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鸟小昆虫被黑寡妇欺负,我也会……唔?”
真不该给她机会说出这些话,真伤人!
司量俯首压住她软绵绵的嘴唇,略带报复性的含住撕扯。
第三十八章 处处吻体嬲
明明是想警告这只天鹅妖方才疑是要强暴她的举动,为什么现在变成他在吻她,而且倒着接吻的姿势竟让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的银发十分柔软,在她胸口摩挲,他的锁骨优美而温暖,抵在她的额上,他的右手托着她的腰,他的左手原本是拽着她的右手完成了一次过肩摔,现在自她手腕慢慢移至手掌心,修长的五指钻进她的指缝里,与她十指交握,出乎意料的暧昧氛围令她忘了该如何回应。
白语烟没有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奢想吃天鹅rou的情景,后来因为荆棘妖的侵犯,他不仅吸过她的ru房,还贯穿她的处女膜,在火车上为了阻止她做出危险的跳窗举动,他甚至以手指抠弄她最隐私的部位,过去刚认识的几天里发生的种种与他独处的细节都令人脸红羞耻。
他的唇从她的唇移开,落在她小巧的鼻梁,又移至粉嫩的脸颊丶额头、眉毛,最后又回到她的嘴唇,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
唯美的姿势、美妙的亲吻不知进行了多久,芦苇房子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白语烟刹时尴尬得僵直身体,发硬的身躯直挺挺地沉下来,压着司量的手掌躺在铺满芦苇的地上。
玥姬ぃ
他的大手硌得她后背不舒服,令她顿时记起凌宿替她挡掉蜘蛛毒ye的情景,当时他的后背腐烂了一大片,曝露在空气里的皮rou渐渐由暗红色变成黑色,那上面的毒性和疼痛程度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那个校园混混果真像她第一眼看到的那样,并不似表面看上去那样只会没事找茬、欺负弱小,他的本质并不坏,原本可以变成很好的人,也许只是因为过去某些经历让他误入歧途。
司量看着两片粉嫩的唇在他眼皮底下突然拉开距离,又微微启开,双颊的红晕仿佛预示着即将说出羞涩的表白,然而,他听到的却是——
“凌宿……他没事吧?”
“……”他瞪了她半天,没有说话,愣是想从她脑子里瞪出个洞来,不明白刚刚明明和他忘情接吻,为何此刻竟想着另外一个异性。
白语烟见他没有回答,心里的担忧顿时放大,她紧张地翻身爬起来,扣住司量的胳膊扯着他站起来问话:“他怎么了?很严重吗?我就知道那只黑寡妇喷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剧毒!凌宿现在在哪儿?我想去……”
话没说完,司量的脸突然迫近她,吓得她即时撒开扣在他肱二头肌上的十指就往后退,但马上又被他伸手捞回去,轻盈的身子刚靠近他就不适时地从腹部发出一阵饥饿的轰鸣。
“他没死!”他冷淡地挤出几个字,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样子又气又无奈,深吸了口气把怒火压下去,才对她说:“现在应该先解决你的饮食问题。”
“呃……”白语烟尴尬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几乎往里凹的肚子,不禁皱起眉头:“你们天鹅妖的食物我能吃吗?记得书上说过天鹅都是吃些小鱼小虾和软体动物什么的……”
听着她说出对天鹅的了解,司量的脸皮有些轻微的抽搐,她说的每个字都将他描述成一种与人类不在同一等级的飞禽,两人的差距仿佛一瞬间拉开了十万八千里。
“好像还有甲壳类的动物,呃,甲壳类动物是螃蟹海螺那些吗?蜗牛算吗?你们……是直接生吃还是煮……”说着说着,白语烟忽然感觉到胳膊上的疼痛,低头一看,司量扣在她胳膊上的手指正在收紧,连指关节都发白了,吓得她不敢再说话。
“你说这些是想强调人妖殊途吗?”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跟此刻的心情一样,十年来第一次打心底痛恨黑寡妇将族人们都变成天鹅妖。
“什么人……妖殊途?噗——下一句是不是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以为拍玄幻爱情片呢?人家是很正经跟你探讨天鹅这种禽类的饮食习惯……”白语烟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却见他脸色更加难看,顿时明白过来,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说你……哎,我只是和你讨论野生动物百科知识,好嘛,不说这个话题了,先给我弄点吃的吧,给什么我都吃就是了,吃完赶紧去看看凌宿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司量正要走出去给她寻找食物,但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又猛得转过身来,无言地瞪着她。
“怎么了?难道没有吃的?”白语烟被他的眼神吓住,不经意打量了一遍这间芦苇房子,目光所到之处都是芦苇,整个房间虽然不小,但除了一张用芦苇交叠编织而成的床,其余只剩四面墙和屋顶,看不到第二件与生活相关的物件,她咕哝着说出结论:“真的没有吃的。”
“真饿了就跟我走!”司量泄气地转过身,掀开芦苇帘子就要走出去,但白语烟走得比他还快,抢先冲了出去,激动地叫着:“原来是要现打野味吃呀!啊——”
“怎么了?”他及时张开双臂接住蹦回来的身躯,雪白的天鹅羽绒贴身穿在她身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