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程武性交,这是她跟另外一个活着的生物的唯一交流。
阮珍珠使劲浑身解数地讨好程武,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贱了。
她会自己给自己涂润滑剂,主动坐在程武身上又摇又叫。
她会把程武刚刚拿出来还带着粘ye的东西含进嘴里,卖力地舔硬,就为了让他继续干她。
太难看了,阮珍珠忽然反应过来的时候,会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发自内心的厌恶。她崩溃地捶打程武,却又在他转身的时候爬过去抱住他的腿,哭着求他不要离开。
是很难看,但是她害怕,她害怕,有什么办法?
她不要独自留在地下室里,周围只有安静,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自己活着,死神藏在黑暗后面如影随形。
谁都好,只要陪着她,哪怕那个人是程武。
她愿意为此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跪下来亲吻他的脚趾。
是她招惹他的17、她又被关进了地下室里
17、她又被关进了地下室里
终于离开地下室的时候,阮珍珠还以为是个美妙的梦境。
程武带着阮珍珠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又重新打理了头发,然后见到了阮绵绵。
程文终于禁不住阮绵绵的哀求,不能带阮珍珠离岛,至少要带阮绵绵上岛看看。
“你在说什么?岛上风景这么好,是我自己想多看看。”阮珍珠被程武揽着肩膀,这样对阮绵绵说。
程文松了一口气,也揽着了阮绵绵的肩膀:“你看,我没骗你吧?”
阮绵绵还有些疑惑:“可是……”
程文打断了她:“好了,我们吃了饭就早点回去了,不要打扰珍珠姐跟程武二人世界。”
说这个话的时候,程家两兄弟无声传递了极为微妙的眼神,那种私底下达成某种协议的气氛,只有又笨又蠢的阮绵绵看不出来,阮珍珠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如堕冰窖。
饭后,阮珍珠去洗碗,叫上了阮绵绵一起。
程武就站在厨房门口看她们洗,看了很久,直到客厅里的程文第三次叫他去下将棋。
程武前脚走,阮珍珠后脚就抓住了阮绵绵的手,洗了碗,程文就会带阮绵绵离开,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绵绵,你听说我,我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是程武把我抓到这里的。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里,地下室好可怕,我不想被关在地下室里,求求你,你救救我,你……”
阮珍珠的话戛然而止,她一下子甩开了阮绵绵的手,像抓住了烫手的山芋,因为她看见去而复返的程武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阮绵绵走了,没有带阮珍珠。
因为阮珍珠对她说:“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的,你真好笑,不会当真了吧?我演技那么好吗?”
载着阮绵绵的游艇,划开粼粼波浪,消失在映满霞光的海平面。
傍晚的霞光落在程武的脸上,给白皙干净的五官镀上了一层漂亮的金光,如果是在别的时候别的地点,阮珍珠或许还能饶有余禄地感慨一下这张漂亮的皮相。
但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阮珍珠在程武黑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条件反射地一颤。
阮珍珠在那冷凝的目光中,疑心程武会打她,会扇她巴掌,踢她脚腕,把她推进冰冷的海水里溺毙。
没有,事实上,程武从来没有打过她。
但是程武做的事情,却让阮珍珠觉得还不如被打一顿的好。
她又被关进了地下室里。
是她招惹他的18、程武太坏了,他太坏了。
18、程武太坏了,他太坏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阮珍珠已经习惯了在地下室不穿衣服,只披着被单,当程武走进来,她就脱掉被单,露出赤裸的身体。
当铁门又一次传来即将被打开的声响的时候,阮珍珠取下了身上的被单。
于是走进来的阮绵绵就看见浑身赤裸的阮珍珠,Jing神恍惚的坐在地下室中央皱巴巴的被褥里,挺着满是痕迹的ru房,主动张开腿的样子。
“啊!”阮绵绵当时就哭了。
这就是阮绵绵,她又笨又蠢但是善良的妹妹,正在为她哭泣。这样想着,阮珍珠摸了摸阮绵绵的头发。
“我应该早点来的,我应该早一点,我太蠢了。”阮绵绵自责着,哭得更厉害了。
“快点走,没时间耽搁。”阮绵绵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两个男人跟着她,说话的正是其中的一个。
“对,”阮绵绵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开始给阮珍珠找衣服,她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就又哭了,一边哭一边跺脚,“程武太坏了,他太坏了。”
阮珍珠自己把床单拿起来披在肩上,安慰阮绵绵:“没关系的,就这样吧。”
或许是诧异阮珍珠如此镇定,跟着阮绵绵来的男人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阮珍珠坐上了离岛的直升机,直升机升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