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些没耐性的捉了花姐儿弄了起来,晋殊半懂不懂,醉眼看去,面上倒是迷茫多些。
秦仪有心推两个花姐教教他,那姐儿瞅着晋殊,嘻嘻笑道:“他才多大,能做那事儿吗?”
秦仪在心里算了算,笑道:“看着小,其实也该有十五岁了。”
那花姐便端着酒杯,扭到了晋殊身旁,媚眼如丝道:“奴家仰慕晋右使已久,今夜……”
她话说到一半,一只柔荑已朝他腿上探去。
晋殊一把抓住她手腕,道:“你仰慕我?那你为什么不尊重我?你问了我的意见吗就碰我?”
花姐:“……那、那我可以碰你吗?”
晋殊:“不行。”
“……”
花姐带着疑惑的表情扭头望向秦仪。
秦仪笑道:“猫妖,玩玩儿无妨,何必这么较真呢?”
“那怎么行?”晋殊昂然道:“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就是第一次,不能随便给出去。”
“……”
秦仪沉默了一会儿,道:“以后少跟七毒教那帮女人在一起。”
晋殊不睬他,径自起身,扭头在大厅中来回扫视,最终锁定目标,七拐八弯地朝聂楚楚走去。
聂楚楚正在和一个十八九岁的俊美小倌玩欲拒还迎的游戏,玩到兴头上,忽然被晋殊叫了一声,她不敢怠慢,只得从小倌的腿上下来,行礼道:“晋右使。”
晋殊问:“你有干净的手帕吗?”
聂楚楚没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摇了摇头。
那小倌掏出一块绣着兰花的浅蓝帕子,道:“我有,刚买的没用过。”
晋殊接了过来,道:“谢谢。”转身走开。
他一走,聂楚楚又和小倌如胶似漆地黏到一起。
大多数人都在干正事,无心注意桌上吃食,晋殊挨桌游走,把果盘里的荔枝都拣出来,用帕子包了一包,跳窗离去。
琳琅馆内灯烛俱灭,三个女孩已经睡下。
苗启望忽然翻了个身,抱着林知若,悄声问:“你和猫……和晋殊到底什么关系啊?”
她问得突然,林知若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和晋殊并没有讨论过两人现在算什么,但也很难再说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
根本没睡着的赵如嫣插嘴道:“还能是什么关系?”
她想晋殊以前就是嘴上嫌知若,实际上又离不得她,那次意外过后,这般千依百顺,形影不离,还有什么可说的?
苗启望没听到林知若否认,疑惑道:“你生在富贵之家,做什么有福不享,要选一条这么苦的路?”
这种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结局往往凄惨,何况猫妖并非良善。
默了一阵,林知若轻轻地道:“还是嫁给不喜欢的人更苦些。”
苗启望冷哼一声,道:“喜不喜欢又怎么样,少年情热,待你多好都行,再过几年,性情阅历都与今时不同,感情自然也会有变化,这种事对猫妖来说就是个消遣,他随时可以抽身,你呢?”
许久没听见林知若回应,苗启望忽然察觉到什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帐后影影绰绰的一个人影,离得这样近,苗启望竟然捕捉不到他的气息。
她心里一凉,道:“晋……右使。”
晋殊侧了侧身,似乎是把一样东西放到桌上,然后道:“蝎尾针,你出来。”
苗启望身子僵硬起来。
林知若道:“阿殊,今天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晋殊沉默一阵,道:“好,你睡吧。”
他翻窗出去,苗启望却紧跟着起身。
“苗姐姐,你干嘛?”林知若问。
苗启望一边穿衣服一边道:“算了,这事儿今天不了,我也睡不踏实。”说完身影一晃,已追了出去。
夜风清凉,晋殊背对着她站在屋脊上。守夜的侍卫一脸懵地看着他们。
她隔着十步左右距离,抖出兵器,道:“晋右使,找我什么事?”
晋殊回过头来,被她身前明晃晃的一条软索吓了一跳,刷一声匕首出鞘,横在身前,道:“你干嘛?”
倒不像要动手的样子。
苗启望慢慢地放下软索:“你……”
晋殊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想警告你不要在林知若面前说我坏话!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树上传出赵如嫣的大嗓门:“没动手!他只是想警告她不要在你面前说他坏话!”
接着檐下传来林知若微弱的声音:“叫他下来!”
话音未落,晋殊先一步落地。
赵如嫣也想跟进去,下一刻窗子被晋殊反手关上。
她又想上屋顶,但苗启望已经坐到那清俊侍卫的身边,“小兄弟,一个人当差,不寂寞吗?”
似乎不太好去打扰。
赵如嫣只好独自一人盘在树上,在如水的夜色中咀嚼寂寞。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