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她一惊,慌忙避开,他的另一只手腾出抵住了她的后脑,让她后退不得,随后整个人倾身过来,用力吻下去。
胳膊一松,鲁鲁滚到地上,付清如边闪躲,边断断续续道:“唔……你……放开……”
谢敬遥非但不放,更撬开齿关加深这个吻,缠住唇舌步步紧逼。
是微痛的炽烈,也是失而复得的惊和喜。
她差点窒息,推不动他,只能在他稍微停下的空隙喘着气警告:“这里还有傅家的人!”
“你终于承认认识我了,”谢敬遥停下来,咬着她的耳垂道,“你身上的味道,我可是熟悉得很。”
她心脏抽紧,扬手要打下去,却被他握住反剪在背后,顺势一手搂住她的腰贴近自己。
“为什么不告而别?”他的语气有隐忍的怒和黯然。
“你放开我!”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是谁说了什么?”
他一直觉得她离开那天不对劲,可惜没来得及确认。
原以为就算她想走,一个没吃过什么苦的弱女子孤独无靠,时间久了最终还是会回来,但他低估了她。
都说无毒不丈夫,女人狠下心来,竟比男人更甚。
她藏得那么好,他又不能大张旗鼓动用樊军,只能让石磊派人在私底下找,然而茫茫人海如大海捞针,怎么都找不到!
如果不是今天偶然遇见,不知道她还在何处。
很少见他这样生气,那种鲜明的情绪在脸上几乎克制不住,付清如愣了愣。
“没有人说什么,是我自己想离开,”挣脱不了,她索性和他对视。
谢敬遥盯着她,缓缓出声道:“你是我的妻子,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我的人。”
她反而笑了,“你又不爱我,何不休了我签了离婚协议书?”
他不知道,这三年她到底经历多少苦难,现在已然心平如镜。那些看似美好的景象,以往追求的真诚和浪漫,不过是虚幻的东西。
花香蔓延,不时有鸟雀鸣叫,谢敬遥俯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默然看着她,她如此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良久才开口道:“这几年,你怎么过的?”
付清如心里一刺,移开视线,“那是我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他道:“我要知道。”
那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她闭上眼道:“离开后,我去了个小镇,在那里住过一年多,不过,你的人搜查得紧,坐不了火车也上不了船,我就想干脆回鄂北,越是靠
近的地方,应该就没有这样严密了。”
他缓慢道:“就这些?”
PO18绮怀(民国)难赋深情(一)(二更)
难赋深情(一)(二更)
付清如不愿意多说什么,点头道:“是。”
他似乎在等这句话,随即问:“你和傅定
“前两月,碰见他在茶楼喝茶,我正好把
说到这,她蓦地停住,慌乱地睁眼望向
他,却正对上他的目光,透着洞悉,她一下
玦什么时候认识的?”
新摘的茶叶卖给老板......
子如鲠在喉,说不下去了。
谢敬遥看着她,云淡风轻道:“你说谎。”
她脸色雪白,脱口道:“我没有!”
“你没去过永州,而傅定玦刚来鄂北几
天,你们怎么结的婚?”
他的问题就是给她设陷阱,为了应证真
假,直切要害。
付清如呼吸不稳,哪还想得出什么借口
圆话,手心里攥满细细的汗,就在此时,忽
然有人在不远处喊:“三少,三少,你在那边
吗?”
她知道是寻他的下人过来了,越有些着
急,正无措间,他却适时将手一松,理了理
褶皱的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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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事情,之后再谈。'
谢敬遥走后,园子里更加安静。
粉色的花朵团团簇簇从树枝垂坠,被风
吹得晃悠着拂到肩头,裙子落了几片花瓣,
她也没有察觉。
许久,转过头去,失神间就见傅定玦站
在对面。
付清如道:“傅公子,谢谢你。”
“只是要让你的名誉受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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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定玦摆摆手,“付小姐不必客气,你之
前在茶楼用砸碎杯子提醒我潜伏着刺客,帮
了我一个忙,我是还你人情。”
“名誉这种东西本就是虚的,你身为女子
都不介意,我为什么计较?”
少的智慧,早晚会识破你我没有结婚的谎话,
傅定玖顿了顿,思索片刻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