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陪他睡了一晚后就对我忠心耿耿了。”
她的语调放的很轻很柔,打着旋的在人心上sao弄。
蒋御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说话时翘起的唇角,眉眼不动声色的凛着,喉结却缓慢的咕哝了一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高仰起头,直勾勾的盯住她的眼睛,
“这么sao,谢成泽喂不饱你对不对?”
他瞥了一眼她手里没来得及扔掉的名片,缓缓弯下腰用鼻尖蹭着她的下巴,暧昧的压低声音吐字。
宁蔻呵呵笑起来,从他手里抽出来自己的手腕,双手捧住他的脸,咬唇看着他,
“是呀,我脸都饿白了,蒋哥哥要不要接济接济人家?”
蒋御的心怦怦直跳,喉咙干哑的要命,无法否认,从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理智就已经脱缰,疯了样想将她揉进怀里,锁进家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死也要死在她身上。
“宁蔻。”
酝酿了半天,一张唇却只能叫出她的名字,而且颤的要命。
“嗯?”
宁蔻舔了舔唇角,细嫩的手背顺着他的脖颈,滑过喉结,一点点往下。
“没用的,如果你盘算那么多就是想看我后悔那还是省省心吧,这里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他攥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前,竭力的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压抑着要匍匐在她面前的本能。她只是在戏弄他,一旦他表现出任何后悔的姿态,她都会轻蔑的哼笑一声,然后彻底的将溃败缴械的他抛之脑后。
“哦。”
宁蔻感受到他剧烈到失常的心跳频率,正想该怎样戳破他拙劣的谎言,却忽然被他猛的箍住了腰往后退,她本能的想甩开他,
“你想干……”
一句话没吼完就听见了一声愈来愈近的轱辘滚动声,是一辆失控的大型担架车,径直穿过狭窄的走廊向他们碾过来,她睁大眼睛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一转眼正好瞥见了伫立在不远处的男人,
“躲开!”
她想也没想的一把推开蒋御,疾步冲过去将谢成泽推到墙壁上。
担架车呼啸着贴着她的腰蹭过去撞到了化验室的门上,硬生生撞掉了一大块漆。
她一阵后怕的大口喘着气,
“你疯了吗?怎么都不知道躲?”
宁蔻红着眼眶狠狠捶了一下谢成泽的胸口,凶巴巴的模样让人打心里眼儿里发虚。
谢成泽原来肃杀寂冷的眉眼却渐渐缓和下来,搂住她的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推到在地上的蒋御,漫不经心的眯起眼睛,
“好啦,不气不气,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都是老婆保护的好。”
“谁是你老婆?!”
宁蔻没好气的扯开他的手。
“你不是我老婆为什么要保护我?只有我老婆才能保护我的!”
谢成泽没脸没皮的又缠上去。
宁蔻:“…………”
看着两个人黏黏糊糊消失在走廊里的背影,蒋御无声的扯了扯唇,撑着墙壁极缓的站起来,刚直起来腰,复又更狠的失了重心一样重重跌了下去。
不许哭<隐疾(哭泣的异瞳猫)|PO18臉紅心跳不许哭
宁蔻象征性的恼气显然唬不住谢成泽,他的胳膊一直充满占有欲的横在她的腰际,搂着她走出了医院。
虽然这样,宁蔻还是察觉出他情绪的微妙变化,自从拐出走廊,他脸上的笑意就敛了起来,紧抿着唇一言未发。
“谢……”
她吐了口气,停下来望着他,刚一开口,谢成泽就松开了自己的手,越过她往前走了一步,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话,
“我去开车。”
这一过程里,他没有侧头看她一眼。
他走的很快,像是怕宁蔻会跟上去一样,没两分钟就隐没在了停车场里。
天气越来越冷,宁蔻站在露天风口里不停的搓着手,鼻尖已经开始发红,但她却没有挪动一步,始终站在原地望着谢成泽离开的方向。
“上车。”
大概过去了十多分钟,一辆黑色路虎才缓缓停在她旁边。今天没什么太阳,哪怕是接近正午天色也是Yin霾霾的,透过半降的车窗,宁蔻只能看到谢成泽挺拔冷硬的侧脸轮廓。
她睫毛颤动,深吸一口气拉开了副驾驶的门,一只脚刚迈进去,还没有坐稳,谢成泽有力的手就从后边伸过来箍住她的小腹,强行将她掳到了自己腿上。
宁蔻心脏不安分的跳动的,似乎有从胸腔里越出来的架势,她身上很凉,谢成泽身上很烫,失措间将手按压在他的胸膛处,温度从她的手心往上蔓延,有一种轻微触电样的酥麻感。
“谢成泽。”
她有些不安,无论是他圈箍着她的姿势,还是默不作声的态度,都是她之前没有见过的样子,像一只踩住猎物脖子的狼。
听到她唤他的名字,他的目光才极缓的逡巡而下,从她的眉眼,一直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