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约,都是自主自发行为,真的,不骗你。”汪汕含住那滚圆厚润的小肉垂,低哑的声音在嘴里含糊作一团,闻到淡淡奶香时他埋进颈间又嗅了嗅:“和宫六生玩什么了?奶香奶香的?”
他扶着阴茎在淌着水的穴口蹭了一头滑溜,冰凉的花液浸入马眼,一股烟花瞬间从尾椎喷射至颅内绽放,他咬了咬牙,一鼓作气插入到深处,让两人之间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推开防火门时感应灯亮起,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再走下一段楼梯时骤然停下。
“冰棍好吃吗,宝宝?”宫六生吻住那张胡乱嘤咛的小嘴,把自己的沙滩裤往下一勾,蓄势待发许久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
冰棍被炙热的肉壁捂化了。
钟意她(NPH)96.楼梯间【H】(二连更)
看着眼前的女人捧着自己奶尖渍渍吃得水光粼粼,晕染成一潭碧湖的黑眸隐在长睫下闪着细碎的星光,宫六生脑内轰地一声发白,腰臀也乱了冲撞的频率和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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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撞到不同的角度都会感受到不同的温度,真是,妙不可言。
猎物跌进狩猎范围,汪狼狗一脚邁上三级台阶,一段暴冲堵住小野猫的去路,捏着她微烫的耳垂把玩着,笑道:“你逃什么啊?”
是甜的,是冰凉的,是熟悉的两块钱一根冰棍儿。
96.楼梯间【H】(二连更)
他也没忍心真把冰棍往里送,只在前半段甬道里浅浅地抽送着,另一只手时而安抚乳尖时而掠过阴蒂。
有人要看产乳play的吗?有的话考慮放番外:)
没一会儿宫欣的嘟囔变成了软糯的呻吟,淫水挂在硅胶套上形成了天然的润滑液,冰棍更加顺畅地进进出出。
“好、好吃……”宫欣觉得自己感官好似出了问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似在高温酷暑天气里裸身跳进倒满冰块的孔雀蓝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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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
热了,有汗水从额头滑下,他撩起白色背心脱下,随意抹了把脸,在毛毛刺刺的发顶也撸了一把。
宫欣缓过神时宫六生已经打了条热毛巾回来,一点一点地帮她擦拭起身子,舒服吗,宫六生例行询问道,看着宫欣双眼呆呆,忍不住把她扶起又亲了一会小嘴。
终于被暖意填满的饱足感使宫欣忍不住呜咽起来,染红的眼角带着生理性泪水,乌黑的下睫毛黏成一小撮一小撮。
“你们是约好的吗?”宫欣没好气,抱紧了自己胸口做着聊胜于无的防御。
栗色发梢刚刚在晃动中沾上了些许奶液,如今黏成一小束随着上下摇晃在乳头上搔刮,宫欣全身黏黏糊糊,奶尖被一下下刮得痕痒难耐,她仅留一手撑着身子,另一手捧住摇晃不已的乳浪,像只猫崽捧着自己的心肝想讨好主人,声音甜腻得不像话:“叔叔……这里也帮我吃吃啊……”
宫欣已经被他压到平躺到大理石台面上,悬在半空中的长腿像天上一弯明月,他捞起握紧了她的腰,手掌下是牛奶的黏腻触感。
眼前一片发白,浑身寒毛竖起,一句接一句话从宫欣小嘴里蹦出,“呜呜小穴要被捅坏了”、“太冷了叔叔你帮我捂捂啊”、“我不要冰棍了呜呜呜我要大肉棒”,宫六生听得脑门疼,啊啊要疯了。
宫六生眼角眉梢都烫得发慌,他试着俯身可姿势限制了他的动作范围,于是干脆帮她把乳肉推高了一些,哑声道:“乖猪,自己舔,自己吃。”
慢慢的有橙色汁液顺着木棍流到宫六生指缝掌心之间,再滴滴答答坠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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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大半条沙滩裤被甜腻的花液打湿,扶桑花经过浇灌变得愈发豔红。
宫六生也觉得自己感官出了问题,湿淋淋肉穴里层层皱褶都带着不同的温度,明明应该是冷的,却热得出了汗。
看到汪汕笑嘻嘻地守在34楼防火门旁时宫欣暗呼一声惨了,拔腿就想往楼上跑。
宫六生拔出那根瘦了一小圈的冰棍,冰块摔进不锈钢水盆里发出哐当一声,香橙和奶白混成崭新的色系和气味。
他扶着宫欣的腰一挺一回,干涸在白皙胴体上或奶或橙的甜液形成一块块色斑,像是被喷上不同颜色的精斑,色情且靡乱,宫六生看得眼皮子烫,下身加了力度狠狠顶撞。
一滴不漏。
像只被丢进牛奶罐里泡了一会再拎上来的猫仔,软绵绵的毛发上沾满香醇奶液
喘着气,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浮出水面,却发现湖面已经结了冰。
血液奔涌流窜,宫欣耳根都烫红了,太羞耻的姿势了,可也乖巧地伏低了脖子,一张嘴便含住了自己的奶尖,垂着眼眸细细嘬着。
宫六生本来想抱她去洗个澡,宫欣怕洗着洗着又起了火,套上衣服后飞快地逃了。
他一下一下撞碎她的泪珠和呜咽,一声一声对着她说宫欣你不要离开我,在加速冲刺中射进不停抽搐颤抖的子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