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绿衣女子目光在她和赵如嫣脸上转来转去,忽然扔下宝剑,转身走了。
次日一早,赵如嫣便拉着林知若杀到御煞门,想找晋殊问这女子的来历。
哪知道冤家路窄,一进大门,便看见那湖绿身影斜卧假山上,在跟一个粗壮男子吵架。
“我并非瞧不起女子!”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道:“但是这相夫教子,料理家务,的确是女子的本分!她韩娇娘再有能力,一个女流之辈,接任门主成何体统!”
比起他的气急败坏,那绿衣女子便从容得多了,娇懒道:“既然有能力,为何不能做门主?江湖上开宗立派的女子难道少了?你自己要蒙着眼睛看不见,我也懒得和你多说,不过你既然不肯睁眼,便把这张臭嘴也闭上吧,再让我听见一个字,我这条蝎子尾巴,可就要沾沾血了。”
她语调娇慵,到了最后一句,才显露出一丝冷意。
那男子脸孔涨成酱色,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不敢再出声,一转身大步离去。
绿衣女子懒懒地翻了个身,这才瞧见赵如嫣和林知若两人,微怔道:“是你们?”
三人正面面相觑,忽然一阵微风拂过,晋殊轻盈地从风中落了下来,跑到林知若身边,揪住她的袖子,笑道:“你怎么来啦?”
绿衣女子的视线定在他揪住林知若袖子的那只手上,神色渐渐地紧张起来。
晋殊终于注意到在场的还有一个人,顺着林知若的目光回过头看了一眼,道:“干嘛,你们认识?”
绿衣女子袖中垂下软索,蓄势待发地紧盯着林知若。
“认识。”赵如嫣抢先开了口。
绿衣女子的目光猛地转向她,身子紧绷。
“昨天一起喝了杯茶,就这样。”说完,赵如嫣拉着晋殊离开。
午饭时分,晋殊被门主差人叫走,赵如嫣便同林知若一道出了御煞门,准备回家。
才跨过了血线,便看到那绿衣女子候在街边。
她望着赵如嫣问:“为什么不告诉猫妖,让他替你出气?”
赵如嫣坦然道:“你刚才骂那个人的话,我听了很痛快,而且我打不过你,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没什么好告状的。”
绿衣女子上下打量着她,许久,忽然一笑,道:“我叫苗启望,你呢?”
“赵如嫣,这是知若。”
在一起玩了许久之后,赵如嫣才知道,她的这个苗姐姐,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七毒教五当家,蝎尾针,苗启望。
她这时不知,只觉得苗启望武艺高强,风流不羁,不畏世俗眼光,便心向往之,与其交好。
晋殊倒是认得苗启望,见她忽然和赵如嫣玩在一起,便在心里把她也划到朋友圈子里,没想到要特意去提她的身份。
一日赵如嫣和苗启望采集百花自制胭脂,想着给林知若也送一份,便带着苗启望一道进了林府。
苗启望掀开珠帘,没有一丝防备地看到了趴在地毯上画画的晋右使。
一时间,无数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这不是知若的闺房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平时看他们总黏在一起,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看来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但是话说回来小猫妖发育了吗,会做那事吗,一夜能来几次,鸡儿大吗?”
“知若,你看这个。”赵如嫣看都没看晋殊一眼,径直捧着胭脂跑进去。
苗启望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强作镇定,笑道:“晋右使,你怎么在这儿?”
晋殊抬起一张满是墨渍的小花脸,望了她一眼,道:“我住这里的。”
这自然是玩笑话,入夜时,赵如嫣和苗启望都能留宿,唯有他依依不舍地揪着林知若的裙角哀求。
“我还是睡那里不行吗?”他指着那张美人榻。
林知若自然不准,晋殊临走前,不甘地回头望了一眼。
因为这一眼,苗启望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自己被飞刀抹脖横尸街头的场景,直到沐浴时还在走神。
“苗姐姐……你、你这里好大啊。”赵如嫣的一声惊呼将她从想象中拉了回来。
眼前水雾缭绕,是琳琅馆里的浴池。
赵如嫣将身浸在水里,正满脸惊讶地望着她胸脯。
苗启望得意地一笑,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慷慨道:“来,摸摸。”
她生就一双豪ru,是女子中少见的尺寸。
赵如嫣有些害羞,又按捺不住好奇,先是小心翼翼地在雪白的rurou上按了按,只觉触手绵软,接着双手捧起其中一只掂了掂,沉甸甸的,极有分量。
苗启望倚在池边,任凭把玩,忽暼一眼林知若,问:“你不来摸摸吗?”
林知若红着脸摇了摇头。
苗启望见她如此羞涩,反而起了挑逗的心思,趟水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纤腰,故意将一对酥胸贴上她脊背,腻声道:“那让姐姐摸摸你的可好?”
林知若长到这么大,从未与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