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着无菌玻璃,他胸口剧烈的起伏,说不出的心疼和愤怒,
“怎么回事?!”
他一把拎住蒋御的衣领,咄咄的质问着他。
蒋御有些疲惫,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语气幽冷,
“这该问你自己。”
他毫不客气的推开他,“当年你执意要把于楠接回家把她逼疯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
“阿政,我是芝芝哦~”
洁白的病房里,薛元芝捧着一束花咯咯的笑,沉溺在爱情里的表情单纯又明媚,仿佛是十几岁的少女。
“我好想你啊。”
看到他进来,她一把扔掉花跑过来抱住他的腰。
“你怎么才来呀,我以为你不爱我了,魂被狐狸Jing勾走了呢~”
她嘟着唇控诉。
蒋御喉间干涩,看着母亲已经不再年轻的脸,极缓的开口安慰她,“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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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时的绝情
薛元芝眉眼弯弯,娇憨的哼了一声,“我就知道阿政不会骗我的,说好会爱我一辈子,否则就是小狗。”
她伸出自己的小指提醒他他们是拉过勾的。
“嗯。”
蒋御跟她盖了个章,揉了揉她的发顶。
他在很小的时候经常见蒋政做这个动作,那个时候他们的感情还非常好,母亲每天都快乐的像一只鸟,穿着洁白澄静的纱裙,说起话来温柔又甜美,很长一段时间,他认为女性都是这个样子的,直到于楠的出现。
她最初是蒋政的秘书,做事情非常麻利,身上经常会喷一种香水,类似于蝴蝶兰,若有若无的搔着人的心尖。
一来二去,父亲就沉溺在了她的勾魂香里。
蒋御扯了扯唇,看着窗外的树叶已经开始发黄,天要凉了。
蒋政的出差应酬的频率越来越高,可薛元芝每次都对他搪塞自己的言辞深信不疑,所以当看到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字的时候,一脸的难以置信,磕磕巴巴的问他,
“阿政,是我哪里不好吗?”
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蒋政不屑的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元芝,你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女孩子了,为什么还这么单纯?”
薛元芝满脸泪水,
“可你明明说过,最喜欢我干净单纯。”
她不同意离婚,以为他只是一时迷失了,可她还是低估了当一个男人不爱时的绝情,蒋政直接把于楠和他生的儿子带回了家。
等蒋御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薛元芝又哭又笑的样子,她疯了。
他恨极,跑到公司里大闹了一通,把于楠的长卷发剪的乱七八糟,带着母亲离开了家,可当时毕竟年轻,不知道给自己留后路,书没读完,天天去码头扛货来给薛元芝交医疗费,只是随着她的病情加重,他的手脚都磨起了血泡也只凑的起一点零头。
最终他还是向蒋政屈服了,薛元芝得到了好的治疗,而他出国读完了书,回来进入了蒋氏。
近几年她的病情明明已经有所好转,没想到又会突然发病。
他忽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坐到椅子上就再也起不来,说不了话,也听不见声音。
“阿政。”
“阿政。”
薛元芝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听到回应,忽然就暴躁了起来,
“啊!”
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举起来桌子上的花瓶狠狠地朝蒋御扔过去,一时间瓷瓶在他身上四溅开,割伤了他刚毅的脸颊,手臂也被划出一道狰狞的伤口,啪嗒啪嗒的往下滴着鲜红的血。
薛元芝吓到了,颤抖着身体呜呜的哭,
“阿政,我不是故意的。”
蒋御双眼泛红,强忍着锐疼哄她,
“没关系,没关系。”
…………
安抚完薛元芝,蒋御拒绝了护士要为他包扎伤口的提议。
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他步履凌乱的挨个房间找,不在,不在,宁蔻不在。
只有李婶听到动静下来看,被他满身血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让他过来看。
“蒋总,这种伤口不处理很容易感染的。”
许医生匆忙过来,可他完全不配合,只是一声不吭的透过窗看着的绞花大门,他跟宁蔻说好,让她在家里等自己的。
——
分两章发吧,稍晚一点~
可以明早看哦,不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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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他车上侧漏了
许医生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急的都快哭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病人,人家都上赶着让