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看着他们的背影,宁蔻扯了扯唇,抬tun坐在了刚刚谢成泽坐过的位置上,意兴阑珊的捏过他的酒杯沿着杯沿一点点的啜饮剩下的烈酒。
“小姐,介意我坐这么?”
她太引人注目了,明丽妖娆的五官在人群中就像是一个发光体,尤其是贴在额头上的纱布,更为她平添了一种病态美感。
宁蔻看着身边高大俊朗的男人,身子慵懒的半趴在吧台上,
“随意。”
得了她的应允,男人有些激动,这简直就是对他感兴趣的讯号,他搓着手趁热打铁,“小姐,可以给我个联系方式么?”
宁蔻舔舐了一下嘴角的酒ye,朱唇微张,一个好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人大力的从高脚凳上扯下来。
“唔呀……”
她喉间的酒还没有完全咽下去,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拉扯,呛的都有些想掉眼泪。
“你要带我去哪儿?”
谢成泽一路将她扯过喧嚣的人群拐进了走廊里,爬楼梯的时候嫌弃她动作太磨蹭,干脆弯下腰把她扛到了自己肩上。
宁蔻呈头朝下的姿势趴在他的背上,头晕目眩的,伤口也也涨涨的像是要裂开,但是她并没有过分挣扎,任由他扛着自己往人烟罕至的天台上走。
……
自从那天过后,蒋御好多天都没有出江南别院,只心不在焉的坐在沙发上摩挲着冰冷的骨灰坛出神。
小六非常担心他的状况,只好请了秦朝宇来帮忙劝一劝。
秦朝宇早就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蒋御竟然把宁蔻送了人。
“起来,陪我喝酒。”
他夺下来骨灰坛把蒋御从沙发上扯起来。
“给我。”
蒋御眼睁睁看着怀里的东西被抢走,表情狰然,眼角赤红着想要夺回来,看着他疯狂的样子,秦朝宇缓缓的吐了口气。
“别再自欺欺人了。”
好像只要作出宝贝这个东西的样子,就能体现出那场交易很公平一样,可是怎么会呢,这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会比活在自己心尖上的人珍贵。
宁蔻。
宁蔻啊。
想到这一个名字,蒋御有一种眼角shi润的错觉。
他放下骨灰坛,木讷的拍了拍秦朝宇的肩膀,
“喝酒。”
他们选了一个之前从没有去过的酒吧,但不凑巧的是,一进去就遇见了一个不怎么想见的老熟人。
“吆,这不是蒋总么。”
冯博海叼着烟流里流气的走过来。
“我听说几天前蒋总把宁蔻给人了?啧,当时紧巴巴的护着,生怕哥们沾了碰了,我还以为是想自己收了呢,原来是想换个大的,不早说啊,宁蔻那样的美人儿,就算是赔半个家业,冯某也愿意舍了,就是不知道……对方开了个什么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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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从室内到室外的温差让故意穿的单薄的宁蔻下意识的瑟缩着,甚至在谢成泽要将她放下来的时候都不情愿放手,紧勾着他的脖颈想贴着他取暖。
“要点脸,嗯?”
谢成泽绷着脸,强行把她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嘶呀……”
尽管他自认为自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宁蔻还是猛的向后踉跄的一步,摇摇晃晃的差点跌倒,谢成泽眉峰一凛,扯住了她的胳膊。
“嘻,谢谢哥哥~”
没等他再次甩开她,宁蔻就得寸进尺的顺势缠了上来抱住他结实劲瘦的腰,眉眼清亮的仰头望着他。
“对不起呀,小豆。”
她说话时红唇阖动,吐出微弱的袅袅热气,眉眼妩媚又清冷,像一只浑然天成的女妖。
“我一直以为,除了报复,我对你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她的话让一脸嫌恶,抬手要撇开她的谢成泽怔了怔,没有再动。
宁蔻嘴角明明是笑的,但眼神却暗藏着浓烈的寂寥。
她这半生,几乎没有一个男人毫无目的不计回报的对她好,所以自己会理所当然的认同那个最糟糕的可能。
“当时我确实不知道你会……突然对我表白。”
谢成泽在雁城一中的时间其实挺短暂,不到一个学年,那个时候谢母跟谢父吵架最激烈的时期,一气之下母亲就带他回了雁城,让他随了她的姓在雁城一中借读。
因为长期在国外,中文说的磕磕巴巴的,他人又瘦小干瘪,一直不太合群,只有特立独行的宁蔻会跟他相处。
十三四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这个漂亮明媚的女孩让他忍不住春心萌动,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第一次遗Jing的时候,梦到的人就是她。
后来母亲和父亲的关系修复,在离开之前他鼓起勇气约了宁蔻在学校顶楼向她告白,但没想到等他背着身哽咽着说完一串真心话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