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去了。”我抱紧了孩子。
孩子身上很暖和,但是我好像和她并不来缘,我没有那种对她发自心底的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的到来我是有种可有可无的感觉。
一般来说要当爹妈的人都不会这样的……
甚至李四见了吐吐都比我开心。
我好像病了……说不出来怎么了……我可能真的疯了。
“你该有自己的生活和朋友,想回家随时回来就是了。”顿了顿,“寒舍简陋,柳萱,你朋友就住隔壁吧,家里就两间屋子,不能委屈客人住柴房。”
敖澈愣了愣,似乎是不懂他什么意思。
“我在水里就可以好好的。”
第二十二章
南宫把吐吐哄睡了放到婴儿床上,动作熟练的不像当初把吐吐抱哭了七次的人。
他找人在床边做了面薄帘,一拉,挡住了光,他晚上方便看书写书。
“怎么不先上床?” 他走向我。
我坐在绣花小榻上,上面铺了条浅灰色的褥子,怀里抱了个炉子。
从前我爹都没怎么让我注意抱炉子,认识了他们以后一到冬天屋里烧着炭,怀里抱着炭,有时候唐哲修还会提前给我塞暖宝宝,鞋里放暖宝宝鞋垫。皇帝都没我待遇好。
他信步走来,将我的炉子放置在一边,吹灭了一旁的青铜长颈鸟嘴里灯芯上的火花。
然后一步一步地走来牵住我的手,引我到床上。
上床前他还贴心的给我把衣服全脱光了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对于他自己脱了没脱,我是个夜里瞎,听着窸窣的声音,我打包票,他也脱的干干净净。
但到了我看不清的时候,我只能任人宰割,听声音的话一但我紧张会判断出错,只要声音过大我就觉得在我身后。
他捧起了我的手。
放置在他的胯间。
闭了门窗熄了灯,屋里的炉子还在点着放温度,不过从墨香淡了些判断应该快烧完了。
两具雪白的身体都在迅速升温,皮肤下的血管开始膨胀。
那根已经在发烫发硬的棍子在被我触碰到时吐了点滤ye在我手里。
他握着我的手去碰它,让我喊他的名字。
“南宫。”我看了看他,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点轮廓。
当初坐在白马上一袭状元长袍,身后硕果盈车手帕香囊砸了无数次他身下的马,还当众拒绝尚公主不做驸马的人,回乡娶了我。
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从他雨中给我递伞,我跑回家带伞去找他,在雨中的小楼阁里作诗,身上一身的雨点开始,可能是在给他指路开始,也可能是在白马寺跟他闲聊开始,我们的羁绊已经停不了断不开了。
他送我的那把画了桃花的扇子一直被我放在柜子里,怕平时用着用着就坏了。
想着想着,他低头含住了我的ru尖,把我推倒在床上,往里面拖了点,甚至还把被子给拉过了我头顶 。
一种痒痒且不可言说的感觉从他碰到我的地方起来。
他慢慢地将手指伸进我的花xue。
“不要……我那里受伤了……”
“……”他突然用力吸住了我的ru头。
我现在ru晕很大,ru头也变大了,颜色也变深了,虽然很快就能回来,但是一用力会漏nai……
我没给吐吐喂过几口nai,昨天半夜差不多只是胀的胸口被做到喷nai。
现在一下子全进了南宫的嘴里。
他的手指慢慢地在我的xue里插着,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我的呻yin声不对手指就不往那边靠,渐渐的也有了水,他的腰前前后后挺起在我的腿间擦过。
直到我们两个都发泄了出来,他才将被子掀开,抱着我睡了去。
体力的透支和高chao的欢愉让我感到疲惫,熟悉的墨香自他身上传来。
一夜好梦。
第二十三章
快到中午,太阳很温和的时候,吐吐躺在我的怀里,那双葡萄大的“墨珠”望来望去的。
似乎是知道今天要发生什么了。
她现在还下不了地,张不了口喊我母亲,所以她唯一的黏人的方式就是在醒的时候我不抱着她,南宫不抱着她,ru娘不抱着她的时候就哭。
南宫都笑话了她一次:明珠是要人捧在掌心抱在怀里的,以后长大了爹爹抱不动了可怎么办啊。
可她听不懂啊,她只知道晃晃手,伸伸脚还有拍巴掌加嘻嘻笑。
完全,不怕生。
敖澈从我怀里接过了吐吐,我握着她放手,她没哭,可能是因为敖澈长得好看,她一开始在军营那几天睁眼一看到有疤的或者长得不好看,就放声哭直到累了睡觉,不然任谁哄都哄不好,哄了还来劲,哭得更惨。
“太子说让你先回去一趟,真的要走就好好跟他谈。”
“嗯?可还有带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