你。把你关起来,白天黑夜,Cao的你合不拢腿,sao货!”
他粗口一句接着一句,伴随着低沉的抽吸声,越说越来劲。
到最后直接将程音按在床上,耻骨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他红着眼问:“还走不走?还走不走?”
程音只能胡乱的应着。
沈斯耀又将她拽着翻了个身,将她的内裤扯下,将她抱在身上,从身下Cao弄她,双手将程音的nai子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唔唔·····不要了·····”他今天像发了疯一样Cao她,太激烈了,迷迷糊糊的程音有些受不住。
“不要也得要,sao逼给老子吃好了。”他撑着她的腰不停抖动了十来分钟。
翻身将程音又压到身下,抬起她的一条腿,耸动自己的腰肢,清清楚楚的看着他一点点的进入她。
看着她的nai子因为剧烈的抖动而变换成各种模样。
他看着她,拉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记住了,这根把你Cao的死去活来的鸡巴是谁的!”
这一夜,他不知疲倦的变换了无数种姿势,在程音的身上一点一点地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满足着他的占有欲,消灭着他患得患失的恐惧。
第二天,程音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头痛,身上痛,下身更痛。
走到熟悉的穿衣镜前,连她自己都倒吸了口凉气。
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淤青,星罗棋布。
她套了件家居服,走下楼,厨娘立刻来扶她到了餐厅。
“先生说小姐昨天喝醉了,让我煮点解酒汤,我再下碗阳春面,这都中午了,肯定饿了,吃点儿清淡的,先坐着等一会,马上就好。”
程音点了点头,厨娘便又进厨房忙活了。
从餐厅的落地窗看窗外的院子,沈斯耀还没走,他在院子里打电话。
程音看着他,他也注意到了程音,又讲了几句,把电话挂了,走了进来。
她收回了眼神,不去看他,也不去理他,沈斯耀知道这是还在和他置气。
昨天晚上,他的确太冲动了。
她坐着,他站着。
他喊了一声:“阿音。”
她便红了眼。
沈斯耀蹲下身子,将她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孩子不想要我们就不要。那天不该吼你的,我真的好怕失去你。对不起对不起。”他将头放在她的膝盖上,将所有脆弱与不堪展现在她的面前。
“别枕着我腿,我腿疼。”程音面无表情的说。
鬼知道他昨天晚上都对她做了什么,嗓子也哑了,浑身又酸痛的要死。
其实她都没怎么生气了,只是抹不开面子,等着他来给台阶下,谁知道他一周都不见人影,却趁她酒醉将她弄上床,乘人之危!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他又一次道歉,平常不可一世的沈斯耀,在她的面前一再服软,厨娘和佣人们不敢明着看,可八卦之魂早已熊熊燃起。
“你先起来。”那么长的腿蹲着都不嫌累!
“我在澳洲开了家公司,最近一直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