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她一手往上遮着胸部,一手往下拉着裙摆,可仍有白皙曝露在空气中,洁白纤细的双腿无措地合拢着,连膝盖弯和手肘处都漫上了红晕,像颗熟透了轻轻一挤就会沁出透白汁液的富士苹果。
热气在小房间里氤氲聚集,北国的雪松融化了眉头上的积雪,他一步步走近她,双掌像烧红了的烙铁钳住了南方女孩的软腰,垂首,继续着在楼梯间的亲吻,一寸寸探索湿软口腔的深处。
滚烫的温度在她微凹的腰背上游走,粗糲的指腹沿着脊椎一节节往上,当虎口揉捏着她后颈上的软肉,男人的牙齿也在锁骨上轻噬着。
雾气一点点爬上李蕴然的镜片,脚趾蜷起又松开,一股不甚熟悉的感觉在她体内冲刷着,她双腿有些无力,颤颤巍巍地掂着脚,只能搂紧了男人的肩背不让自己跌落地。
“衣服是新买的吗?”龙北指尖捏起肩带处的吊牌看了一眼。
“……嗯,早上和宫欣,去买的……啊……”李蕴然半眯着眼微颤。
烙铁覆上了胸前的软肉,轻力揉捏着,白丝绸下的乳尖渐渐挺立,龙北用指腹去捻逗她的敏感,轻吻着她微红的耳廓,问她为什么。
我觉得我自己没什么魅力,李蕴然嗫嚅道。
她的手被龙北牵起,隔着浴巾覆上一根更为滚烫的烙铁,烫得李蕴然脑子里黏成浆糊。
“你不用穿,我也会这样。”
龙北声音低沉暗哑,似是忍耐了许久,伸手去解开礼物的带子。
松软的床垫似蓬松雪堆瞬间塌陷,白色围裙和白色浴巾双双落下,黑土覆盖住白雪。
沾过血的拳头此时竟有些发颤,龙北是个粗人,可他现在将毕生的温柔都绕在指上,指尖如勾着春风,从小巧玲珑的乳肉往下,至腰间令龙北最喜爱的小软肉。
他总觉得李蕴然太瘦了,想把她喂胖一些。
暖风钻进棉质底裤,李蕴然下意识地夹拢了大腿,龙北也不强硬进攻,只在稀疏的毛发上绕着挠着,低头去含住嫣红的奶尖,在乳肉上种下一枚枚印记。
大腿渐渐放了松,龙北两指一拨,中指往穴口一探,已经能感受到湿润。
略糙的指腹轻刮过穴壁上的某处,李蕴然瞬间弓起腰背,把乳肉往龙北嘴里又送进了一些,抱着他微刺的头发不停发颤:“龙……我有点难受……”
龙北停下手,问:“会痛吗?”
李蕴然头发摇得飞快:“不是不是……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龙北去吻她的嘴:“我慢一点,别怕。”
龙北以前几乎没有这么耐心地做过前戏开拓,一根手指时已经被软肉紧紧裹吸着,再加多一根手指感觉已经到达了极限,李蕴然实在太紧了。
胯下的性器又跳了跳,汗水从发顶滑落至眼角,他怕等会伤了她,只能再压着自己的欲望。
指节在软肉中探索着每一个能让李蕴然弓起背的导火线,摩擦着燃起火星,逐渐增多的水液也浇不灭导线上滋滋燃烧的火花。
“我、我……”李蕴然被陌生的感觉激出了泪花,吸着鼻子无助地向龙北伸出双手。
“到了就喊我名字。”龙北手指的抽动加了速,俯下身让自己当一块浮木。
导火线烧到了尽头,火药在体内轰然爆炸,李蕴然腰腹抽搐扭动着,泛起淡粉的大腿把龙北还在她腿间的手紧紧夹住,她哭着在他耳边一遍遍喊着:“龙……龙……”
龙北褪下她濡湿的底裤后顺势撸了一把自己,想想还是不行,又让手指重新进入那紧致温暖的甬道,并再加了一根。
李蕴然呜呜咽咽地求着不要手指了,龙北忍着涨疼,加快了开拓的速度,哄着她:“再泄一次,怕等一下伤到你了,乖。”
李蕴然自然是乖的啊,透过镜片上时而消散时而聚拢的雾气,往下看龙北胯间的巨物,光是看着,她已经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
怎么进去啊……会被顶坏的……
眼泪流得更凶了,穴口猛地咬紧了龙北的手指,一瞬间龙北觉得自己的阴茎也被咬了一口,狠狠抖了一下,直接沁出了前精。
体内再一次引爆了一场华丽绚烂的烟花,眼泪和花液打湿小碎花床单,一声声绵长婉转的娇喘惹得龙北太阳穴冒起了青筋。
他扶穩了怒跳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挤开两片嫩滑的肉瓣,沾了一头水,“蕴然,我要进去了。”
李蕴然两颊泛着潮红,黑直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紧贴着额头,小腹的痉挛还没完全平息,穴口被撑开使她又抽了抽鼻子,可看到龙北滑落到胸口上的汗珠和紧锁的眉头,她点了点头,尽力地放松着自己。
烙铁一寸寸深入,没有难受的异物感,反而满足的饱胀感填满了她全身,当身体里某处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区域被触碰到时,李蕴然抽泣得像只小猫。
“有个地方,被顶到了……龙好奇怪……”李蕴然举着手去抹不停溢出的眼泪。
“嗯。”
龙北自然感觉到那块深处隐隐蠕动的软肉,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