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拍打在两根跳动着的火热棒体上。
她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毫无力气得任人揉捏。无数只或指节修长,或略有薄茧的大手在她浑身四处游走,她的两个nai儿都按摩着,任人捏扁按圆,道道nai汁四处横飞,ru香满溢在房内。
又有人赶忙拿嘴去接这到处挥洒的ru汁,竟还不知满足,又把她nai头含进嘴咂摩,细致地舔舐,又学着婴孩那吃nai的劲头吮吸起来,她酸胀的双ru被吸得酥麻无比。
陆牧生死死按住幼女的盆骨,陆则松也把幼妹双腿从父亲肩膀上拿下来,大手一捞将其挂在小臂上,让幼妹的脚丫踢着自己的胸口。
他和父亲开始一前一后地cao弄起两个rouxue,虽说两个洞都被rou棍填满,可毕竟这少女是个怎么也干不松的尤物,两人每插入一寸,就似乎有无数小嘴吮吸着棍身,阻隔着二人的进一步深入。
陆宛棠想到自己体内竟同时吞下了父亲和二兄两根鸡巴,加之孕期性情敏感脆弱,又嘤嘤哭起,xuerou也瞬间收紧,像藤蔓绞杀着树干一般,火热地吸附在两根柱子上。
其他人见这弱小少女又哭了,忙上前安抚。她感到自己的nai头被温柔地含住了,那人轻轻嘬弄着,时不时地咬上一小口,又有人轻柔吻着自己的嘴唇,顿觉安慰些许,一边因哭泣咳嗽着,一边猛地夹紧两个xue儿。
陆牧生抽送最后几十下,低声吼着,用嘶哑声助力,把腥臭的阳Jing全数注入女儿的saoxue,一边还对幼女道:“棠儿,爹爹把这阳Jing全射进你的小xue,再给爹爹生个女儿cao如何?”
陆宛棠光是听这yIn荡之词就花chao连连了,她娇声哀求:“棠儿小xue好酸,好涨,求父兄、夫婿捣一捣,棠儿愿意再生好几个孩子。”
陆牧生把疲软的阳物“噗呲”拔出,幼女的xue口就像被打开的美酒,散发出yIn水的清香,夹杂着自己Jing元的腥气,往下成滴地落下混合ye体。
陆则松见状cao红了眼,猛地也在菊xue内射入了,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根jing抽出,抓住幼妹的娇tun一顶,狠狠撞入那还流着yIn荡ye体的嫩xue。
陆宛棠“啊——”一声浪叫出来,陆则鸣上前补上二兄的位置,攥着下身膨胀已久的热龙,抵着幼妹tunrou两瓣之间的小洞,先是上下磨蹭洞壁,再无情地一下贯穿全部。
陆宛棠在两个哥哥的大力冲撞下,连带着床被被顶得往后滑了几寸,全身都被细致抚弄,嘬含着,每一寸肌rou都绷紧了,生怕错过这过多的快感。
小xue已经在剧烈抽搐了,里面有倒勾的鸡巴却想钻到更深的地方。她浑身汗涔涔的,丹唇轻启,却突然被捏住了下巴,她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一根耀武扬威般的鸡巴在她脸颊上方一弹一弹,时不时砸一下她的鼻子,拍打她如花瓣般嫣红的双颊。
突地,那rou棒趁她分神,一下就蹿进了她的嘴中。她本想咽下一口气息,却吸住了那棒体。
双颊瘪下去,那棒体继续深入,一直抵到了她喉咙深处,弄得她顿时有些犯恶心,那rou棒急忙抽出一些,让她灵巧的舌儿在棒体上舔弄。
下身两根rou棒还在毫无节律地戳弄,她整个人被cao得就快要烧起来,浑身都是情欲之下的粉色,两个xue口更是泥泞不堪,弄得床榻也似生产那日一样,杂乱chaoshi。
她花ye尽情挥洒,似火一般舔舐两根几欲喷薄的怒龙,两个男人这热浪浇灌地头晕脑胀,仅能凭借理智控制自己射出的冲动。
自己口中,菊xue和rouxue都各有一根鸡巴大肆cao弄,她感到五脏六腑都似乎融化了一般,自己也烧得理智全无,不由得含着rou屌yIn叫:“啊……鸡巴太大了……小嘴儿受不住了……”
三个血脉相连的男人顿时起了攀比之心,问道:“哪根鸡巴最大?哪个小嘴受不住?”见她不答,三人速度越发快起来,凶猛地在她身上肆虐。
紧接着,她滑嫩柔腻的双ru之间被强行塞入粗大的rou棒,上面青筋虬结,密密麻麻地遍布,蹭得她嫩如婴孩肌肤的两ru内侧遍是红痕,被搓磨得火辣辣的,两个nai儿受了刺激,ruye再次流出,便宜了吮吸她ru头的那两位。
过了一会儿,众人开始轮换起来。她双ru之间,嘴中,小xue和菊内皆是火热的rou棒,两只尖也被含着吻住,全身上下被男人包围得密不透风。
陆宛棠和父兄、丈夫皆是浑身大汗,濡shi的肌肤让这本就密不透风的屋内更是火热,满屋都弥漫着男女交合的气味,从花窗缝隙中散出,连屋外守着的仆从嗅了也是浮想联翩。
朦胧之中,她只能凭借各根鸡巴的形状,判断出在小xue里的倒勾是二兄的;菊xue内最硬,是三兄的;嘴内的rou棒最为粗大,是爹爹的;两ru之间的鸡巴长到戳着她的下巴,该是夫君的。
剩下的两个ru儿,自是在三兄和四兄口中百般吮弄。
陆宛棠已经无法思索,她全身的快感像是永无止境,只会堆叠地越来越高。
有仆从安静地进来,捂住眼睛在她面前摆了一面巨大的铜镜,只见镜中七人缠作一团,她自己更是粉红鲜亮,肌肤被汗ye打shi,水光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