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片刻,伸入她口腔里,付
清如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下,感觉他呼吸浑
浊起来,便好像得趣似的继续含吮。
shi软的舌苔灵活擦舔弄着皮rou,让谢敬
遥眸色暗了暗,手下力道更猛,捏得rurou溢
出指间。
只是被揉着胸,腿间就已经chao润至极,
水ye泛滥。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吗?她檀口微
张,觉得自己比以前要敏感得多。
他也察觉到她的情动,比以往都来得早。
手扯起裙摆边缘往上,贴着柔滑的皮肤
才到大腿根,就摸到一片泥泞,他不由微微
诧异,继而不怀好意地说:“今天这么热情,
shi得好厉害。”
下午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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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如脸红,花xue里却不争气落下阵阵濡shi的雨,嗔怨道:“你……嗯……还不都是你……的错。”
谢敬遥笑意散淡,缓缓插进中指。
清汁淋漓,又软又紧,销魂得让人头皮发麻。热热的,绵密蠕动着,迎接进犯。
久未开拓的甬道,像渴求着更凶狠的索要,裹紧了他。
后撤一点,便马上吸附过来,不让他退出去。
谢敬遥额头渗汗,一边艰难在里面扩张,一边咬着她的耳朵含混不清道:“……怎么这么紧?再加一根手指好不好?”
粗糙指腹刮过壁垒上凹凸不平的褶皱,她受不了,求饶地呻yin起来。
抽出的瞬间,一股甜腻芬芳的味道四溢。
他早被她叫得硬得不行了,掐住腰在窄小的rou缝间蹭,抵住xue口就要往里顶。
付清如忽然清醒一霎,忙按住他的手臂制止,很小声地嗫嚅道:“不行。”
“怎么?”
“我生病,不太舒服。”
其实是担心沉醉在酣畅的情事里不知轻重,伤到孩子。
谢敬遥舔着她锁骨上细密的汗,闻言迟滞一下,欲念深重的眼里腾起些许不满足的意味。
有段时间没碰她,他其实想得很,恨不得把她从里到外吃干净。在这节骨眼突然喊停,他做不到,但她病着的话,也不想勉强她只为自己泄欲。
他眉心轻拧,使劲捏了捏她的ru尖,哼一声:“那还勾引我?”
付清如嘴硬:“我没有,是你自己忍不住。”
谢敬遥手游走过脊骨腰窝,托起她的tun,“夹紧了,我不进去,就在外面。”
他倒没强硬做下去,只是将她压向窗台边,抵在那里顶胯来回抽插,每一下都擦过两片红肿的花瓣。
硬挺不停撞击着腿缝,一时快,一时缓,好像真的占有。下压蹭着rou蕊,劲瘦的窄腰稍微用力,就能直直破开城门。
付清如半闭着眼睛,气喘吁吁,随挺动的节奏娇yin,勾住他的脖颈。
露水不断流泻,滴滴答答落在地面,呈现晶亮暧昧的痕迹。
“只这一次,以后可没这么便宜,得好好补偿我。”谢敬遥抬手揉弄起一只ru,低头吻住她。
……
回去的路上,付清如用了很长时间平定紊乱的心绪,抚着肚子声音柔和下去:“对不起,妈妈不会再伤害你了。”
在江州的日子,她不是听不见那些传言,在榆林归来后更甚嚣尘上。
他的身边不乏莺莺燕燕类,只是赵君眉的名头又响了些,只是当时她太需要安慰,痴迷在片刻的温存。
感情一旦涉及到利益,哪有天荒地老。
她不愿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为什么把幸福寄托在别人身上?
若不是等章绎之,她大可以留洋学习,凭自己的本事过更Jing彩的生活,若不是嫁给谢敬遥,她本来不必趟进浑水,掺和到军阀的权势风浪里,安安稳稳地侍奉母亲。
如今母亲去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那里?
支走玉萍,换了身衣服,付清如连夜静悄悄地离开行辕。
房间里所有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几乎什么都没带走,只带了两三件衣物和值钱的首饰。
月色冰冷,她提着箱子,走一段路就要歇歇。
出城后更是寂无人声,笼罩着黑暗。方圆数里不见灯火人家,她孤零零地行走在空旷的道路。
踽踽独行,终有些心惊胆怯,但无论如何要活下去。
越是情急,越是步乱,到底没吃过这样的苦,走不多久她就筋疲力竭,忙取出药瓶生生吞了颗药下去,才感到好转。
那夜她住进破旧的客栈里,第一次睡在大通铺。
大家躺在同个炕上,都是出来找事做的老妈子和年轻丫头。一位大娘看她沉默地蜷缩在铺位的角落里,以为她是饿极了,还塞给她两个杂面馒头。
馒头早已经又冷又硬,吃一口差点吐出来。
捂着嘴,想起孩子,她还是拼命咽下去,险些噎住。
大娘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